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好久不见

系统小天:恭喜宿主和本系统顺利融合,宿主获得了重生一次的机遇,请宿主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小天天会一直支持你哟~

系统融合?获得重生机遇?

一个几乎荒诞的事实,乔夏冉难以置信,可面对现实却又不得不相信。

乔夏冉还在思考什么,系统又开口了:“只不过,你现在的星运值只有20,星运值就是我们共同存活的能量,如果星运值不能上升,将无法开启后面的重生旅途。”

“如果不能开启,会怎样?”

系统:“我和你都会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消亡。”

乔夏冉沉默了一会儿,问:“什么叫星运值?”

系统:“星运值是有关娱乐圈的数值,也就是说和娱乐圈有很大的关系,对了宿主,你可以叫我小天天。我们可以用意念交流,加油加油哦!”

“好,我知道了。”乔夏冉闭上了眼睛,自称为小天的系统君终于安静了。

敲门声在外面持续了很久,安静了几秒钟,门把传来了转动的声音。与此同时,房间里闪进了一个身影。

“嘿嘿,冉冉,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会主动约我,看来小美人也是寂寞了吗?”一个猥琐的男声在乔夏冉耳边响起,不用睁眼,乔夏冉也能想象出这个男人油头满面大腹便便的模样。

耳边传来男人急不可耐的脱衣声,和前世一模一样。

真的好久不见了。

乔夏冉几乎可以肯定,她重生在了十七岁意外落水那天。

就是这一天,让她后来的命运开始慢慢走向了悲剧。

黄有德靠近,那股浓重的烟味和汗味狐臭混合在一起,发出糜烂至极的气味,让人几欲作呕。

乔夏冉突然睁开那双风华万千的眼眸,她眼底的黑暗铺天盖地涌过来,抬脚一下踹在了黄有德的脑门上。

就这一脚,黄有德只来得及哀嚎一声,直接倒在了地上。乔夏冉面无表情的起了身,缓缓勾起唇角,致命的危险,如同曼珠沙华。

偏偏黄有德比较倒霉,一脚没有完全晕死过去。乔夏冉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再次抬脚磕在黄有德的额头上,和先前踹上的地方分毫不差,力度却大了不少。

黄有德疼的要命,直接晕了过去。

乔夏冉笑了笑,直接从男人肥胖的身体踩过去。大概是肉多,脚下软绵绵的感觉真好。乔夏冉很有兴致地再次回踩了好几遍,黄有德就连晕过去了都还忍不住在梦中哀嚎出声。

上一世,黄有德虽然也没有得逞,可是他衣衫不整地从房间出来的消息经过乔安楚“无意中”透露,她的丑闻也一传十十传百,几乎整个山水镇的人都传遍了。

乔夏冉似乎玩够了,才抬脚踩在了地上,将地上早已无声息的肥胖身体踹进了床底下。时间上几乎是分秒不差,房门一瞬间被人破门而入。

“冉冉!”随着这一声,乔安楚推门而入。乔夏冉目不转睛,那双黑到极致的沉静眼眸很轻地眯了一下。

眼前的女孩唇红齿白五官精致,只是眉宇间那股傲气显现无遗。十七岁的模样,一头柔软的长发垂在肩头,清丽可人。

再见时,她的容貌比重生前要稚嫩不少。乔夏冉不会忘记她是怎么踩着自己上位,又是怎么心狠手辣地害死了自己。

乔安楚一进来,一双眼睛开始在四周搜寻,好像在找什么。乔夏冉当然知道她在找什么,只可惜,黄有德早就被折磨得无声无息,在床底下晕死过去了。

“安楚在找什么?”乔夏冉故意提起,乔安楚没找着人,听着乔夏冉清丽而慵懒的声音,她脸色不太好看,却还是被掩饰了过去。

“没什么,只是先前他说来看看你,怎么现在没看到他的人影?”乔安楚眼神有些怀疑地看向乔夏冉,她耸耸肩无声地笑,“我也不知道啊,我也一直没有看见他的身影。”

重生了一次,乔夏冉非常清楚,他之所以敢胆大包天进自己的房间,无疑是乔安楚在背后搞的鬼。

少女刚刚醒来,明媚的双眼似乎沾染着万千风华,轻轻打了个呵欠,浑天而成的贵气让人无意中形成一种自卑。

乔安楚一下子挪不开眼,心底那股嫉妒一点点在上升。虽然同是师傅收的徒弟,可乔夏冉打小就在他们一群人中与众不同。

村里镇上的孩子都灰头土脸,一身土气的衣服加土气的打扮,可乔夏冉一身素色裙子,皮肤白皙透亮,扎一个简单清爽的马尾,在几个土孩子们中间显得格外亮眼。

乔夏冉于他们,就像一只高贵的天鹅养在了一群野鸭中间,不管是美貌还是神韵,似乎天生就是被仰望而羡慕的。

这样的认知,乔安楚当然不服气。

随着门发出嘎吱声,叶墨寒手上端着一碗中药进了房门。他长着一张及其俊秀的脸,阴柔邪魅几乎到了一种极致,勾勒出一张俊美无俦的脸。

可他的气质却是温润如玉的,和长相形成一种极端,却并不违和。

“夏冉,你终于醒了。”

二十岁的叶墨寒,好久不见了。

乔夏冉笑了下,垂下眼眸掩盖住滔天的恨意,只是随意地嗯了一句。

听到乔夏冉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叶墨寒和乔安楚都有些意外。

谁不知道乔夏冉可是非常喜欢叶墨寒的,师傅门下有四个弟子,除了他们三个还有大师兄沈思辰。

叶墨寒和乔夏冉,沈思辰和乔安楚,是所有人公认的两对情侣。叶墨寒放下手上的药,神情有些无奈:“夏冉,你是在怪我吗?怪我没有救你而去救了安楚?”

这次意外落水,其实是乔安楚和乔夏冉一起被河水的急湍卷落了下去。沈思辰喜欢乔安楚,自然去救了乔安楚。可乔夏冉没想到,叶墨寒居然也跳河去救乔安楚,却把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