“阁下,你无端拘禁我花雀羽族村民,这是在破坏你们人族和羽族和睦友好的友谊。你最好赶快放了我族村民。否则,此事必将视为对我羽族的挑衅和冒犯,三日后。我羽族大军。事毕踏平你这村落!”花雀羽族村长,正色的警告着李斌。
乌果在一旁很好奇地看着李斌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
然而,乌果万万没想到,李斌没理那个花雀羽族的村长,却又向乌果问道:“乌果,这位羽族村长大人,说的我好怕啊。你说,咱们应该怎么办呢?”
看着李斌那淡淡微笑的面孔,乌果这个郁闷啊:连神都敢杀,都能杀的人,竟然会害怕?你当我是小孩么?
不过,乌果还是老老实实的分析道:“回大人,按说花雀羽族的村长大人所说的,确有一些道理。我人族与羽族,一直是共同对抗西瓦降临的盟友,眼看三年后,就要到了西瓦降临的日子了,实在是在此时不宜开启事端。不过,大人已经再三警告花雀羽族了,就这么放了,也与大人的威仪有损,故,此事还需大人圣裁。”
李斌心中暗笑:这乌果就是一个滑头,事情分析清楚了,却不下决断,看起来,也就是一个参谋的主。
不过,能有一个参谋,李斌已经很知足了。毕竟这个乌果看起来知道的事情还不少,而且还长于分析,这总比他李斌经常资料不足,无法判断的好。只要了这些分析,李斌就足可做出应有了判断了。
而这时,花雀羽族村长听完乌果的分析,更加趾高气扬起来了。
李斌微微一笑,轻松得对乌果说道:“乌果,要按你这么说,咱们这中华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村落,我这伊斯提尼亚的地主大人的威仪,与西瓦降临,以及人族和羽族的友谊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的。咱们是不是应该顾全一下大局,就此罢休。就这么把这些花雀羽族的村民都放了?”
乌果只是看李斌的那幅样子,就知道李斌是在说反话,乌果没敢接这个话茬。
而那个花雀羽族的村长,却以为李斌看清了局势,高傲的把头都昂了起来。就准备等李斌赔礼道歉放他们走时,再讹李斌一笔,弄些好处再走。
只可惜,李斌说完了这句话,却又笑嘻嘻地对乌果说道:“不过呢。我还有个疑问,我听说羽族号称是天空之子。最重视友谊和大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花雀羽族村长听得得意,不等乌果回答,就抢先说道:“那是当然,我羽族是天空之子,最终是友谊和大局,此事,大陆之上,哪个不知?”
李斌嘿嘿笑道:“既然如此,我到有个疑问了,貌似你们花雀羽族村落,已经全体被我中华村给抓捕了。这好像说明我中华村,要比你们花雀羽族村落,要稍稍的强大一些吧。”
花雀羽族村长,当时气结。不过,这是事实,花雀羽族村长也无法反驳。
而李斌却依然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中华村比你们花雀羽族村落强大,在日后与西瓦作战中的用处,自然也就更大,你说,咱们两个村落起了冲突,起因还是因为你们拒绝我善意的登记注册。若是我为了维护领主的威仪,把你们花雀羽族村落全灭了,重视友谊,顾全大局的羽族,会不会因为你这一支迁徙到伊斯提尼亚的小小村落,就与我这么一个领主兼神使得人开战么?而且还要不顾及我身份的,与我人族开战,这可能么?”
花雀羽族村长,更说不出话来了。
而李斌却依然不依不饶的推论着:“战争的开启,抛去各种各样的大义名号,其实质都是为了利益。这利益,不管是当权者的,还是民众的。他都是政治的延伸。是有所为的。而我作为一个领主,而且还是守护战神的使者,即使我不能正面对敌羽族大军围剿。可若是我要逃跑,却也绝对不会有人能拦住我。而我却可以轻易潜入羽族境内,进行大面积的破坏,只要我不正面对敌,长时间的游斗下去,我甚至可以毁灭你们羽族一半以上的领地。而你们羽族为了防范我的袭击,也必定要收缩防御,进而影响生产,如此下去,只要半年,你们羽族就要败落了。这应该也是大陆各族都把领主以上高手供为上宾,不敢得罪的原因吧。你说,只是你们这小小的花雀羽族村落,你们羽族本族,会为你们这小小的村落,不惜亡族那么大的牺牲,来报复,来剿灭我中华村么?”
花雀羽族村长,都有些傻了,不就是两个村庄的一点小纠纷么,怎么就扯到羽族亡族的大事上去了?这至于么?要是这样,我现在还不如一头死了,省得成为羽族亡族的祸首。
而李斌却还在分析道:“除非,一开始你们羽族就是惦着在我人族为了整个七神大陆应对西瓦降临的时候,协助西瓦,进攻我人族领地,而你们花雀羽族村落,则是羽族的先遣军,所以他们才会随便寻一个借口,开启全面,并且不惜任何代价。不过,若是如此,即使我把你们放回去,你们也肯定是要注定被灭口的了。而我即使不放你们,我人族也是决对不会看着羽族阴谋实施的。为了抵抗西瓦,全大陆的种族,都会联合起来,率先消灭你们羽族这群败类。”
花雀羽族村长那坚韧的神经,终于也受不了李斌的忽悠了。扑通一下,瘫坐在地上,崩溃得说道:“大人,大人,求求您不要再说了。都是我的错。我糊涂。我花雀羽族,跟我羽族联盟,没有任何的关系,我花雀羽族,就是没地方可栖息了,这才来到伊斯提尼亚讨生活。大人,都是我的错。跟我羽族联盟没关系啊。您随便处罚我吧。您要杀要打,我绝无怨言。只求大人您不要再说了。。。。。。”
老奸巨猾的花雀羽族村长,都急得哭了。
乌果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佩服得无以复加。乌果心里暗赞:这才是神在世间的代言人啊。太能扯了。就这么点小事,竟然能扯到种族大战和西瓦盟友,大陆背叛者上面去。神啊,这还让人活么?
