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是一个很精明的人。”奈何像是在警告萧雪,手里拿扇子的动作停止了。
萧雪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你什么意思?”
萧雪又暗暗想:确实应该先赢得皇上的信任,而且是那种绝对的信任,可若是不信任我,为什么放心让我来到这里。
“我只是警告你,别做什么傻事。”奈何继续说。
“你……不信任我?”潇雪满脸委屈地看着他,眼里满含着哭诉。
她准备先靠演技稳住这个九皇子,至于皇上那边,得向哥哥求助了。
“我……我只是一个厨子,我想为侑锦出力怎么了?你凭什么这样怀疑我?”
九爷似乎有些心软了,不动声色。
“既然你不信任我,那你看着我好了!最好寸步不离,不过我倒是怕你这种王孙贵族,别到时候受不了军营的苦!”萧雪似耍性子地说。
“放心,我一定看着你!”
萧雪斜视了九爷一眼,生气地捏紧拳头,关键时刻,这人怎么那么讨厌!现在麻烦了。
说罢九爷出了军帐。
“现在战况如何?”九爷问沪炎。
“倒是比较平静,时常有几个小国来犯。”
走进沙场,兵士们正在不停操练,时而举剑,时而放下,不停不断,时逢秋天,落叶枯黄,万籁俱寂,眼看着就是中秋节了,却没能回家。九爷不禁叹,侑锦的卫士,保家卫国的勇士们,你们的辛苦不会白费,你们所保卫的,不仅有自己的妻儿老小,还有千千万万的侑锦子民,你们拾起的,是侑锦国的辉煌。
“过几日就是中秋节了,卫士们却不得与家人团圆。”
旁边沪炎也露出了惭愧难过的神色。
“……”九爷没再多说,“如今沪将军可有什么打算?”
“这敌军虽不来犯,疆土不得不守,疆域不得不扩,为了国家更长久繁华,父亲准备外攻。不过现在并未请奏。”
“外攻?”此时筹备外攻,恐会给敌人趁虚而入的机会,“带我去见见沪将军。”
“九爷,您请这边走!”
……
“二爷,是什么风把您吹我康府来了嘿嘿!”康华德笑呵呵说道。
眼前男子一身红衣,带些黑白相间,发型凌乱。
“我看你这府邸,本皇子好久没来登门拜访了,没办法,啧,镇不住邪,这什么狗啊猫的,全往里钻。”
康华德脸色突变,“二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康华德,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劝你最后老老实实地秉诚办事,别以为父皇年纪大了,就能瞒过他!”途肖站起来大声说:“说!你干了什么好事!”
“二二……爷饶……饶命,卑职也是……是万不得已!”康华德立马跪在地上,难道他已经知道我私通辽人?
“你不该啊!啧啧——”途肖打量一下,在他周围转圈。
“二皇子,我……真的是,被逼无奈呀!”他哭腔道,“那个人他……他逼我。”
“他逼你你就助纣为虐?”途肖更是挑衅的语气。
“我我我……二爷您知道,我不就为了……为了一点点钱……嘿嘿”康华德眼睛笑眯眯地看向途肖。
“不就,怎么,听你这话,你还有理了?”途肖蹲下来,对他龇牙咧嘴的说。
“饶命啊!饶命啊!”他胆战心惊地哀求着。
“行了,来只是给你个警告,别再压税老百姓!”途肖一笑。
康华德愣了愣,压税?难道……不是通辽么?
这一下,他冷汗直冒,虚惊一场。
接着途肖冷哼一声离开了。
这下子,事情看来严重了,不知与辽通的还有多少人,得好好跟五哥三哥商量商量。
康华德这才起来,立马到桌子旁边,拿出一些些小纸条,挪开灯罩,将纸条伸入火苗上,紧接着,白花花的一条条都化作灰烬。
接着他放心地扣好灯罩,露出阴险的神色。
这二爷或许真是发现了什么,若他真是向皇上禀报,我的性命都有可能……更别说继续给辽办事。
不行!这几个皇子真是心腹大患!得想办法治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