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皇帝超和容皇后形影不离,他们在宫中双人晚餐,吃的个你浓我浓,直把这伺候的太监感动的,当着小容的面说:“皇帝这是这几年最开心的一天了,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看到皇帝笑了。”皇帝超就笑的更加开心了,笑的象一个孩子一样。
他在龙塌上等着小容,当小容被几个太监用特大的浴巾包裹着抬送到皇帝超的龙塌上,本是应该小容从被子的一头钻进去,和这皇帝超汇合。
可皇帝超此时哪里还能等得这些个规矩,叫太监把小容放在床上就可以,就让他们出去了。
太监们出了门,关上了养心殿的大门。
皇帝超猴急的的象剥糖果纸一样的解开浴巾,小容倒还是害羞万分,皇帝超更加的喜爱了。一下就用嘴嘟哝上去,直把这小容搞的措手不及。
皇帝用手抚摩着她那每一寸肌肤,光滑细腻。皇帝超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此处作者删节二千五百十七字)。皇帝超今天兴奋了,半个多时间还没有下得马来。
只听得外面的太监催促着:“皇帝,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皇帝,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皇帝,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直把这皇帝弄的心神慌乱。
皇帝拉了龙锦大被盖在他们俩的身上。
那外面的太监听到里面没有了动静,应该是完事了,就推开门,刚刚那两个抬着小容进来的太监也尾随着进来。
他们把那浴巾展开,准备再把小容包裹起来,送出这皇帝的寝殿。那皇帝说:“今日留在这里吧,不要往外送了。”
那主事的太监拿着纸笔,问着皇帝:“留不留。”
那皇帝超说了一声:“留。”主事的太监就在他的记事簿上写下了今天的时辰。然后告别了皇帝和小容,关上房门离开了,只留下一个太监在门外听命。
这宫的规矩多,多的让人咋舌,皇帝每日的生活有时候也并不是他想怎么就怎么样的,有时候连这翻牌子的事情也都由他人做了主了。
进了皇宫的女子能够得到宠幸已经是天大的恩赐,更别想着晚上可以和皇帝能够一夜长眠,说上一些悄悄话,增进两人的感情,那都是非分之想。
他们即使能选上也只有那一刻的欢娱,然后就要被太监抬出去,从哪里来?还到哪里去?皇帝依然要过着独自一人的夜晚,这就是皇帝。
有人说这皇帝的儿子子女多,有可能是其他的宫闱里发生的淫乱的结果,但是这样发生的几率几乎为零,因为这实在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每次皇帝临幸完某个皇后或着贵妃或是妃子的时候,都是有详细记录的,这个记录是有专门的人负责记录的,某年某月某日,皇帝临幸了谁,经过了多长的时间等。
最最主要的时候要问皇帝留不留。有的情况下,皇帝一时兴起,临幸了宫中某位丫鬟等,皇帝一般都是不留的,这不留,宫里会用特殊的手段把临幸者身体全部清理干净。
这也是最为悲惨的事情,就为了让这皇帝临幸,后宫里的每个女人也都大费周章,但是更多的也都是徒劳无功,即使临幸成功,一句不留,也让她们陷入深渊,这都是凭着皇帝一个人的爱好。
这就是宫闱,深不可测的宫闱,有的人进了宫一辈子都没有被皇帝临幸过,自然也不会生儿育女,也就不可能母凭子贵的,到达执掌后宫的地位,最后或是被打入后宫,或是被寂寞折磨而死,真正获得皇帝的恩赐的,没有几个,大多数都是皇权的牺牲品。
小容进宫后,宫里的一切既让她熟悉,曾经的一切都在她的眼前,从13岁秀女被选进宫中后,她看到这里的许许多多,这里的残酷,人与人之间的恶,丑陋面目表现的淋漓尽致。
生命在这里,如同草芥,今日你还在这个世界上,明天或是因为一件事情,或是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你被牵连,或被乱棍打死。
每天这里的姐妹都有离奇消失的,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被遣返出宫了,还埋藏在哪里角落里,或是已经在哪个废弃的井里了。
像小容这样心智并未成熟的人,看到这样的场面,多少对她那颗稚嫩的心有所震撼,她从未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地方,一个外人看来高高在上,享受奢华高端生活的地方,可怎知道生活在其中的人却是另一番苦闷和难受,恐怖。
每个人都不愿意那么早就成了一具冰冷冷的死尸,好象从未来到过这世界上一样。于是穷奢其极之办法抱大腿,抱着一个是一个,小的宫女抱主子的大腿,那妃嫔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看着谁的能耐大,都尽量之依靠。
每个人都想着抱皇帝的大腿,可皇帝也不是你能见到就能见到的,所以能抱上这皇帝大腿的,已是奢求。
小容应该算是幸运的人,一早就被老皇帝看中,现在又被这新皇帝看中,这无论是在皇宫里还是在民间,都是绝无仅有的。现今又回到了宫中,今时不同以往了,她还会和以前的那个小容一样吗?受人欺凌,又毫无章法了吗?
