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一支长笛
是我全部的家当
从大山里走来
只带上一朵白云
歌是我的耳朵
长笛是我的眼睛
我落脚在城市的角落
换上城里人的脸
但野风吹皱的皮肤
仿佛山岩上攀附的青苔
陌生如风吹落的叶
排斥在霓虹灯的喧嚣外
我这个沾着泥土的外乡人
讨着一份薪水
为几片面包摧眉折腰
饮一杯苦酒
大山,看着远走他乡的我
把雨当作怜悯的泪
大山里母亲伸出的手
仿佛一株老树
仿佛急急归家的山鹰
告诉我
一首歌,一支长笛
是否应该回到他的故乡
一首歌,一支长笛
是我全部的家当
从大山里走来
只带上一朵白云
歌是我的耳朵
长笛是我的眼睛
我落脚在城市的角落
换上城里人的脸
但野风吹皱的皮肤
仿佛山岩上攀附的青苔
陌生如风吹落的叶
排斥在霓虹灯的喧嚣外
我这个沾着泥土的外乡人
讨着一份薪水
为几片面包摧眉折腰
饮一杯苦酒
大山,看着远走他乡的我
把雨当作怜悯的泪
大山里母亲伸出的手
仿佛一株老树
仿佛急急归家的山鹰
告诉我
一首歌,一支长笛
是否应该回到他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