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驳鸟再次来袭,冥冥决定带着训练班的十个孩子加入战斗,老官犹豫了不到一秒便点头同意了。
这次,子规族没有慌乱的逃往石洞躲藏,在各家各户收到消息之后,全家便立即躲向了地下室,而在地下室中打开通道的两扇门,族人们还可以在地道中进行交流,而不是在黑暗的石洞中大气也不敢出。
花冥冥内心是十分紧张的,这是第一次考验她提出的地下室和地道方案是否靠谱。
此刻她正带领十人在教室里,老官也在一边,不断有士兵通过地道前来报告飞驳鸟的行踪。
当飞驳鸟军队全部进入巨木林中时,冥冥右手朝十人挥动了一下,第一小组先锋组迅速出动,老官看了冥冥一眼,忍不住担忧:
"真的就让四个孩子单独出去吗?"
冥冥安抚着老官:
"老官应该也很想知道我们这段时间的训练成果吧,不放开手,孩子怎么能长大。"
老官点点头,觉得冥冥说的十分有理。
巨木林中,飞驳鸟的军队缓缓的走了过来,丝毫没有任何的战斗气息。因为在以往的任何一次行动,飞驳鸟根本不用动手,子规族便是逃的无影无踪,剩下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现场,任凭他们搜刮。
先锋小组的小康藏身在树屋中,迅速的扫了一遍正在缓慢行进的飞驳鸟军队,转身对小离、子童和布布说道:
"人数不会超过1000人,打头的是飞驳鸟副统领贾蜥,他的左右分别是两名副将,副将之后是普通士兵。"
小离听了之后,稍加思索,对布布说道:
"他们到达部族中心位置就会开始到处搜寻我们,那时候军队就会慢慢分散开,我和小康魔法修为不如你两,所以小康不要落单,我两就负责对付副将身边的普通士兵,布布,子童,你两首先要解决掉两个副将,并且不可以让贾蜥察觉,之后一定要等我和小康与你两回合之后再一起收拾贾蜥。"
三人点头同意,果然,飞驳鸟军队开始在部族中心散开,左右副将各带一组士兵进行搜寻,贾蜥在原地看着整个行动。
布布四人跟上了其中一名副将,只见他丝毫不担心有埋伏的架势,四处打砸,飞上树屋,将整个树屋砸的面目全非,当然他不会发现树屋之下的秘密,这是冥冥当初绞尽脑汁设计出的机关。
子童看到飞驳鸟们如此肆无忌惮的毁坏自己的家园,早已红了脸,若不是小离拽着他,他早已冲出去了。
待这名副将所带的士兵与他有了一些距离之后,小离指挥三人出动。
依旧是没有看见一个子规族人,副将随口吐出了口水,骂骂咧咧的说道:
"真是一群没出息的东西,回回都溜得无影无踪,是在是没种啊。"
"你才是蠢货。"
子童赫然出现在了副将的头顶,副将一惊,很快冷静下来。
"原来只是一只小毛孩,子规族真的没人了吗?"
子童不想再多话,双手挥动,风刃随即在空中形成,砸向了副将。副将见对方来势汹汹,不敢大意,躲过风刃之后,也跃到了空中,对子童发动了攻击。
飞驳鸟与子规族一样,修炼的均是风系魔法。这名副将现在的水准应该就是在中级魔法的后阶段,也就是中级技能已能熟练乃至炉火纯青的运用了。
副将当即也是一个风刃攻向子童,二人一来二去,竟不相上下。
若是冥冥此时在现场,一定会为子童连连叫好,因为子童小小年纪能与一名飞驳鸟的副将打个平手,也是天赋异禀。
副将眼见子规族的一个小孩能接连使出中级魔法的旋风术已是大惊,自己已是没有明显的胜算,便准备召来随行的士兵,可哪里还有士兵的影子,小离和小康将他们一一解决掉了。
副将大惊失色,从怀中拿出了求救烟火,准备向贾蜥求救,正当他要拉响烟火时,只见空中出现了一个透明的双羽天使,布布从子童身后飞起。副将还在目瞪口呆之时,布布的双羽天使便冲副将一记猛击,求救烟火从空中掉落在地。
副将捂住双眼连连惨叫,他的眼睛已被天使的双翅扇瞎了,他只能口中发出巨大的喊叫声,希望贾蜥统领能够听见,过来救援。
可是——
此刻的巨木林突然狂风大作,空中的轰鸣声掩盖住了副将的求救声。
贾蜥紧了紧自己的衣领。
"哎,这巨木林的鬼天气,真是冷,还起大风了,抓点紧吧。"
自语完,贾蜥大声对士兵们说:
"大家动作快点,巨木林起大风了。"
他丝毫没有怀疑是子规族有什么异动,此时花冥冥从地下室也出来了,她不会飞,只能借助巨木的掩护,到达了贾蜥的周围,她的上空跟着行动组的六人,隐藏好自己之后,只等着冥冥的一声令下了。
副将眼瞎之后,子童毫不犹豫的拧下了他的脑袋,并且还贴心的用背遮住了自己的动作,他担心布布会害怕。
先锋组四人再次用同样的方法靠近另一位副将并解决了他之后,开始向贾蜥靠拢。
冥冥在看见布布四人的身影之时,向上空作出了一个出发的手势,行动组迅速的出动了。
行动组的目标就是数量不少的士兵,当狂风中传来士兵的惨叫声时,贾蜥终于发现情况不对了。
当行动组的六人分别出现在正在毁灭他们家园的士兵头顶时,他们个个都像见了鬼一样,无法相信自己会被子规族的几个小孩要了性命。
贾蜥向惨叫声处快速行来。子童、布布、小康和小离从四面围住了他。
花冥冥看着贾蜥被围,再看了看四个孩子,内心激动的恨不能大叫几声她激动的胸部上下起伏。
贾蜥万万没想到从没失过手的扫荡行动会在这次全军覆没,他看着四个小孩,也是瞬间升空,与他们平视,不得不说贾蜥确实不是一个草包,只是安逸生活过惯了,一时没有警觉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