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识广博为人慷慨,阅历丰富。还有乐于助人的性情,深得父亲赏识。
父亲竟然在很多事情上都征求他的意见,对他的信任倚重,渐渐超过俩儿子。
儿子们对父亲意见很大敢怒不敢言;对萧亭鸠占鹊巢的行为愤恨不已。
萧亭见状,又赶紧赠送许多东西给二人,才算平息了他们怒火。
父亲死后,萧亭竟然深情如亲人般地温暖,对兄弟两家人不停地探望探看安慰。
时不时地带礼物过来给小孩子们,渐渐和他两家相处得比亲兄弟还亲。
现在他已是两家人座上的常客,故而兄弟二人也肯掏心掏肺地视其为挚友。
“他家在哪里?你们回访过他吗?礼尚往来的礼节不可废呀。”圣僧语重心长地道。
“让贤博士见笑了,他虽时时来我家做客,我等却从未去过他家。他不邀请呀。
那天我弟开玩笑道:我们早都该向您家伯父伯母请安问好了,你啥时候安排?
他竟然眼神躲躲闪闪叹气道:我孤儿一个,行无踪居无地,浪迹天涯的人啊。”
“呵呵,真是孤儿?狐狸隐藏的很深呢?”王小儿在心里面哼哼了两声。
圣僧和木棉院主对视一眼:从外表看起来,他虽然不像赵财神的那个仆人;
但身上的气味儿却出卖了他。从他那里能找到两位赞助支持者吗?想远了呵呵!
龙三姐一直没开口,开口就能吓人一大跳:
“东屋内美女腹大如鼓,像到了生产的月份了,但看起来还生涩的很。
西屋那个根本不是怀孕,皮肤掩盖着体内变化,倒像用整个身体孕育着一个人。”
“她们才停食几天,怎会出现这样大的反差?她们怀的可是家父的后代吗?
那她们要多久才能生下孩子啦?”方敬忤诧异地问道。
“我都说了,你父亲三人是被某种虫子侵入变异啦;你还不相信?
学院大门口的那个怪物,很可能就是由你父亲体内,孵化出来的。
而你们小妈二人,同样是变异者,正孕育着即将出世的变异人。”
圣僧也语出惊人,竟然让那兄弟二人如惊雷炸裂头顶,晕头转向懵然如驹儿。
木棉院主面有愧色,自私自利的行为,现在完全祸及到普通百姓身上了。
他问兄弟二人:“你家经常进出你父亲院落的人除了你兄弟,还有谁?”
方敬合道:“自从父亲再娶,我兄弟二人轻易不让踏入,只有孩子们可以进出。
父亲宠得孙子孙女儿无法无天,小妈们也爱孙如子,时不时给他们做好吃的。
那段时间我儿子一回来就说,爷爷家又做什么好吃的了,又有什么好玩儿的玩具啦。
哭闹着让我给他买来。那些都是萧亭送给父亲的,我上哪里买去?”
“父亲院子除了萧亭,再没有谁能进入了。以前我还带着学子们过来求教一番;
现在父亲连学子的面都不愿见,看到就鼓眉瞪眼地重重哼一声;吓得我再不敢去。
后来连我们的儿女们也被闭门隔绝,只能扒着门缝往里看。”方敬忤也道。
“你们住宅只隔着面墙,出事前后的那几天,你们就没听到什么异常声音?
比如怒吼、叫骂、剧痛的沉吟、翻桌子摔碗碟的破碎声?或者剧烈的打斗声?”
“没有。刚开始他们闹得天翻地覆,连续多日兴奋地啸叫骚闹;刚安静些日子。
才恢复清静没几天,我两家人早早就都睡了。谁有兴趣管他们那些烂事?”
圣僧盯着木棉院主:“你的香氛呢,给他们闻闻看。”
木棉院主对二人轻轻一挥手,浓烈香气迎面扑入鼻息,呛得人咳嗽不已。
“嗯?这正是父亲屋内的味道。难道真是你害死父亲他们的?”兄弟二人怒视他道。
“你别血口喷人。我送过这个给你父亲他们吗?更何况都没来拜访过你父亲吧?”
木棉心想:这冤枉的,有这样献出害人利器不打自招的吗?
“这个还真就是,凝聚在父亲屋内好长时间都不散的味道呢。”二人仔细分辨着。
“萧亭是不是送给你父亲这样的东西了?”圣僧思索道。
“现在除了他谁都进不了那院儿,不是他就是这位啦?”他们瞪着木棉院主。
也是的,这害人利器,只有能害人的人才有;不是他就是你了呗?
“难道萧亭就没送给你们过?”王小儿怀疑兄弟二人隐藏了什么猫腻。
“没,没。他倒是说,过几天会送些特别东西给我家,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对对,他也说要送我奇特的稀罕物,我说不要,他还不高兴。”兄弟俩回忆着。
圣僧看了龙三姐一眼,龙三姐立刻心领神会地点头道:“他没走,就在附近呢。”
圣僧笑对兄弟二人道:“我们看了你家内外,也分析了情况。你们既然不相信;
那我们就告辞了。等你们想清楚了,愿意配合我们时,再帮你们揪凶手吧。”
圣僧带领三人悠然而然地走出来,慢慢向山上的学院行去。
兄弟二人你看我我看你,这就勘探结束了?就是这么个结果?真吓人。
正心中惴惴不安呢,萧亭梭巡着来到他们身边:
“老弟,看你们脸色绿得哇哇的?他们都说了些啥?吓到你们啦?”
“嗯?萧亭,你是不是也有浓香刺鼻的东西?你想送给我们的也是那东西吗?”
“他们是那么说的?他们知道多少?”萧亭的神态并没有惊诧怀疑。
“他们说,小妈们都是虫子变的,正等着出壳成蝴蝶呢。”
萧亭嬉笑着道:“本来还想等你小妈们出来,看改进到什么地步?看来等不及了。”
说着,他掏出一个比手指稍大洁白的陶瓷细颈瓶子;
瓶口对着他俩面部轻轻按下机关,一股浓香喷吐出来。
兄弟俩震惊中瞪大眼睛望着他,动不了也说不出话;身体就像被牢牢定在当地。
萧亭从内衫里掏出幼小洁白的白玉种子,向二人的鼻孔处放置过去;
那白玉种子竟然开始自己蠕动起来,爬上二人的人中上,咕喁咕喁地要钻进去。
突然,一股强风把两条白玉种子刮走;一双强有力的大手牢牢紧握萧亭的胳膊。
“你们?你们不是走了吗?”萧亭遭到突然袭击,惊愕地瞪着眼前的四个人。
“哈哈哈哈,我们不走,又怎么能引出你这只狐狸?露出狐狸尾巴?”
王小儿开心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