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带着瑞汉在公司的机房转了一圈。
确切的说，是瑞汉在机房问了一大堆问题，而凌霜只能找人过来回答。
“你说你是融莘科技的业务总监，专门负责手游推广。”
瑞汉的口气听起来有些不满：“但你对于手游服务器的事情一窍不懂！”
“是一窍不通，不是一窍不懂……”
凌霜纠正了一句，然后看瑞汉面色不善。
“有句老话，叫做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对于手游服务器方面，我确实是刚刚接触没多久。”
凌霜急忙解释：“我正在学习这方面的知识。”
“对服务器的未知也是一个好处，至少我在推广中不会乱说话，随意许诺。”
对于瑞汉的咄咄逼人，凌霜不卑不亢。
瑞汉冷笑一声：“但你无法说服我。”
“我为什么要说服你？”
凌霜很惊讶：“我们诗语集团并不需要王权的帮助，手游仅仅只是我们的一部分，作为业务总监，我也不是为了说服你而存在。”
若小小听着这种几乎火星四溅的对话，心都在发抖。
瑞汉对凌霜的态度也很是惊讶。
“Impossible!”
“你怎么可以这样和我说话？！我是你们的合作方，我希望你们能够做的更好，而不是更糟！”
凌霜已经厌烦了这种唯唯诺诺，针锋相对：“因为你是我们的合作方，所以我们才不会把你当成上帝看待。除非你认为自己是上帝，可以指导我们完成一切。”
“我们只能通过合作变得更好，而不是让你指点我们如何变得更好！”
若小小上来拉了一把凌霜，刚想说话，凌霜猛然瞪了一眼过来。
若小小顿时闭嘴，退了下去。
凌霜重新扭头盯着瑞汉，总之不管怎样，气势不能输！
瑞汉摊手：“你这样做，让我们很难愉快的合作下去！”
凌霜高傲抬头：“在你没认清双方平等是合作的前提之前，我们的合作就不可能愉快！”
机房一圈人都傻眼了！
这个凌霜到底吃了什么药？！
在这里居然硬刚王权公司的运营经理？！
之前集团的发展目标上，和王权公司合作已经是重要计划，乔总为此专门叮嘱过多次，结果一回头凌霜就在这里，直接怼上瑞汉！
到底要不要合作了啊？
瑞汉盯着凌霜，过了半天，忽然说：“好吧，你赢了。”
若小小长吁口气……
“威慑！”
乔空笺坐在车上，看着窗外极速掠过的风景，说：“我对美国人那套最熟悉不过，他们最喜欢一开始挑挑拣拣，让你觉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你越是想要和他们合作，就会越觉得如果不按他说的做就合作不成，最后变成完全听他们的话。”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凌霜对美国人这一套根本不熟，会不会一开始就被美国人咄咄逼人的气势压制，然后不断退让……”
唐雎惊讶的侧头看了乔空笺一眼：“我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多话。”
乔空笺低下头，咳嗽两声。
唐雎笑，扭头看着前方：“你现在担心什么都没用，就算现在打电话也解决不了问题。”
乔空笺没有说话。
他只是看着风景，心中暗想：坚持住，凌霜，我相信你，你能做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