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抖的厉害,想托起
垂下的沉重
可移动的脚,又是那么艰涩
仿佛沉珂在无助的夜里
分明看见,女孩微隆的胸
我却找不到兴奋的支点
平静地象原始森林的落叶
任凭蚂蚁扛在肩头,湿雾沾上眉头
死海里沉重的水
倾倒在白色透明的瓶里
细细的血管,流动的瓦斯在嘶吼
深黑的矿井,火烛在暗泣
死亡睁大着眼睛
看一匹狂奔的白马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