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一位女使走了进来。
萧雪应声:“何事?”
“王上请离姑娘过去一趟。”
两人对视一眼,离归出了门。
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夜澈担忧。
“五爷放心,我这就去殿外守着,有什么消息令人带回来。”萧雪仿佛看出他在离姐姐身上滞留的目光,跟着出去了。
“王上!”离归行礼。
旁边站着的是越女国宫主白相兮,皇湖国太子天拂以。
离归小眼瞥过去,那人有些眼熟,似在哪里见过。头上戴着束发金冠,齐眉配着金抹额。外罩着白金起花排穗褂。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目若秋波。
那个人穿金边白衣,生得风流倜傥,自然是个英才。
忽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个红衣女子吵闹着进来,“凭什么我哥可以进来,我就不能啊!你们这辽国就是这样接待贵宾的!”
“王上,我们没拦住!”那侍从无奈地说。
“哥,你以为你锁住我我就出不了屋子,进不来了?”她双手环抱,生气地撇过脸,“我看你这辽国,就是想拉动我们一起苟合,挑起战事!”
“丽亚!”天拂以走上来抓住她,“出去!”
“诶?是你,那天那个大侠!”丽亚跳着晃在她周围,“那日过后我便一直想找你,你既然不愿做我的奴隶和我待在一起,何不做我的贴身侍卫?”天丽亚高兴地说。
离归只看见一个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厉而弥长的红衣异域女子,她两眼炯炯有神,红色的美人痣映在额头,很是大方,也很是焦躁。
离归只是委婉回应:“请公主恕在下不能同意,我们可以做朋友。”
她不懂得如何是尊重吗?
“你这人,朋友?是可以经常见面的吗?我可想好好与你切磋一番,行,本公主答应你,叫什么名字!”
“公主唤我小离便可。”离归看向天拂以,我倒要看看,梦里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可偏偏对方毫无反应。
离归附耳于丽亚,“月离归。”
丽亚不解,她为何遮遮掩掩,她高高兴兴地喃喃,“哥,让我待在这里,我保证不闹。”
“白相兮,你要的人我叫来了,想问什么便问吧!不过我先提醒你,这个中原女子救过我一命,我欠她一个人情,你不能做出过分出格的事情。”萧达尔扳着手指,仿佛打量着他手上的指环。
离归心里有数,原来今日要见她的是这个白相兮。
“你会下棋吗?”
离归微笑着答:“不会。”
你若是没说哪种棋,我就以为是全部了,既然是全部,我怎么可能全部都会呢。
“你会弹琴歌唱吗?”
“不会。”
你没说哪种琴哪首歌,我便以为是全部的琴和歌了,自然不可能全都会。
“你会画画吗?”
“不会。”
白相兮露出满意的笑容,她高兴地看着萧达尔,可惜萧达尔目光只是在那指环上。她只好暗暗想:她什么都比不上我,有什么威胁在呢!
适才本是要商量合作讨伐侑锦的大事,不曾想白相兮忽地指明离归上堂来。
丽亚站不住了,“你一介女君,问些女子擅长的,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比骑马射箭武艺!”天丽亚仿佛在问离归讨不平,可离归哪里需要这份情呢!
她双眼直直睁大了瞪着前方地板。
“……宫主身姿神勇,与我这……一介草民比什么!”离归颤颤巍巍地说。
“比就比,谁怕谁!就练靶场!现在!立刻!”白相兮拉着离归就走,天丽亚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天拂以与萧达尔相视摇摇头,跟着走。
“赛制如下!”天拂以喊到,“每人射靶十发,总环数多者胜!”
“你先请。”离归礼貌地说。她恐怕自己若是先射,拿捏不好占了上风,或者让人小瞧笑话了去,侑锦国的脸面何在。
只见白相兮成绩为三个十环,三个九环四个八环,共89环。
离归则是七个十环,一个九环两个五环,恰好89环。
显然,离归在控制成绩。
她揉揉手,心里暗暗想念起神兵明月来。
萧达尔与天拂以也明白,这个离归身手不简单,若是放手,也许可以十发十环,毕竟十环的是前七局,后边成绩偏差离谱了。
离归摸着脑门,果然还是太想出风头了。
“平局!”
“……”白相兮气的话没一处来,最后两发是五环,故意的,赤裸裸的的羞辱这是!
“离归,退下!”萧达尔喊到。
“是!”
这些人,又是在商量什么攻城计划吧!不过这个天丽亚似乎没那么喜欢战争,她倒是可以结交一下,总能派上用场。
“天哥哥,我和小离一起走了!”天丽亚喊到。
离归担忧的是,她这性子,若是将原委告诉她,她没有加入我们,几下子全透露出来怎么办!
到底要不要赌一把?
“走吧!小离!”离归被她拉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