不过,李斌此次把花雀羽族村长叫来,也不是为了就让花雀羽族村长就这么下不来台的无话可说。口服心不服,那并不是李斌需要的。李斌说了这么多,只不过为了打击一下这个花雀羽族村长的气焰,只要这个花雀羽族村长服软了,那就好商量了。最终能捆绑住这些羽族的,那还是共同的利益。李斌对于这些能飞的空军,那可是很感兴趣的。
李斌随即面带微笑的扶起花雀羽族村长说道:“村长大人,这是干什么啊。不过就是一点小事,你们羽族联盟和我人族这么多年的交情,我哪能真的会计较,只是底下的不会办事,以致让这误会激化了。我还要给您赔不是的。不过呢,您也知道,这伊斯提尼亚,民风彪悍,您现在都来到我这里了,若是我把您放回去,还给您赔不是,我这个伊斯提尼亚的地主,也就真的不好当了。所以呢,我只能在这里偷偷的给您赔个不是。而且,您的哪些村民,我也不能就那么放了。”
花雀羽族的村长,都已经被李斌的话语绕糊涂了。而且,如今的花雀羽族村长,那就是斗败了的鹌鹑。也是万万不敢让李斌赔不是的。故此,花雀羽族村长稍待李斌话音停顿,就急忙说道:“大人,都是我的错,我等居住在大人的土地上,不向大人交税,实在是罪该万死。不过,这都是我独自坚持的,那些村民,都是听我的话,才会这样。与他们无关,我可以公开向大人以死谢罪,只求大人能放过我的那些村民,我可以向大人保证,我死之前,我绝对会嘱咐好他们,让他们从今以后,听大人的话,按时给大人完税纳捐。”
李斌笑道:“村长大人,言过了。你要是自杀谢罪,那不就真的是我的罪过了么。我慈恩教,只是为了守护心中的美好而战。可不是肆意杀戮的宗教啊。这伊斯提尼亚是我的,我为了守护我的领土而战,并不违反我慈恩教的教义。可若是在战后逼死了您,那不就是我的罪过了么。而且,我早有通告。我伊斯提尼亚,鼓励农桑,农无税。别说是那些登记注册过后的土地,就是你们的了,就是你们今后租种我的土地,我也是不收税的。就连我自筹的市场,我也只收二十税一交易税。我的自有农庄,以及我遍布大陆的商店,足以养活我的村庄和军队。”
花雀羽族的村长,再次被李斌大话给镇住了,就连刚来李斌这里的乌果,虽然一直很高看李斌,可听到李斌说道遍布大陆的商店,也再次对李斌摸不到门了。
花雀羽族的村长,此时自然相信李斌不会骗他,所有的村民都被李斌抓来了,李斌再骗他,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而且,这种事,那是实打实得,根本瞒不了人,说了不收税,到时候再收,那还能蒙得了谁?除了败坏他自己的名声,一点意义都没有。
故此,花雀羽族的村长,这个懊悔啊。既然人家真的不收税,连土地也白给,那这场架打得,实在是太冤了。也太没有道理。
羽族对人族的不信任,那也不是一件事、两件事堆积起来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花雀羽族村长在失去武力等凭借前,却是万万不会相信李斌的善意的。而且,就算相信,也不会承李斌的人情。自己能保障自己又何必靠他人施舍?自身的实力,才是维持自己村落自有发展的根基。
只可惜,现在花雀羽族村长的一切凭仗都被李斌打破了,花雀羽族村长也只能面对现实。
不过,此时花雀羽族村长最关心的,还是他的那些村民会被李斌如何处置。故此,花雀羽族村长懊悔过后,随即小心而恭维的向李斌询问道:“高贵的伊斯提尼亚地主大人,您是那样的胸怀宽旷,敢问您准备如何处置我的那些无辜受我蒙骗的村民?”
花雀羽族村长,为了他的那些村民安全,真的是不惜给李斌戴高帽子了,而且把罪名,也全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真可谓是用心良苦。
而李斌也听得很高兴,恭维话,果然还是让人心情愉悦的。只可惜,这些话,如果还是李斌在地球上写书得时候有人这么说,李斌绝对二话不说的就给面子了。绝对是非常好使得招数。而现在,李斌也只是听着高兴高兴,根本的目的,却是一点都不动摇的。
李斌微笑说道:“村长大人,想来你也知道,每个领地上的居民,除了要缴纳地主的赋税之外,还是要服一定的兵役的。就是你们羽族联盟的军队,也是你们众多羽族部落参军组成的巴。我们不收你们税金,而且还把土地分给了你们。这保护咱们伊斯提纳亚这个共同的家园,那也是应该人人有责的吧。不过呢。即使这样,我也不强征你们服兵役。我只雇用伊斯提尼亚所有的战斗种族,自愿参军。只是,这一回,由于咱们之间有了摩擦。我不能就这么放你们回去。所以,我希望你们能有了六百精锐的战士,加入我的军队,为期两年。两年后,自愿存留。我会统一给这些战士提供军饷和军械。而除了这六百必须加入,其他的村民,由他们自主决断。村长大人,你看如何?”
花雀羽族,以狩猎为主,也不是一个粮食多么充足的村落,尤其是此时,并不是花雀羽族可以完全自主的时节,花雀羽族村长,只是思考了一会儿,就毅然答应了。
只是,谁也没想到,转过天来,只是新军成立的第一天,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