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奥茨玛

一个月后。

“又是差点找到!”钢铁侠沮丧地朝虚空挥动一拳,这是复仇者联盟第十次探索失败。他们这个小组参与其中的三次,成员还有黑寡妇、绿巨人和新来的幻视。

“别着急。至少我们正在接近。”黑寡妇冷静地说道,双眼不住扫盯四方。绿巨人保持着愤怒状态,块头大,沙哑着声音吼道:“我能感受到灭霸的呼吸,他应该快要挣开神父的限制了!”

“宇宙规则还能支持半年。时间有,但不能浪费。”幻视精确计算后说道,“这只是正常情况下的最长时限。”

“看看美队那边的情况。”黑寡妇沉吟,再对幻视说道。

幻视点头,接着一闭眼,额头立即推出一个光幕,联系美国队长。但美国队长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留下一段录音。在场所有人都确定后,幻视开始破解这段录音,消息很快就出现——

“黑寡妇、钢铁侠各位,我们正在穿越白洞隧道,不能开机,等到达对岸后再联系。终。”

“居然找到白洞隧道,不愧队长。”绿巨人点头称赞一句。

“这样说的话,我们可能也要试一试其他方式了。”好几句话没开口的钢铁侠出声说道,并站住脚步。众人看过去,他的目光正在聚焦眼前一座外在普通的星系。黑寡妇和绿巨人分别用上手段隔空探索,却没有什么收获。接着,幻视出手了。

“你能感受到什么?”幻视先问钢铁侠一句。

“危险!”钢铁侠斩钉截铁地回答,“但我不清楚那是什么?总之有预感:奥茨玛的线索就在里面。”

幻视点头,不知道是认可钢铁侠的推断还是收回注意力准备操作。他朝着那座星系的方向缓步走去,额头上的天眼开始释放能量,建立途径。

这股冲击非常强烈,幻视几度被冲散意识。好在他是超级机器人,根本不怕精神损伤,所以逐渐能够进入星系内部。钢铁侠、黑寡妇和绿巨人都是战场老手,但在这样寂静得可以杀人的宇宙背景下,仍然十分紧张。同时,他们也担心幻视会有危险。

幻视突然停住,就像被瞬间定格一样。

钢铁侠惊呆,下意识抬手就要拔回幻视,结果在碰到后者肩膀时就被一股强烈到无法抵抗的流光进攻体内。在猛烈抽搐以后,钢铁侠同样被莫名定身。黑寡妇和绿巨人相视同惊,纷纷摇晃身体,一时犹豫是否向前。

“吼!”绿巨人突然暴怒,这是他以前失去理智的状态,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这里重新而罕见地被激活。黑寡人连忙扫视绿巨人周身穴道,以从绯红女巫那里学来得隔空取物重击过去,试图唤醒班纳。

很快,黑寡妇就失败。不过绿巨人也被限制在特定区域内,尽管疯癫,却无法突破界限来伤害黑寡妇,但他时刻都在怒吼,以面向黑寡妇居多。黑寡妇惊魂未定,她打量着咆哮中的绿巨人,一动不动的幻视,和飘浮在太空中的钢铁侠,完全看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了探明真相,黑寡妇首先向幻视走去,后者是第一个接触未知区域,身上应该有答案。

这个时候,宇宙寂静得可怕,对于黑寡妇来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挑战。

黑寡妇强行压制内心不自然引发的恐惧,终于慢步走到幻视身旁,她轻轻推了后者一下,却没有得到回应。眼看幻视的双目仍然锁定前方虚空,黑寡妇也禁不住诱惑,看了过去。

突然,有一束充满温柔的光芒照进黑寡妇的双瞳,以不可能直接抗拒的威压,使劲误导着黑寡妇。黑寡妇长期攻心,一时居然能屏蔽这股未知光流的控制,但暂时还无法摆脱。她非常难受,很担心,是集体的力量和人类使命始终带来希望。靠着信念和女性特有的眼神操作天赋,黑寡妇终于重见天日。

此时,黑寡妇发现,环境变了。不是原本那块虚空,而是一片特殊的星系。之所以星系特殊,是因为全场只有一颗星球孤独地存在太空中。但能确定这是星系,因为轨迹正常,覆盖庞大。黑寡妇看得发呆,而在她身侧到底的那几位,也慢慢被吸引而醒过来。

“我怎么啦?”绿巨人按压太阳穴。

没有人回答他,因为面前遥远处的那颗星星实在太震撼,以至于在场各位都会不自觉地观赏。包括绿巨人,后来也情不自禁了一回。

“那是奥茨玛!奥茨玛!”钢铁侠激动地叫出来,他接着就要靠近。

“稍等!”黑寡妇喝住他。

“你有什么看法?”幻视若有所思地问道。

黑寡妇摇头,“我也说不上来。但我们等等队长他们过来后再看吧。”钢铁侠问道:“他们在哪里?”黑寡妇也没有答案,但女性天生的第六感却强烈地预感到,就在这一带。黑寡妇如实跟钢铁侠他们说这个理论,可是连幻视也无法确定,钢铁侠并不愿意相信。但绿巨人从现在想起和黑寡妇谈恋爱的经历,虽然很痛苦,却也必须公开支持黑寡妇。

“谢谢你。班纳。”黑寡妇肯定绿巨人。

“我是浩克!”绿巨人虽然这样说,可他现在已经同化浩克,实际上就是班纳。

“你怎么看?”钢铁侠悄悄询问幻视,他毕竟是奥创的主人。幻视给出肯定答案,他虽然无法感应美国队长那一组,却能够非常清晰地接收到来自黑寡妇的真诚,所以他同意黑寡妇的观点。

“接下来我们就等一等吧。”幻视给出建议,然后率先在太空中盘坐休息。钢铁侠、黑寡妇和绿巨人随后各自找地方调整。

一个地球日就这样过去了,他们背后的空间突然出现动静。

“队长来了!”黑寡妇兴奋一声,不知道是因为预言正确,还是美国队长的效应太大。幻视三人也跟了上来,围在太空动静波前。

平面在四位超级英雄的注视下轰动破裂,一只手强势伸出来。

结果吓坏幻视他们。

“无限手套?”

“灭霸!”

这一确定非同小可,幻视四人立即做足准备,锁定那光泽闪烁的手套。

“自己人,别动手!”美国队长的声音从手套那边传出来,接着,一个人头探出来,诸位定睛凝视,同时各尽所能感应来者本质,果然就是美国队长。带着“无限手套”,又和黑寡妇确认过眼神后,美国队长顺利从界面中走出来。

在美国队长的后面,分别是雷神、蜘蛛侠和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