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公在古土府上住了几日,不免有些烦闷,想着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了解地理情况和布局状态,然后还要回北边部落和首领回禀与清荷见面的情况等,再传达过来那边的命令。
吼山上笑三少和小猫,叶欣之间的故事仍在继续。他们一起详细研究透彻笑三少手臂上的地图,然后就带着工具就开始探寻宝藏了。
姚县令终于等不及这吼山上的行动了,因为历年寻宝探宝的无数,但是终是没有人挖到过一件宝贝,或许这个传说就是一个假消息,既然是假的,就不能当真,姚县令觉得这还得发动群众来才行。
姚县令先是征收了百姓两年的税赋,直把百姓弄的怨声载道,有不交的,就利用当地的恶霸去催缴。紧接着北边连年征战,士兵伤亡惨重,要求各府各地征兵。老百姓已经穷的水都没有喝了,两年的税赋让他们无处藏身,现在又要征兵,家里男人少了,地谁去种?一时间整个县变的哭嚎声一片,他们都不知道未来的路在哪里?
家里的男人能逃的就逃,能躲的就躲。有的不愿躲藏的,在与官兵的争斗中,丧生的也不计其数。
更有一些上了山,躲进了深山老林里,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一时间这里成了女人的国度了,姚县令也成了人神共愤的人了,人们听到他的名字总要恨不得吐上两口唾沫,骂上一句贱人才痛快些。
特别是在这大浮,军嶂山一带,连年的收成不好,官兵的到来让百姓已经如临大敌,瑟瑟发抖。
这县上的官兵又来了,催粮征兵了。
这大浮山上还真有一家农户偏偏不信这个邪,直到那天官兵到他们家中来,他们正在家中吃饭。
官兵与他们说话他们也没有搭理他们,一时间把官兵气的不行,直接动起武来,他们哪里是官兵的对手,没三两下,那家的老头就在与官兵的推搡间,一个跟头就跌死了。官兵还放下恨话,让家中的壮劳力明天中午就到村中集中,就离开了。
这家的儿子越想越窝火,越想越觉得这世道没法过了,当天晚上就带着小孩一头撞死在屋里。
当村中知道此事以后,群情激愤,大家一定要斗争起来,不能让这帮官军再欺凌了。他们家家都做好了准备,把农具都磨的尖尖利利的,以侯第二天的官兵的到来。
第二天官兵到了村口,村里里只听一声锣声,都提着农具向村口蜂拥而至。
那几个官军哪抵的住村民的人多势众,纷纷惨死在农具之下。当姚县令知道了此事情之后,如果是其中一个两个农户打死了官军,他肯定会前去捉拿肇事者,但是今天众人激怒,他也就怂了,只得由大浮那些农民去了。
太湖石终究没有采集到,那吼山的宝贝也没有探寻到。姚县令用征来的税赋托人从富商家买来一尊现成的太湖石进贡给皇宫。
当皇帝看到那尊做工精美的太湖石运抵皇宫的时候,也甚是惊喜,特地找正登皇太后一同来欣赏,正登皇太后也直夸皇帝有心了。
正登皇太后的寿宴三天后举行,所有的安排都进入到了最后的时间。
那日皇宫里一派喜气洋洋。丞工门清晨上完朝以后,就留在了皇宫里,陪皇太后一起过六十寿辰。
寿辰被安排在了皇宫的后花园举行,这里绿树成荫,风景迷人。
宫里的公主,阿哥们早早的来到了后花园,一同嬉戏玩耍。
正登皇太后也穿戴整齐,正在自己的坤宁宫休息。此时有皇后宫里太监来禀告正登皇太后,说容皇后身体欠佳,出不了面,上不了席了。本来正登皇太后还满心欢喜的,对容皇后稍有了些许改观的,此时也顾不上皇后有漾的真假,对容皇后的印象掉入了谷底,不过她也不去想了,省的坏了自己的好心情。
灿烂皇贵妃从太监菩提那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就乘着轿撵到了皇后的宫里去了。灿烂的前去无非就是打探一下虚实,如果皇后是假生病,故意不来这皇太后的寿辰,那是大不敬,那她就可以添油加醋,挑拨是非了。她要让这皇后难堪。如果是真生病,她第一时间来看这皇后,也算是对皇后有情有意了。
她到了皇后的住处,门都没进,就喊起来了:“姐姐,今儿是怎么了。皇太后的寿辰你就身体不适,真是太遗憾了。”
说着她就进了宫门,任是那些太监伺女的阻挡,也未拦的住她。还落下她几句口舌:“一帮奴才,真是昏了头了,你可不知道我是谁吗?还敢阻拦我。”
那值班的太监宫女也就纷纷退了去,没有人敢再加阻拦。
灿烂看见容皇后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许是真的生了病了。
容皇后被宫里的说话声吵醒了,睁开眼睛,躺在床上,那灿烂皇贵妃闯了进来。
“姐姐,这是如何闹的?好好的日子,文武百官还要见见你的真容的,这寿辰仪式还要你主持的,今儿你这一生病,事情都打乱了。”
容皇后明显是有气无力,身体憔悴。看见灿烂来了宫里来探望她。容皇后忙对着灿烂说:“谢谢妹妹这个时间还能想到我。专程来看望我,你真是辛苦了。”
这两人开始寒暄客气起来,灿烂忙说:“不碍事的,我一听得姐姐身体不适就赶紧跑来了。见姐姐这样,有没有宣太医了。”
容皇后说:“不必宣太医,过几日自会好的,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的。”
灿烂说:“还是宣太医瞧瞧吧。”
容皇后打断灿烂的话,说:“你刚刚说今日正登皇太后的寿诞,劳请妹妹你帮着我主持吧,你对宫里也熟悉,这正登皇太后和你关系也不错。”
灿烂忙推辞说:“这事情我可不敢越界。”
容皇后说:“不碍事的。我自会去和皇帝和皇太后说的,就辛苦你了。”
门外有宫女传来了这汤水了,灿烂忙起身出到外面去接,还叫宫女下去吧。
灿烂心想,这不正合自己的意吗?这样的大场合,如果是自己来主持的话,对她的影响太大了,谁都知道这样的重大活动,特别是皇太后的寿辰,自然是后宫之主皇后的权责,今她的放权,意味着以后可能就真的要放权了。
她想着要不来的彻底一些,让容皇后直接去了西,她不更快的荣升皇后的宝座吗?她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把藏匿在身上的粉末撒在了汤里,搅拌均匀。
才端起汤水朝容皇后走去。
容皇后看见这灿烂居然端着汤水向她走来,说:“这是宫女们做的事情,妹妹你不就必。。。。。。”还未等容皇后说完,灿烂已经走到了容皇后的床前说:“姐姐,你生病了,妹妹照顾你也是应当应份的,你且躺好了。”
灿烂微笑着看着容皇后,那容皇后一脸感激的看着灿烂,她觉得她之前对灿烂的印象都是错误的。灿烂不是一个刁钻之人,或许她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吧,容皇后自己安慰着自己,看着灿烂对她能有这么好,她感动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灿烂一勺一勺的将汤水喂到容皇后的嘴里,她面带着微笑,这笑对与容皇后来说,是善良的,是和谐的。而只有灿烂自己知道,她的笑是奸佞的,虚伪的,阴险的,恶毒的,甚至是恐怖的。
灿烂感觉到她每喂一口,容皇后都会急剧的死亡,她也会离那皇后的位置更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