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什么问题都给解决了。“金掌柜笑脸逐开,迫不及待就想先去大厅把这《告示》贴出去。
“嗯!那我先走了,那张《声明》贴个十天半月应该就够了,到时给可儿就好。“陌心曈心系着一件事,得亲自去牢里看下。
“嗯,好的,我送您!“两人边走边说往门口走去。
“公子,我能和您谈谈吗?“就在陌心曈抬脚要跨出去的那一刻,听到敖美玉开口说话了。
刚才内院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她时不时往这边看,应该是在等自己。
“说。“陌心曈看她手中捧的红酒,有点了然。
“这……能和你去别的地方说吗?“看了看边上站着的金掌柜,哪能光明正大的挖墙角。
“没空。“说完欲状要走。
“等等!我要你直接向丞相府供应葡萄酒,多少都收?“无奈,只能当着金掌柜的面说了,不然他一出去都不知去哪找他?
“不能,有事去和金掌柜去说。“还真能下血本,说完走了出去。
留下一脸呆楞的敖美玉,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吃了闭门羹,又气又羞,还有站在旁边刚得罪完的金掌柜,跺跺脚赶紧后脚跟着出去。
而金掌柜此时望着陌心曈的背影,喃喃自语:此人句句金言,心胸如此广阔,龙中之凤,必有一翻大作为。
陌心曈和可儿一出酒馆就快速没入人海中,敖美玉出来想找都找不到。
城西监狱,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倦缩在破旧不堪的牢里,十月份的晚上天气确实有点转凉。
“哈噗!哈噗!额?是不是有人想我了?“一个带点痞气的声音在自我调侃,俗话说,哈欠打一次是有人骂,两次是有人想,三下那是感冒了。
路易在这呆了十多天了,以前进过的监狱还有个被子,现在这牢里连根稻草都没有。
都是那该死的女人,自己去偷个东西她都要来凑什么热闹?那么多钻石放在旁边不拿,偏去碰那捞什子木盒?
打开金光一闪,就来到了这个无爹无娘无房无车一无所有的地方,成了“四无“人员。
哎呀呀我滴娘!他在现代可是有娘有房有车“三有“人员,有娘八十岁在老家;有房祖宗留下一瓦房;有车一辆八十年代的两轮“凤凰牌“。
路易在牢房里嘀嘀叨叨……最后即悲催的唱起歌来:“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手扶着铁窗我望外边,外边地生活是多么美好啊,何日重返我的家园……“
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诶!又有家人给牢友送被子来了。
陌心曈听到这熟悉的《铁窗泪》,印证了内心的想法,有点小激动。
当时去拿那个盒子打开那一瞬间,看到一个玉玺散发着光芒,还瞥到了蹲在脚落里的一个人影,之后就魂穿这里了。
呵呵!!他是什么人?
小偷?还是和她一样?
不明白,不确定,更不敢妄下定论。
“呵呵!不错!住得挺习惯的嘛?“陌心曈调侃出声。
“请问公子,我认识你吗?“唱歌被中止,路易在脑中搜刮了一遍,买手抓饼的老客户里没有这号人呐,都是些平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