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卷你给不了的幸福
清晨,窗户外鸟儿鸣啼婉转啁啾,一抹朝阳透过窗棂,黑子迷迷糊糊间转醒,清醒后,就感觉头痛欲裂,眼睛微眯眼球内传来阵阵的刺痛,冬日暖暖的阳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进来,一缕阳光撒到黑子躺着的拔步床上,让人在这寒冷冬日里平添温暖慵懒的睡意,炭火和地火龙把屋子熏的暖烘烘的,黑子盖着猩红的被子,屋内飘荡时有时无淡雅的清香,黑子撑起身体,抬起右手习惯性的不觉的一揉眼睛,
“哎呀!”一声,眼部入骨的疼痛让他口吸凉气,眼球变得血红血红的,眼球内仍旧传来的刺痛疼得黑子直呲牙咧嘴。眼睛往周遭一看还能视物,黑子深吐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黑子不由得打量屋内的陈设,两楹的卧室被东侧百鸟朝凤黄花梨木六扇折屏隔开,屏风的边角竟是贴金处理。黑子的这一侧,临格窗下是一书案,书案上书纸文房码放整齐,挂在珊瑚笔架几只毛笔还没开浆,其中几只笔杆或是紫金或是象牙雕刻而成,书案上还放着一张瑶琴,书案两侧一对黄花梨三足圆香几,其上两盆绿植,一盆生机绿绿的兰花,芬芳萦绕沁人心脾的植花香就应是这株兰花散发出的,另一侧是一盆迎客松景,翠绿染染生机勃然。西侧墙上挂着两幅簪花仕女图,画中女子体态丰满,风姿绰约,趣情万种。画的下方两把紫檀交椅一张四方的紫檀茶几,茶几上的东西让黑子呼吸有些急促,一套青花瓷茶盏上面绘有生动的春宫图。
黑子慨叹这一定是个登徒子的房间啊!处处附庸风雅,骚情啊,卯之木歪着头看着他,也不知脑中想些什么,突兀的问道: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黑子有些懵
“你怎么不用刀?”
“我没带。你感觉我用了还能活着吗?”
不多时吱呀一声,屏风东侧传来推门声,一个玉貌花容,身材妖娇,身穿绫罗红袄的丫鬟手捧着托盘从屏风的一侧走了进来,看到坐起的黑子先是一愣,而后含笑说道:
“公子醒了。那就把药吃了吧!”
“先不急。这是哪里?谁救了我?我睡了多久?”黑子提了一串的问题。
“公子不急先把药喝了吧,而后自有人向公子解惑。”
丫鬟慢条斯理的说道:说着把一碗黑色的汤药递给了黑子,一股呛鼻中药味。黑子皱眉接了过去,闭气咕咚咕咚喝个干净,显得很是豪气,并没有丝毫的防范戒备的心里,丫鬟接过空药碗,另一只手递给黑子一碗清水,紧接着,双手持着痰盂,黑子漱漱口,丫鬟把痰盂放到一旁,又递给黑子一条打湿的毛巾,黑子正简单的擦擦嘴角双手。只听屋外传来蹬蹬蹬的轻快脚步声,吱呀呀推门而入,黑子直起上身向东侧屏风处看去,映入眼帘的一人头戴金冠锦衣华服,正是与黑子有几面之缘的孟仓,孟仓看到坐起的黑子脸显惊诧。
“牧兄,你醒了?好了?”
“怎么我不该好吗?”
“我找了许多的郎中,对病情都含糊其辞啊,有的说中毒至深命不久矣,有的说伤势严重恐难治愈,倒是一样口径一致都说你得躺上一年半载的,这才短短几日你就好了?奇人那!”
丫鬟看到孟仓进屋后退两步,垂首侍立,屏声默候孟仓的吩咐。孟仓看了一眼丫鬟一抬手,丫鬟会意轻声慢步退下。孟仓又看了一眼卯之木。
“这鸟了不得!牧兄可否割爱?”
“她是我的家人!”卯之木听了一阵的感动心暖。
“噢!”
“牧兄真是好命啊!有此鸟别人害你都难以近身。言归正传,你感觉我妹妹如何?”
“好!识她上天眷顾,知她三生之幸。”
听到黑子含蓄的表达孟仓先是一愣,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是确认后还是喃喃感慨。
“哀!孽缘”孟仓叹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