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示范一次,你们跟着做!”嬷嬷开始慢悠悠的绣起来,“要当一个花魁到时候是一定要考女红的!所以女红是对你们每个人都很重要的!”
堂上嬷嬷坐在上面的位子,台下四位女子正秀着手绢,萧雪绣着一只龙,她想着,哥哥,你也许就是这条龙吧!
苏宜绣了一对鸳鸯,上官秀儿刺了戏水鸳鸯,南宫燕则绣了万花丛中鸳鸯一对。
在僻静之际,“对不起嬷嬷,我迟到了!”离归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嬷嬷头也不抬,接着停止了手里的针,“你的花魁资格没有了。”
“我知道了。”离归似乎一抹哀思。
南宫燕心里暗喜。
“你们听好了,过两天花魁竞选,你们四个如果谁通过了考试就可以在使臣接待日当领舞一显风光,说不定皇上一高兴给个赏赐也不一定!”嬷嬷继续手里的针,“行了,看你模样俊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能绣出让我满意的图案,我就让你参加后天花魁决赛!”
萧雪想着,赏赐?我一定得当上领舞!当上花魁!
什么?不要啊,我不要这个机会啊!等等,刺绣?我不会的吧!
离归走进来坐到位置上,拿起针,这线这么细,相反这布这么大块,怎么可能绣的好。
离归用线刻了一条波浪,“好了!”她递给嬷嬷。
“行了,你三天后的花魁决赛不用参加了,现在课也不用上了,你出去吧!这两天自己在宫里自由活动,但遵守宫规!”嬷嬷有些怒气,又无奈的说。
“是!”离归走了出去。
现在是好机会,去景祺阁!
离归走到景祺阁门前,鬼鬼祟祟地往周围望了望,确定没人后她一下子翻进了院墙。
刚才有个人进了景祺阁,跟进去看看!三爷收起白玉扇,一下子跟进了里面。
这个院子很简陋,离归走在院子里,前面一个人影飘过,离归追过去,一个戴斗笠的人背对着站在前面,她取下斗笠,一头白发映入眼帘。
“你……”离归说着,三爷出现在后面,“阿离,跟我走,她就是个疯子!”三爷拉起离归的手硬拉她,那女人寒心刻骨的眼神令离归伤心,她仿佛不是疯子,可是三爷一出现她就开始吚吚哑哑地疯言疯语,她是在害怕忌讳皇室的人吗?看来我得单独来一次,离归将另一个手放在身后,向她比划出三的手势。
“她是什么人啊?”离归问三爷说。
“她是父皇以前的一个妃子,因为是耶夫国派来的奸细,但父皇深爱她,所以没有杀她,把她关在这里!”三爷长叹一声,“你怎么在这?”
“我……我……说来话长……”
“你在皇宫多注意一些,千万不可到处翻墙!”三爷转身离开。
“……”离归心里乱得很,里边这个女人她似乎很熟悉很熟悉。
“父皇,召我前来何事!”
“夜澈,在这些皇子中只有你最果敢最有勇有谋,所以将皇位传给你我最放心!”皇上站起来走下龙椅。
“父皇,儿臣以为应将皇位传给六哥!”
“你六哥是被那个杀手迷了心智偷走了心啊!”父皇哭腔长诉,“这反官派越来越放肆!”
“父皇,有一件事我至今仍迷惑,那个杀手和天鸟娘娘可能不是反官派的!”
“行,你别说了,他们已经调查清除了,那就是反官派的,你也别再提天鸟了!”皇上背过身,“父皇自己知道自己现在做事情越来越颓唐!”
“你先下去!”
“是!”五爷走出。
唉~又是一声长长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