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贾儿红对妹妹说:“没想到,一个在赌场上混七混八的人在这里竟然当上了总督大人,难以想到?”
贾儿丽说:“我看肯定是花了大把的银子买的一个大官做的?”
贾儿红说:“他为什么不和我们相认,好歹你现在也是大名人大诗人,他也有求于你,他还不认,什么意思?”
贾儿丽说:“是怕我们拆穿他真实的身份是一个赌徒?”
贾儿红说:“或是他穿越到了这里就没有了地球上的所有信息。”
陆总督大人现在已没有心思天天恳求贾儿丽写诗,因为黄金诗句匾额被盗,使得他日日只等属下破案。
贾儿丽和贾儿红不管失窃之事,但突然磨合王朝一个城市冒出了贾儿丽的诗作让她担心,她已经没再写一首诗出来。
立即将此事报告陆大人。陆大人一听,心中也吃一惊,竟然有人冒充贾儿丽获取名头。但对于贾儿丽的报案并希望查处的请求,说道:“我们现在主要是抓黄金诗句大匾额的问题。现在各地黄金诗句匾额多地被盗,而且还有各地民变也不断,所以现在对这类冒名之诗还没有得到惩戒。再说不过是一首诗而已,也没多大的关系。如果这位冒名之人的诗写得不好,也没有谁去欣赏。”
但事情并没有向陆总督大人说的那样,人们很是喜欢,只是那诗的风格一看都不像贾儿丽所写出的诗一样,那些冒名的诗跟民间流传的一些民谣打油诗一样。
但民众就把它当成了诗,流传很广,而且又是贾儿丽的名头,所以那诗就更有了响当当的名声,传颂得更加广,并且朗朗上口,有的比正经诗传得长远。
贾儿丽可气得如斗牛一般了,嘴里都骂了:“是谁想出名想疯啦,竟然打出我的名字?让我找到了非踢他两脚,自己有本事打别人的派头?”
当身边无人时,贾儿丽对妹妹说:“别指责别人啦,你还不是用的别人的诗句来这里招摇这里的人,算啦。”
贾儿丽说:“我用的诗都是古人之诗,古人又看不见,而我现在是活人看到活人用我的名号混名声,我当然可气。当然啦,如果古人活着看到我用他们的作品混名声,肯定也是一肚子的火!”
贾儿红说:“所以说,你消消火,你消消火。”
贾儿红说:“反正我不能放过这样的人,我得想法子惩治这种人,如果都打我的名号,我还有什么名头?那可不行,那可不行!”
有了这一首诗打着贾儿丽的名字,就不愁第二首诗也打着贾儿丽的名字了,竟然还有为这些假粉头的诗刻成黄金诗句匾额准备挂着。
有天下民众对贾儿丽所写的那首《鹅》的诗极为推崇,对教育自己的孩子大有益处。
天下父母心,都想把儿子女儿从小就培养成具有文采的少年。于是一首首类似于《鹅》的诗就层出不穷了。光听名字都感觉到了在家长们的引导之下,孩子们的付出。诗名有《鹅》、《鸭》、《狗》、《鸡》、《爷》、《爹》、《妈》、《姐》、《姨》……
对于黄金诗句匾额的盗失,好一阵子过后,并没查处什么线索,陆六顺总督整日愁眉苦脸的,斥责属下无能。
手下办案人员也颇感奇特,对手干的滴水不漏,抓了一大批的盗墓的挖别人祖坟的,一丁点儿线索都没摸到。
这些去破黄金诗句匾额的衙役自个儿也破得不明白,渐渐似乎明白这是内外大官们的勾结。他们士卒一般的身份根本斗不过他们,所以也只有天天瞎磨功夫,一边又被陆六彩总督大人责骂。
贾儿丽等几个人在总督府内进出,也见办案衙役进入,都是汇报黄金诗句匾额的案情。几个人在这城市各处走动,也见到贾儿丽的诗句哪儿都贴的是,也看见不少的军士衙役四处在捕拿,说是偷盗黄金诗句匾额的有关人员。
贾儿丽一见满城兵卒衙役满街抓捕,也吃惊地说:“这抓黄金诗句匾额的人还真多啊,满街在抓,连军队好像都在捕拿。”
贾儿红也闻听到了一些新闻,说:“你看,抓了这么多人,就是没有找到黄金诗句匾额的下落,抓了还不是白抓。听说还逼供死了好些人?”
公主说:“我听好些人说,那些被捕之人,有的的确也不知黄金诗句匾额在哪儿呢,怎么打还不是不知道,就是想说真话也找不到让官爷们满意的真话啊。”
对于欺世盗名之诗句现在官爷们没有时间去处理,只是贾儿丽急得不行,团团转走着步子说:“这下麻烦了,麻烦了,天下竟有这么多打着我的名号的诗作,这可怎么办?如此下去,会坏了我的名声!”
贾儿红说:“这没什么呀,不管怎么样,都是写的你名字,你不用写诗都有人打着你的名字,使得你比早更加声名远扬了。”
贾儿丽却说:“哪有什么好啊,什么打油诗之类的不是诗的诗到处传播,把我的好作品反倒淹没了。”
公主说:“只要你本身的诗好,再多的乌七八糟的诗也淹没不了你。”
丫鬟叶香说:“是啊,不要被世俗的那些俗物弄得自己不高兴。我们要好好的活在高雅之中。”
但是感觉周围之人及普通民众,都有一种种恐惧受怕之中,那就是黄金诗句匾额的盗失依然至今还没有结果。
已经一批一批的官员因为久破不了黄金诗句匾额案被革职被查办被斩首。一批一批的办案衙役锒铛入狱,或被发配,或被服役。普通民众更是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
黄金诗句匾额被盗,也让那些卖黄金之类的商家也深陷担心受怕之中。天天一轮一轮的衙役军士来盘问细查,看是否有人销赃黄金给这些金店。
由于该城的黄金诗句匾额的事件,那陆六彩已经象一头越来越暴躁的老虎,在总督府内发各种各样的虎威,弄得周围之人都惶惶不可终日。
锦衣卫指挥使是换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员,现在又调来一位,名叫白日天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