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风从脸上划过
斜而又曲的山道
似乎是风的灵魂
每一次穿过我的身体
都让我的错觉无限扩大
仿佛在井口的沿边观天
用青蛙的眼光
看天上飘过的朵朵白云
看天上也象一口井
我突然觉得,天小的可怜
这世界小的可怜
我们挤在一个小的可怜的星球
陌生和熟识近如呎尺
却总是在错觉中
各走东西,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