似乎从她的内心里来说,她觉得自己应该要比之前好很多了,这几年的历练,和夕阳师太,风儿天尊对她的教诲,她都铭记于心,她只有自己行的端,坐的正,才能俘获这皇帝超的心。
进宫两日来,她走遍了这宫中的角角落落,那之前曾经做事的地方,以前和那群宫女姐妹嬉笑怒骂的地方,他们现今又会在哪里?还是在哪个娘娘的宫中当差,或早已成为了刀下鬼,仗下魂了。
刚到宫中的几日,倒也相安无事。小容总算是安顿了下来,皇帝超每次一下朝就赶到这小容这里来,陪着她,他要把这几年亏欠她的陪伴都给她。
可有的时候皇帝超回宫来,也有心情郁闷的时候,小容也偶尔问问他,不是哪些个地方闹饥灾了,老百姓为了吃的出现暴动了,还有就是外来的胡子,又来骚扰了,这一件件,哪个都牵动了皇帝超的心。
他怎能不为国家的安定思考呢?可救济的赈灾粮都调拨了,年景不好,哪个地方都吃紧,谁家又有闲粮调的出呢?皇帝为了这伤脑筋的事情,一点办法都没有,白天在朝会上听着那帮大臣吵吵,幸好回到宫中有小容的安慰,多少能使他得到稍许的宽慰。
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没过多久,皇帝正式册封了小容成为了皇后,这可把灿烂弄火了,想是这原本是她的皇后,现在就被这样一个女人捷足先登了,她那里有不恨的道理。
灿烂皇贵妃想着这事情总不能这样黑不提,白不提的。原来这容皇后还没有进宫的时候,这宫里的大小事情都是由她做主。这皇帝超也懒的管这份闲事,由着她去了,可现在正宫娘娘已有,她自想着哪里还有她的好日子过了。
这皇帝已经几日不见,她也知道这几日肯定是在在容皇后那里,她心中自藏着不扳倒这容皇后势不罢休的想法。为了能让自己说的上话,她趁着去跪安正登皇太后的时候就旁敲侧击的说着容皇后的不是。
灿烂皇贵妃也是知道皇帝和太后的这层关系,知道皇帝并不听命于皇太后,但是从小他也是皇太后抚养长大,也算是有抚育恩情,自然表面上的皇帝也会做到,也不会当面驳了这太后的脸面。
那日,她趁着皇帝那几日还腻在容皇后宫里的时候,就到了正登皇太后的宫里来了。正登皇太后正在抽烟解闷,旁边宫女和太监伺候着。
明显皇太后是见着灿烂皇贵妃了。“来了,你可有日子没来了。怎么今儿个想到我这宫里来了。”正登皇太后似乎有些生气的对着灿烂说道。
“瞧太后敢情说的,这几天不是不得空吗?很多事情都在忙。”灿烂明显找着谎言准备搪塞过去。
“忙,你能有多忙呀!你能忙的过皇上。”正登丝毫没有准备给这灿烂台阶下,硬是跟她杠上了。
灿烂也听出个一二,怕是惹恼了皇太后,也就更加没有人给她做主了。“太后真是眼利尖的主,什么都瞒不找你。我这几天的心情不好,也就不高兴走动了。”灿烂也准备把自己心中的郁闷说出来。
“郁闷,好吃好喝的,开开心心的过着,有啥可郁闷的,甭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皇太后倒开始点灿烂了。
“我哪里能痛快的起来?皇太后,你难道不知,这皇帝已经立了小容为皇后了吗?”灿烂明显已经开始把矛头指向容皇后,希望和这皇太后能成为一条战线上的人。
这其实正好说到皇太后的痛处,皇帝超确实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听了自己的话,而是一意孤行,连这策封的事情皇太后还是后来知道的。
但是正登皇太后又不能明显的表示出来,停顿了片刻。说着:“这个事情我已经早知道了,皇帝决定的事情我们也不能多说,既然他一定要娶这小容做皇后,那就依着他吧。“我只要把握好大方向就行了。
灿烂也知道正登也是老奸巨滑,其实这也是她心中隐隐的痛,她偏不表现出来,而是表现出了很大度,倒是让这灿烂也不好说什么了。
灿烂说着说着,落下了眼泪,说是这以后在宫中就难了,说了一段云云。这皇太后也自知她的心思,说着一些宽慰她的话,说这容皇后也掀不出个天去,毕竟是在皇宫里,她还是有权说话的。往后有什么事情她定会给她做主的。
毕竟是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的人,正登皇太后还是对这位家族势力位高权重的灿烂有所顾及的。她不会为了让皇帝开始,去和所有人作对的。
这灿烂也自然听出了皇太后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已经朝她靠拢了,她也能正登她这个战略联盟已经成立了。
灿烂自是美滋滋的,她想着离她成功又多了一颗砝码。
乘着轿撵回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