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养伤
- 穿越逆天邪神:凤逆九霄
- 浅月莺歌
- 2022字
- 2019-07-05 17:34:56
只是,她萧冰语虽然害怕萧清墨,但也只是害怕当时的那个他而已:“二哥,我听凤秋说你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你也去睡会吧,这几天给你添了好多麻烦了。”
“别这么说,你是我妹妹,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好好休息,我看着睡了再走。”
闻言,萧冰语乖乖闭上眼睛,旁边的萧清墨满意的笑了笑,可那唇角的笑容不知怎的,竟有几分苦涩的味道。
他回想起她昏迷的那几天他日夜照顾,他惊奇的发现,她的脸上没有找一丝父亲的影子,他暗暗惊喜的想到,五妹不是父亲的女儿该多好。
其实他自己心里很明白,自己的想法太过离谱和不可思议,可他真的好希望,五妹不是父亲的女儿……
萧其峰来看过他们,看见他坐在床前,没说什么,只是沉声的说道:“她是你妹妹,好好照顾她是你的责任。”
萧清墨没说话,但父亲话里的意思他却听的明明白白的,他知道父亲已经看出来了,可是就算这样又能如何?他已经陷进去了啊……
这几天他日夜担忧,一是怕五妹在也醒不过来,二是怕她一直把自己当成哥哥一样对待。
萧清墨摇头苦笑,无论结果如何,她的路和他,总归是不同的,她瞒着他太多的事了……
萧冰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黄昏斜照进屋子,镀上了一层金色的纹路,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她坐起身子,感觉肚子已经咕咕叫了,唉……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好饿啊……
萧冰语伸了伸有些发麻的双臂,摇摇晃晃的从床上下来,衣服也不知道被她们收去哪儿了,她只得穿着单薄的内衫出去。
外面的风不大,却吹的她冷飕飕的,萧冰语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景色,半响没反应过来,这不是她的院子,她的院子里种满了花草,而且房子还是建在陆地上的,可眼前的一切告诉她,这里有很多荷花,而脚下的是一个荷花池,房子就建设在池子中央,眼前的是一条不算长的木桥。
萧冰语凝神半响才明白这是萧清墨的院子。
桥的那边走来了几道人影,萧冰语倚靠在门槛边上,歪着头看他们。
“五小姐你醒了?”
白梅一脸惊喜的说道,脚步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旁边的是她的丫鬟知雪怀莹,还有就是凤秋。
几个人手里都拿着东西,萧冰语伸手把门全部打开,然后就听见知雪紧张的声音传来:“小姐你穿这么少不冷吗?”
萧冰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无奈的摊手:“我的衣服都不知道被你们弄哪里去了,让我穿什么?”
知雪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衣服脏了,我就把它扔了。”
“好了好了,我饿了。”
萧冰语的话刚落下,就看见几人快速动手起来,把脉的把脉,换衣服的换衣服,梳头的梳头,还有一个摆放着食物,没两柱香的时间,一个俏丽的紫衣少女就出现在眼前。
萧冰语的伤刚刚好,不能吃太过油腻的东西,白梅给她准备的都是清淡饮食,然而,萧冰语最不喜欢的就是清淡的食物。
因为,没味道,不好吃。
萧冰语苦逼着脸喝了几块粥就没吃,整个过程全是在吃菜。
“五小姐,身体好些了没有?”
萧冰语摇摇头,看向凤秋说道:“没事了,我等会就让两个丫鬟收拾好东西搬回去。”
凤秋摆摆手,一脸着急:“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五小姐你大可住在这里。”
萧冰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是在想,我这几天让你们操劳了好一阵子,再在这里呆着我都觉得自己很不要脸了,所性回去的好。”
白梅轻轻皱起眉头,有些不认可的说道:“你留在这里又没什么,再说了,你的伤还没完全好,回去谁照顾你?”
“不是还有她们两个吗?”萧冰语指了指自己的两个丫鬟,向她们使了使眼神。
知雪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白主子,我和怀莹会照顾好小姐的,您放心好了是不是呀怀莹?”
“嗯嗯,白主子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
凤秋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丹药给了她,嘱咐的说了几句让她照顾好自己,有什么需要来找她就好。
萧冰语收好丹药,伸了伸懒腰,见东西她们把东西都收,然后出门,从头到尾都没看见萧清墨的影子,萧冰语忍不住问道:“二哥去哪里了?”
两个人同时摇摇头,凤秋回想起来,今天下午主子就出去了好像是出去办什么事来着?
萧冰语点点头,没在意,估计是去查那天的事了吧。
回到院子的时候,萧冰语就只想好好洗个澡,然后在好好修整修整一下。
直到萧冰语洗好澡后,只觉得很奇怪,这一个两个怎么都不见个人影??
萧清墨就算了,怎么连夜熙枫和那只肥猫也找不着了??
萧冰语觉得好生奇怪,但也没细想,只当他们有事出门去了。
她盘腿坐在床边,运转着周身灵气引入体力,得到灵气的滋润,萧冰语感觉自己的经脉发生了变话,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但直接告诉她这不是坏事,有过上次的历练,她的踏雪无痕也差不多已经摸进门槛了,现在只剩下简单的修炼了,萧冰语吸收着周围的灵气,本想借此机会突破一层,无奈她的伤下刚刚好,不能过度修炼,不然只怕伤口残于的毒素会被她指引导入身体里。
在过半个月就是星云学院的招生了,萧冰语有好多事情想问问夜熙枫,只是夜熙枫好久都没回来。
萧冰语忍不住望了望窗外的黑色天空,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担心夜熙枫,现在看这个时辰,至少已经是午夜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萧冰语耐不住的敲打着桌子,夜晚安静至极,桌子发出节奏有力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渗入,就好像有什么脏东西在靠近她似的,大抵她自己也发现这点,没敢在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