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对才子佳人!”看着前面的景象沈煜脑海中闪过这样一句话。
沈煜(yù)正是这一行不速之客打头的公子哥。
再过两天拍卖会就要开始了,云华郡城各大势力齐聚,武者更是多不胜数出现沈煜这么一行人并不奇怪。
沈煜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景象,自己的身心也慢慢沉静下来,仿佛灵魂都得到升华,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沈煜很喜欢。
不知过了多久,云逸的画画完了,收笔,虽然云逸一直沉迷在作画中,却知道有不速之客到来,不过不速之客没有打扰到他作画,他也就没有分心,继续全心全意的去作画。
云逸仔细打量着自己的画,轻轻点了几下头,非常满意这幅画,这幅画在自己这段时间作出的画中属于上等。
上官玉玲也从陶醉中醒来,几步走到云逸身边,欣赏着云逸刚做出的画,对于自己夫君作出来的画,无论画的是好是坏,上官玉玲都万份满意,云逸画出的每一张画,上官玉玲都会命令人小心装裱起来,被上官玉玲珍藏着,这些画作都是美好的回忆,若是等两人老了的时候再拿出来观看,又会是另一种感觉,或许会很奇妙。
沈煜也清醒过来,随后他的身子动了,向云逸这边走来,沈煜想要认识一下这对才子佳人,也想看看云逸画出来的画。
云逸的侍卫看到沈煜向这边走来,也动了起来,有侍卫伸出手,想要阻拦沈煜继续向前。
侍卫能够感觉面前的这位持剑公子哥乃至其身后的手下实力比自己强的多,但是身为云逸的侍卫,他们要尽忠职守,就算是拼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云逸的身为伸手想要阻拦沈煜,看到这种情况,沈煜还没有开口,沈煜身后的手下中却有一粗眉怒眼大汉站出来吼道:“大胆!”
听到这句话,沈煜却是脸色一变,急忙回身呵斥手下:“闭嘴!退下!”
“是。”粗眉怒眼大汉低头抱拳小声回了一句,便退回队伍中。
刚刚想拔刀的侍卫们见此也停下自己的动作,一场可能会发生的激烈对抗消散的无影无踪。
这边发生的动静也影响到云逸和上官玉玲两人,两人停止看画,转身向后看去。
却见到沈煜对着云逸轻轻一拱手说道:“兄台抱歉,手下冲动,还望多多见谅。”
“无事,兄台请过来一叙。”云逸则轻轻回道。
虽然云逸背对着沈煜,但是刚才发生的事情云逸大致猜得出来,从沈煜的脸上云逸没有发现任何敌意,更何况云逸能够感觉到沈煜是武者,不过其势力不及自己,不需要有任何担心。
侍卫听到云逸的话便收回阻拦的手,不再去阻拦沈煜,沈煜闻言漫步向云逸走来,沈煜的手下却不再又任何动作,似是放心自家主子上前。
不足二十步,沈煜便来到云逸和上官玉玲两人面前,沈煜又向云逸一拱手道:“在下沈煜神少华见过兄台。”
云逸也微微一拱手:“云逸云九霄,这是内子。”
上官玉玲对沈煜轻轻一行礼,沈煜亦回礼。
沈煜将双手放下,开口说道:“煜刚刚路过此地,却看到云兄在此作画,煜亦喜作画,站立旁观,不觉入迷,便想上前认识一下云兄,没想到却因为手下惊扰到云兄,煜深感歉意……”
却见云逸一伸手打断沈煜话语:“无妨,他们也是护主心切,沈兄前来一观,看逸拙作如何?”
沈煜闻言面色恢复平静,走上前一步,云逸和上官玉玲也想旁边移过一步,三人同观云逸的画作。
观赏片刻,沈煜便拍着手呼喊道:“大师之风!大师之风!煜没想到云兄画技如此高超,距离大师已不远矣,煜远不及也。”
云逸却摇摇头回道:“逸愧不敢当。”
上官玉玲听着自家夫君和沈煜的对话,内心就感觉一阵好笑,云逸今年只有16岁,这沈煜看面相也只是二十岁左右,两个年轻人居然如同两个老夫子一般你谦我让,能不让上官玉玲感觉好笑吗,不过在这种场面里,上官玉玲身为女子也是云逸的妻子,自不能插话也不能有其他不雅动作,若是出现不雅动作,只会让云逸丢面子,让外人耻笑。
云逸和沈煜两人的话语都是文绉绉的,可见都是大家族子弟,大家族重视族中子弟的行为礼貌,能有如此话语并不是太奇怪的事情,更何况两人才刚刚认识,不可能做出一些亲近的动作。
云逸和沈煜都是年轻人,又都是武者还喜欢绘画,自是兴趣相投,话语多了起来,不时的传向四周一阵阵笑声,两人已经熟络起来,称兄道弟更是平常事,而基本上不插话的上官玉玲有时候也用衣袖掩面赔笑,只是笑的声音很小很小。
两人聊了好一会,天色渐晚,夕阳西下,该到分别的时候了,然而两人兴趣相投,竟都生出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若是相处的时间久了,更加了解对方,说不定都能结拜为兄弟,然而两人第一次见面,能够聊那么多也是神奇,好似多年不见的朋友一般,在离别的时候也是有些不舍。
男人之间的友情说来就来,甚是奇怪,两人都能感觉到对付是大家族子弟,却都没有问身份,君子之交淡如水,和谈那些无用之物,说不定还会影响感情。
分别的时刻到来,云逸和沈煜相隔几步互相一拱手,接着便带着各自的人离开。
“云逸云九霄,云华云氏,他就是云氏的族长吧?呵呵,如此之人,怎会是传言那样?传言不可信呀。”走了许久之后,沈煜脑海中才想到云逸是谁,最后化为一声笑,也不知道在笑自己还是别人。
另一边云逸也在想沈煜是谁,有名的沈氏家族可不多见。
【小知识】:人在交流时,自称名是谦称,自称字,则是妄称;而在称呼别人的时候,呼其字,是尊称,呼其名,则是蔑称了。
(另外珩毅问一句:这章水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