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看着周如思：“我说的，你听懂了吗？”
听懂了才叫见了鬼！
你一个业务总监什么不好学，学习华尔街数值分析那一套？！
周如思就算对二级投资市场再了解，更多的也是感性方面的，这种纯数据推演，完全不是周如思能做到的。
他连傅里叶变换能够对二级投资市场解析都不知道！
怎么解析？！
他安静半天，却只觉得越来越口干舌燥。
自己是个神童，他早已知道。而且对金融市场方面了解的比其他同学更深，这一点也毋庸置疑。
别说同龄人，就算那些更大的商场老手，说不定都要败给周如思，这同样是事实。
可问题是，现在的周如思发现自己似乎败给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潜心研究金融的女生！
这已经不是当面打脸，完全是迎面一刀！
安静片刻，周如思直接放下话筒，转身向着西餐厅外面走去。
这种失败，简直无法承受！
周如思号表白战舰，也被击沉！
杜薇薇急忙跟了出去，隐约听见她说着安慰的话。
至于其他同学，顿时觉得兴味索然，坐不了多久，纷纷离开。
只有乔空笺和凌霜，慕容冰坐在那里。
乔空笺似笑非笑的看着凌霜：“现在轮到我表白了吧。”
凌霜：“别闹。”
“我是认真的。”
乔空笺忽然说：“我仔细想过，其实我从来没有对你表白过，从来没让你明白我的心意。所以你才不停地逃避，不停的退缩！”
“这件事情我已经想了很久，今天是最好的时机。”
“凌霜，做我女朋友！”
“这一次，绝不是演戏，而是真正的女朋友！”
凌霜脸色渐渐酡红，眼睛左看右看，不敢说话。
慕容冰起哄：“回应，回应！”
凌霜头猛然扎入慕容冰身后：“别闹！”
过了一会儿，探头出来，正看见乔空笺目光没有丝毫偏移，还在安静的看着她。
咬了咬牙，她说：“我刚才问周如思的问题，你也听见了，你要能回答出这个问题，我就答应做你真正的女朋友。”
乔空笺问：“你确定？不反悔？”
凌霜摇头：“不反悔，你什么时候能回答出这个问题，我什么时候可以做你的真正女朋友。”
乔空笺嘴角忽然一翘：“傅里叶变换在二级投资市场的解析作用，六个指征的那篇，你看看通讯作者是谁。”
凌霜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平板电脑。
这些论文可都是付费下载的，看到最后，说：“乔伊莱特。”
“你确定？”
“英文啊，Joe.leter。”
凌霜回答，跟着看乔空笺：“不，等等，你别告诉我这个乔伊莱特就是你！”
“是Joe.letter。”
乔空笺笑着纠正凌霜：“这是我两年前发表在Economica上的论文，没想到被你看见了。”
凌霜扭头怒视慕容冰：“你不是说大师兄在自然杂志上发的论文吗？他怎么发的是经济学方面的论文？！”
慕容冰一脸茫然：“Economica不是自然杂志吗？算啦，反正都是国际知名期刊，发哪里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