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卷参赛
鸡鸣后黑子穿戴整装跑出温馨的小院,顶着寒冽如刀的朔风前行奔跑,现在黑子的负重已经超过两石了,是专门量身定制的金属模块,用皮子缝制。
黑子快步奔跑,跑到孟洛家府邸附近时,黑子就远远看到街道旁孤零零站着一人,黑子疑惑“这人是谁呢?”此人身穿黑色貂裘,身材秀丽,亭亭玉立,跺着脚搓着小手不时向黑子的方向引颈远望,当看到黑子时女孩像蝴蝶一样飞奔过来,黑子运目一瞧竟是孟洛,在这寒冬看到孟洛是那样的温暖,那样的惊喜万万分。这一刻心都融化成浓浓的幸福甜蜜,脸上挂着未曾有过的甜蜜笑容。脚上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如箭窜飞过去,张开双臂迎面一把把孟洛拥入怀中,恨不得把她溶到身体里,抱起原地转了几圈,传来孟洛咯咯快乐的笑声,黑子感觉自己每一个细胞都是那样的幸福快乐。从里到外都被幸福温暖包围着。
这才想起什么,心疼软语说道:“这么冷的天出来干什么?以后不能这样了!要不然打你。”
说完举起手掌就轻轻的打了一下。黑子发现孟洛急于出门只穿了一条单薄的裤子。
这把黑子心疼得,又气又心疼又幸福。举起的手掌又舍不得的无力的放下去了。打她心疼,不打也心疼。把孟洛拥入怀中。把她冰冷的小手放到怀中,这一刻孟洛感觉什么都值了。
黑子硬硬的板起脸孔,说道:“昨天你是不是也在这里等了?以后不许这样了,要不然我就不从这里锻炼了。”
“木瓜不生气,以后不了!洛儿只在木楼看你等你跑过,木瓜亲亲!”孟洛撒娇说道:
“你你……,你太坏!”孟洛脸颊如霞,声音软糯细微,说完双手捂着红扑扑脸,转身向府邸跑去。
黑子讪讪一笑。随后大喊道:
“别忘了吃退烧药啊!你今天真美丽!”
黑子吹着快乐的口哨,感觉有使不完的力气。脸上春色飞扬一路狂奔。荡起一路的尘土。回到院子中乘兴武起了叠浪,打的是虎虎生风,脑中灵光一闪,对第三层竟有所领悟。爱情真伟大啊。
黑子拿着穆姨缝制的布质面具,直奔斗技场,他让卯之木去了食府看看账目到底哪里出问题了,让幽刀看家护院。
来到斗技场的办事处,这排队的人可真不少啊,从里面出来的人大多垂头丧气,只有小部分带着喜悦的表情,问了才知道,由于报名太多,里面对报名的人设立了更高的门槛。等到黑子进屋时,看到屋内有几名工作人员,头不抬眼不睁一幅不耐烦的样子,指着屋内的大石锁把那个举起来,才有资格报名,这时黑子前面粗布打扮的一人,走到巨型石锁面前,活动活动双臂,两腿分开与肩同宽,身体下蹲稳扎马步,深吸一口气,双手紧握石锁周身用力,双臂的血管暴起如蚯蚓般蠕动,脸色憋的血红太阳穴青筋暴起。石锁被缓慢抬起,他身后的几人也是咬牙切齿双拳紧握跟着用力。当举到胸前,再怎么用力也举不动了,就听工作人员,拉长音说道:“合格!你是与人比试还是与兽比啊?与人比要先交点钱,与人比生死各由天命,就看你的对手了,如果有命认输的前提,你要是在晋级赛赢了就有钱赚,要进前十就是一条金鱼,冠军就是十条金鱼啊!这辈子就不用愁了。与兽比就不用了不管输赢都有钱,赢了一条金鱼(金条),活着出来就有几屌大钱。你看?”
那人犹豫挣扎了好久,最后还是从兜里抠出几枚大钱。工作人员给他一个牌子转身离去了。
黑子前面的几人再也没有一个举起石锁的,轮到黑子时,黑子扎紧腰带,双手用力,慢慢提起足有三石重的石锁,这个重量对黑子来说不算什么,可黑子并没有表现的那样突出。显得中规中矩。
“合格,你参加那项?”
“我没钱,先和兽比一场,然后再和人比,行不?”
“行。这是你的号牌收好。”
黑子接过号牌上面写着陆贰伍。
“你叫什么名字?”
“就叫陆贰伍吧。”
出门后有专门人员把他从后台引到前台的专区候着。观众席依旧是人山人海,台上正有两人在比试,
台下的观众山呼海啸为双方打气助威,两人奋力搏杀,听黑子旁边人解说道这二人都是前二十的选手,特别是那个中等身材眼睛阴阴狭长的男子叫蚱毒,出手狠辣招招致命,在这台上已经杀了数人了,能杀绝不放过,此人以轻功见长。不过对手木宇也不是省油灯,这不,他们已经打第二场了未分胜负,木宇流民出身,出手仁德恭谦,二人你来我往本是旗鼓相当,但蚱毒出手不计后果,这时的仁慈显得就是笑话了,仁德也是要分人对待的,木宇眉骨已经被蚱毒打伤,流淌的血影响视线,木宇不住眨眼,擦拭伤口,血止不住的往外流淌,蚱毒趁机死命击打伤口,血液刺激下面的人群,人性呈现多样,人心不同如其面,下面呼唤杂乱。
“杀了他……,畜生放过他……,勇士……。”
胜负一念之间,蚱毒趁木宇擦拭伤口之际,曲指成掌用尽全身之力闪电如刀直击木宇喉结处,咔嚓一声木宇抛飞出去,倒地如烂泥一般再也站不起来了,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几个工作人员上台了了查验,堪观没救了,草草熟练把他拖拽下去,继续比赛,在这群麻木的工作人员眼中,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中间又比了几场轮到黑子上场了,黑子和一匹饿狼搏杀。人兽搏杀一天也就一两场,在有办法的情况下人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吗!黑子只是特例,他对野狼太了解了,以现在他的水准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杀了野狼。黑子并没有想过多暴露自己的实力,他还参加了外围的赌注,下注很重,当然是自己赢,自己是最可靠的。
带着面具的黑子在台上尽情的表演,每每命悬一线都堪堪躲过,台下观众同他表演起伏跌宕嘶喊助威。最后侥幸获胜,引来下面唏嘘一片,感慨这个叫陆贰伍的走狗屎运。黑子拿着钱自是喜悦万分!
黑子刚从斗技场出来,脑中就响起卯之木的声音,黑子黑子你看,黑子的脑海映出一个画面,大根正在食府的柜台偷钱。
黑子长叹一声,果不其然。
谁见钱不亲?
人不慕权贵?
见而不得者,
视高徒说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