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威武威武~”一辆警车划破夜里的宁静。
片警到达目的地以后,有些不耐烦的跟旁边的人说:“唉,又是这家子,这个月第五回了吧。”
旁边的人神色也不太愉快:“还以为今天晚上值班能多睡一会的,扫兴。”
两人刚从电梯下来,没走几步就从看到一个哭喊着披头散发的女人,光着脚,从房屋里跑出来,直直冲向自己。
“救救我,警察同志,求求你,救救我。”
扑通~
女人一下子跪倒在警察面前,拽住衣服不肯松手,只不挺的喊:“救救我。”
似乎身后有什么妖魔鬼怪追赶。
“不好意思,警察同志。”身后有脚步声响起。
女人一听到这声音,顿时吓得不敢再出声了,只跪在原地双手忍不住颤抖。
男人小跑着过来,一脸歉意。
“都是我不好,没看好她,给你们添麻烦了。”男人一边说一边给两个警察点头致歉。
男人带着金丝框眼镜,穿着白衬衫黑色西装裤,一向梳的一丝不苟的三七分头,难得有些凌乱。
他叫张温,今年三十岁,是本市一家外贸公司的经理。他的妻子叫范文茜,一年多前流产以后,精神就不太正常,总觉得他的丈夫想要杀她。
“张经理,你太客气了。不过你也不用那么自责,你也太不容易了,白天要上班,晚上还要照顾生病的妻子。现在这年头,能像你这么对妻子不离不弃的好男人,真是太少了。”
“哪里哪里,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毕竟她是我妻子。”男人有些谦逊的笑了笑。
“真是难为你了,要是你有兄弟的话,我一定把我妹子介绍给你。”
男人再次不好意思的笑笑。
就在三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跪坐在地上的女人,突然向电梯方向跑去。
女人冲向电梯,疯狂的摁着关门按钮。
“快呀,快呀,快呀。”
眼看着电梯门就要关上,一直手扒在门上,电梯门再次打开。
“呼~差点没赶上。”片警松了一口气。
女人惊的坐在电梯的角落,看着那镜片后狭长的眼睛,惊恐又绝望的喊着:“不要不要不要”。
三个人合力把女人抬回房间,男主人熟练的在床上把女人的四肢绑起来。
床上的女人仍旧不停的挣扎,但这次她发不出声音,嘴巴里被绑了绳子。
随意的挽起袖口,对着身后的两个警察:“今天多谢两位了,要不然,叫她跑出去,伤到别人就不好了。”
“哎呀,你这胳膊怎么回事。”
张温的胳膊上,赫然一个巨大的牙齿印,已经见了血,血液有些轻微凝固,可见是刚咬不久的。
“呵呵,没什么。”男人把袖子放下来。
“我说你这又是何苦呢?还不如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你已经做的足够好了,没有人会怪你的。”片警劝解道。
“我不忍心她一个人待在那种地方。”张温神色温柔的解释着。
“唉,兄弟,算了,我也不劝你了,这人都有自己的活法,这都是命!不过你这伤口,你可别不在意,人的牙齿里有很多细菌的,一定要记得去处理一下。”
“多谢大哥的好意,我会注意的。”张温说。
送走两个警察以后,关上门,门内这成为另外一个世界。
“嘶~”
张温拉开袖子,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来你很想跑啊。”说着一把拽住了范文茜的头发,将她从从床上扯起来一段距离。
范文茜眼里满是惧意,却丝毫不敢继续挣扎,因为她知道越挣扎等到她的下场就越可怕。
张温一松手,她被扔回了床上。
“今天我们来玩什么游戏呢?”张温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反正警察已经走了,那么针就不用了吧。”
说着就往范文茜的肚子上用尽全力的打了两拳,范文茜的脸痛苦的缩成一团,眼泪从眼角流出。
“我叫你逃跑!”
“好像很久都没用鞭子了,就用它吧,宝贝你等我哦!”
说完转身去了他放工具的箱子里,去找鞭子。
“啪~”一声,鞭子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响。
“话说,你今天,是不是还抓到那个男人了?”
范文茜惊恐的摇头。
“我叫你犯贱。”
“啪~”鞭子狠狠地甩在范文茜的身上。
“啪”
“啪”
……
屋里满是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
“住手!”突兀的女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张温被吓了一跳
“谁?”
再回过头,手上的鞭子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你还好吧。”
张温转身,看到一个披着斗篷的人,正站在床边给范文茜松绑。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家里?”
苏余继续无视他。
“你要报警吗?”苏余继续问道?
范文茜摇摇头,身上的伤口让她疼痛,但眼前的人让她觉得安心。
“不。”
“报警没有用。”
“那你想怎么办?”
范文茜低着头,看不出神情。
张温觉得自己竟然被两个女人都无视了,随手抄起身边的椅子向两人砸去。
只是,椅子没有落在地上,反而浮在半空中。
苏余飞出的萤火,接住了椅子。慢慢放到地上。
这让张温觉得很害怕,一下子坐在地上。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需要知道。”
范文茜本身还有一丝的犹豫,被张温的这一砸也消失殆尽。
抬起头,黑暗里范文茜的眼睛是浓浓的恨意:“我要他死。”
张温听到这句话,吓得不轻,开始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饶。
“茜茜,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我不应该那么对你,我那是太爱你了,我受不了你跟我以外的男人接触。”
“茜茜,茜茜,我是爱你的。”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那样了。”
随着苏余向张温一步一步靠近,求饶声也越来越多。
范文茜看着这个跪在地上,毫没半点骨气的人,眼里满是厌恶,自己竟然被这么个东西欺负这么多年。
张温大概是觉得,没可能求眼前的人放过,这才想起了要逃跑。
只才跑出去几步,身上就感到一阵剧痛。
“救”字都还没喊出来,人已烧倒在地上。
……
第二天,精神病妻子在家烧死好丈夫的标题新闻席卷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