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空笺的话不多。
晚餐主要是肖秘书谈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偶尔唐雎会插嘴一下，但也不会说的太多。
代理这种事情，不是和某个人说好，就能拿到手的。
在商言商，唐雎来这个晚宴，主要目的还是为了从瑞汉这里了解一下王权公司对最终王者下一步发展的计划。
这些计划可能已经被王权公司发布出来，但是很多细节的事情，却只有瑞汉这样的领导层才能说得清楚。
总之，这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
很快到了餐后甜品时间，瑞汉拿了一瓶依云，一边往自己的玻璃杯里倾倒，一边似乎漫不经心的问：“凌霜总监是否已经结婚？”
凌霜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摇头：“我结婚还早呢。”
瑞汉点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矿泉水，就不再多言。
乔空笺总觉得有些不对，不过更加敏感的是唐雎，他急忙介绍：“目前我和凌霜是男女朋友关系。”
凌霜怒：“谁跟你是男女朋友关系？！”
若小小惊讶的看凌霜：“唐雎在追求你？你没跟我说过啊。”
拜托，这种事情有必要说吗？！
凌霜从心眼里对唐雎就是抗拒的。
正所谓做一个大大咧咧的朋友可以，做一个推心置腹的恋人不行！
凌霜苦笑。
这一次是瑞汉帮助凌霜从窘境里摆脱出来，他问：“明天的日程已经确定了吗？还是凌霜总监负责我的行程吗？”
肖秘书看乔空笺。
乔空笺正在垂头，似乎对这些话题没有什么兴趣。
也可以说，这是一种默认。
肖秘书点头：“是的，依旧由凌霜负责。”
瑞汉伸出手去：“那么明天就辛苦你了，领双总监。”
唐雎看着两人握手，突然表示：“我明天也去，凌霜明天也要带着我参观参观。”
凌霜鄙夷：“别闹。”
若小小急忙插嘴：“我明天和凌霜一起，这个行程是她和我一起设计的，所以我也要随时掌握进程。”
唐雎松了口气，急忙伸出手去：“那就多多拜托你了，若小小同学。”
若小小拿着手指和唐雎碰了碰，表示：“我知道了。”
乔空笺低着头，心中有些不明所以的烦乱。
就在刚才肖秘书看过来的时候，乔空笺几乎要表示，凌霜另外还有事情。
但是理智告诉他，目前能够串起融莘科技和王权公司的，也只有凌霜而已。
其他人，乔空笺暂时都无法信任。
所以，想要谈这次合作，他目前只能依靠凌霜。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同时，心中深处还有种隐隐的不安。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和直觉类似。
而这种不安，更加让乔空笺感到烦躁。
他抬头站起来，伸手：“那么瑞汉先生你先休息，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瑞汉也是一笑，跟着又对凌霜说：“凌霜总监，麻烦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一个，关于融莘科技的事情，如果我晚上有什么疑问，可以直接咨询你。”
乔空笺皱眉。
看着凌霜不得已写出电话号码，乔空笺二话不说，首先走出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