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梓御这招反攻实在是太、狠、了！
白苏翎脸皮再厚也经不住他这么有进攻性的撩拨。
也不知道是怎么迷迷糊糊地飘回了自己的座位。
“林苏，你真厉害，居然真的做到了！”
客人们围坐在她身边，双手合十，两眼直冒星星。
被恶魔勾走的神智一点一点回来，白苏翎的双眸渐渐恢复清明。
“还好啦，比想象中简单。”她煞有介事地评价。
“是吗？”
客人们看着她回来之后依旧红扑扑的脸颊，染着绯色的耳垂，非常大度地放了她一马，没有拆穿。
……
营业时间很快就要结束了，白苏翎注意到那个坐在角落里的女生，时不时看一眼手表，轻咬嘴唇，脸上的表情充满了纠结。
铛——
古老的钟声在别墅的上方悠悠响起，厚重的颤音像是某种安抚。
女生仿佛得到了鼓励，豁然站起身，目光坚定地朝白苏翎走来。
白苏翎的右边刚好多了一个空位，她鼓起勇气坐下，开口打招呼。
“你好……”
白苏翎侧眸，眸光温柔，“第一次来么？”
女生点点头。
“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白苏翎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主动问起。
女生深吸一口气，鼓足莫大的勇气，抬起头，对上白苏翎的视线。
眼前的“男生”脸上虽然戴着一副鬼魅阴森的面具，却丝毫不会令人感到恐惧，“他”的眼睛极其漂亮，不带任何攻击性，微笑的时候眼角会微微弯起，像温和无害的小鹿。
女生俏脸一红，憋了一晚上的话不禁脱口而出，“我想让你做我的男朋友！请和我交往！”
噗！
坐在白苏翎另一边的女生正在喝茶，听见这句话当场喷了出来！
附近的其他客人也听见了，纷纷惊讶地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这个凭空冒出的表白者。
男公关虽然一向对客人的要求有求必应，但有一条界线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
绝不牵涉感情。
所以从来没有人会提出这种，过界到近乎无礼的要求。
白苏翎作为被表白者，面上看着镇定，实际受到的冲击比她们大得多。
她眨了眨眼，笑着问女生，“你是隔壁学校的？”
隔壁是青芜高中，一所老牌的公立学校，升学率很高，对应的学业压力也大。
“你怎么知道的？”女生表完白本来还有点紧张，注意力一下子转移过来。
白苏翎垂下眼睫，扫了一眼她的衬衫衣领，淡青色的丝线勾勒出图案。
“你们学校的校徽挺好看的。”
女生跟随她的目光，看到自己里面那件校服衬衫，恍然大悟。
“谢谢，”她顿了顿，眼中再次燃起希望，“那你能答应我吗？”
“……”
从小到大向白苏翎表白的男生不少，她总能找到一个恰当的理由回绝掉。
第一次收到女生的表白，这让她有点儿措手不及。
想了想，她偏过头，“我能问几个问题吗？”
女生迟疑了几秒，点头应允。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她怀疑这姑娘是不是认错人了。
“嗯。”女生很笃定，又补了一句，“我在男公关部的官网看过你的照片。”
行，没认错，听着好像还是奔着她来的。
白苏翎轻笑，半人半鬼的脸在华丽的灯光下有些妖魅，“那你喜欢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