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远山也是眼珠一转,不光恩娜的资料费要交,他最近赌钱的资本都没有了,手痒得很。可又觉得一时被凤柯拿捏住了,没面子的很,便重新坐下来背过脸去,悄悄戳了刘雪琴一下。
“你问你过去的事是想问你妈去哪儿了吧?”刘雪琴叉着腰,市井泼妇的模样总是不经意间就显露无疑,“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妈未婚先孕,离家出走,一走就是十年,再回到我家的时候就把九岁的你丢给我们了,然后就又消失了。”刘雪琴说得轻描淡写,自己受害人十足的假象,把当初唐柯的妈妈留给唐家的一大笔抚养费瞒得一干二净。
凤柯皱眉,听她这么说,似乎是并不知道原主还有个弟弟的事。
“行了,就这么多了,签字吧!”说着刘雪琴就迫不及待德递过去一张单子,必须要有唐柯的亲笔签名才可以认领到钱。
凤柯打量了一眼上面的汇款人,竟然没有显示!这背后该是怎样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才会做到如此神秘的程度?
“快签啊!难不成你想说话不算话!”刘雪琴猴急道,唐远山也伸长了脖子看着。
凤柯嗤笑一声,倒也没再吊他们胃口,直接提笔签上了“唐柯”两个大字。
反正她不是原主,鬼知道两人的字迹是不是一样,凤柯已经说话算话,至于后面的事就恕她概不负责了。
唐远山夫妇心满意足的离开学校了,也没再提什么凤柯离家出走的事了,英语老师只当他们谈好了,化解了矛盾,又交代了凤柯几句便让她回班级了。
凤柯前脚回到座位上,英语老师后脚进来上课。
这蝌蚪文的课程凤柯虽听不明白,但却听得极认真,拿着笔写写画画,又不时微微皱一皱小鼻子。
程彻有些好奇地时不时盯着她看,过去的唐柯上课总是走神,也不知道这个不大的少年为什么心里的事就那么多。最近倒是不走神了,可索性连课本也不往出拿了,基本上都是天天趴在桌子上睡觉。
但现在却在书上写写画画的......程彻竟然觉得她蹙眉皱鼻子的小动作很可爱,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真是疯了。
他又不是她!
凤柯不知同桌大人在抽风,她此刻也异常纠结,那段蝌蚪文到底该不该请教别人。
要是照自己目前的进度......凤柯摇摇头,她是个急性子,可若是让别人知道了那段蝌蚪文的内容,练就了神功,凤柯又是不甘心得很。
纠结半天的结论,便是凤柯瞄上了程彻。
程彻忽的感觉后背一凉,转头就对上了凤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
“怎,怎么了?”程彻不自主的结巴了一下。
此时已经下课了,班上的同学陆陆续续的出去了,只零星剩了几个人。凤柯四处打量了一眼,有些神秘地掏出一张纸,那上面正是她自己凭记忆誊抄好的云了子墓碑上的那段蝌蚪文。
凤柯压低声音道:“我希望你能帮我翻译一下上面的文字,同时恳求你能保守上面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