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是选择缴纳一千的那种总代吧!”陆咖搓着手有些害羞的腼腆,“不过现在只剩下一百零八颗丹药了,你一共需要缴纳一千五四十两银子。”
“我怎么感觉是一种坑呢?”李慕白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对劲,手还是不受控制的从衣服的夹层取出两千两的银票,这剩下的是就当是下一次的押金,你看还是和我做声音慷慨吧?不过你一定要快速的把数量跟上来,用不了多久就会大批量的需求。”
“这个没问题,不过我劝你不要大量的投入市场,这样卖出不什么好的价钱,这样好的丹药,难道你不觉得应该走高大上的路线,走那些贵族的圈子,你还怕赚不到大钱么?”陆咖收到银票心情很好,便友情提示道,想到好像瓶子还可以卖一次的,连忙道:“在这里等我一下就好。”
陆咖飞一样的跑进去,在转弯的地方找器灵拿到那些精美的琉璃小瓶,刚好五十四个,气喘吁吁的又跑到李慕白的面前,“丹药给你了,还有这个琉璃瓶,这样才能显示出我们家产品的风格,我也不找你多拿钱了,剩下那些勉强就够了,天也不早了,就不留你吃饭了,三天之后你再来取丹药吧,再见。”
“拿了钱就这样对待上帝,真的好吗?再说我怎么记得这瓶子只要二两一个的,这里一共也不需要我那么多余款吧?你这奸商。”看到药王阁的大门紧闭,冷风徐徐,李慕白一跺脚提着一代丹药回家去了,心里想着自己马上就能在老爷子面前扬眉吐气,也就不在乎这点钱。
陆咖兜里揣着两千两巨款,心里美滋滋的,这时候器灵冷不丁的冒出来:“扣除材料制作费用二百七十两,鉴于宿主发明代理金事件,本器灵给予精神鼓励,最为一个将来的药仙,需要这样的智慧才能开创出不一样的辉煌,不过宿主即将在江湖郎中这条路上越走越远,望请珍重,壮阳强一时,名声失一地。”
“怎么扣了我四百两。”听到名声这东西,陆咖嗤之以鼻,你要是不爱钱干嘛扣我钱,不过不是说好二百七十两的,怎么变这么多。
“琉璃瓶的费用。”器灵弹幕一闪。
“一两一个的天价也就五十四两银子,加上二百七十两也不可能得到四百两之多,你是不是算错了,赶紧还回来。”陆咖掰着指头算了下,这中间差好多。
“宿主反正下次还是需要购买的,就当是押金吧。”器灵默默的把字迹缩小淡化。
“噗!”陆咖竟然无言以对,这样的话怎么好像很熟悉的样子。“你不是说炼制龙虎大力丸这种东西很掉价么?”
“难道宿主已经觉悟不打算赚这个钱了。”器灵反问道。
“当我没说。”陆咖最后再一次的败下阵,他终究是要脸皮的,现在的境界距离器灵这家伙还有一层楼那么高,看来自己还要好好的学习。“现在帮我购买四百粒龙虎大力丸加一百琉璃瓶,一共是一千一百两。”
“扣除一千一百两银子,因为宿主已经学会炼制不需要动手炼药,本器灵直接提供服务,不过对于这样有损药仙名声的不作为的举动,扣除寄存的存款以儆效尤,宿主可以随时提取丹药,不收取寄存费用。”器灵提示。
“不能飙脏话,这样被罚款的,已经亏了这么多钱,要是忍不住又会大出血,划不来的,要冷静下来,生气就是和钱过不去,这是在惩罚自己。”陆咖默默的使自己平和下来,看着兜里仅剩的五百两,最后决定好好的犒劳下自己,不然不知道这钱什么时候就不见了。“张大哥!你今天去帮我金明轩帮我定一桌两百两的酒席送到这里来,我们今天要大吃一顿,今天赚到大钱了。”
“就我们两个人。”张伟走了出来,看到陆咖脸色通红的模样,心里猜测,这家伙不会是被什么刺激到了吧?早上还为了二两银子纠结老半天,这才多久就要定两百两的酒席,两个人吃不了那么多,看这样子应该是气话,这要是醒悟过来,还不找根樑上吊了。
“算了!两百两我们吃不了的,去买点卤味吧,整天吃青菜萝卜的嘴巴都淡出鸟来了。”想了下两个人吃还真有些太浪费,也划不来,还是吃点便宜的就好,钱还是留着点存着好些,毕竟还要过日子呢?
接过陆咖递过来的一百两,听说是这个月的伙食费,张伟这才确定真的赚大钱,李慕白那小白脸是多么不行才要花这么多钱治疗,唉!可惜了长得这么帅气的小伙子,年纪轻轻的就不行,以后的日子那么长,该怎么办才好,张伟感慨完了,立马拿着银票走了出去。
李慕白一到家就喷嚏打个不停,身上也没有其他感觉,不太像感冒了才对,紧了紧衣服向父亲李诗佳的书房走去。
李诗佳算得上一代奇商,从一个没有出师的药师学徒选择做药商,慢慢起家转而渗透各行各业的一代商界传奇,他的影响力已经辐射道其他城市,而不仅仅是天墉城。
“父亲大人!在么?”李慕白老老实实的站在书房外敲了敲房门,虽然平时看起来是个游手好闲的浪荡贵公子,不过在他老子面前,他的确算得上是一个乖孩子,乖的像只猫。
“进来吧!听管家说你好几天没回来了,你要是在这样就干脆不用回来了。”闻到那股子胭脂味,李诗佳放下书籍,看了一眼幼子,心想都是自己的种,怎么这个就是这么的不上道,完全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除了每天放浪形骸四处流连青楼就无事可做,当初自己是不是该自己射到墙上去的,生出这样的污点。
“是的!下次儿子一定不会了。”李慕白一惊,以前父亲也会说自己,却不会这样,今天怎么这么严肃,难道大哥又说自己什么坏话了,心里一怒,脸上却很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