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赵宅闹鬼,举家搬迁

这一片宅子大院中藏有许多秘密。

宅子中在山村中还没有响起闹乱前,几间屋子中有一二烛光闪烁,住在里面的有几个仆役、丫鬟都在趁夜整理行李。

宅子深处,赵宅夫人的后院黑暗如洞,没有一丝生机。小院已经锁门,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前院,整理东西的几个丫鬟、仆役在小声讨论。

“赵老爷决定带着几个人去镇里,这一次是真的要搬家,今天我见让赵虎抱着锦盒,里面似乎是传家宝。这是不打算回来了。”

“我们几个跟着去镇里,虽然很好,可是也是前途未卜。

你们几个被赵老爷解除了契约,今日又各自买了两三亩田,可以在咱这赵家村子里安稳生活下去。”

“可是村子里正在闹鬼,连赵老爷都要暂且躲避,我们留在村子中更是危险难测。不管了,我们决定,等你们一走,我们就先出村子暂避一段时间。”

各自房间中丫鬟、仆役们在连夜忙碌,小声讨论。

赵宅中庭,赵老爷夜晚住在中庭客厅一旁的偏房。这几日赵老爷也不回后院住。

深夜,赵老爷的房间中也是灯火通明,在这个肥壮男人躺着的床头,放着一个拳头大的晶莹剔透的羊脂玉瓶,玉瓶晶莹剔透、鎏金带银,金银光芒灿灿的,十分的贵气。自有一种富贵、高贵黄金之力守护着房间,防护着不被外邪入侵。

这一件玉脂显贵瓶,就是赵宅的传家之宝。

赵老爷躺在床上,他皱眉思索去镇上该如何生活的细节。

——在深处靠近赵宅后院的地方,贴着前门有一个小房间,这里面住的是为后院守门的仆役赵全德。

小房窗户都被钉死,透过缝隙可以看到,里面灯火通明。而且夜晚的时候更加看的清楚,里面门上藏挂着几个符牌。

视线进入这个房间中,里面有一个男人蜷缩躺在床上,肌肉绷紧,十分紧张。屋中点了三盏油灯。

在墙角,还有蘸着一捆木箭的黑狗血盆,他的衣服中露出一个护身符一角,轻轻随着肌肉颤抖。

这个赵全德也没有睡着。

他在十分的惶恐和紧张。

赵家村中听闻闹鬼的主角是赵小山那个孩子,秀夫人已经消失不见,真的不再赵宅中,不知生死。赵老爷也不派人寻找她,他这几日每夜都十分惊恐,害怕那个鬼物来寻找他。

他就是六年前,最后一个被秀夫人派出去,查看村头那株柳树状况的那个仆人。

六年前,他回来后,当日就传出了小公子丢失不见的消息,再加上第一晚他在后院守门时所发现的赵夫人的异态,他后来想了想,就知道了赵小山就是在第一晚夫人归来的时候丢弃的。

事情过了这么多年,由于赵小山出现杀人,这个仆人回想起当年的事情,他对真相一知半解,可是却抵不住妄加猜测,越来越害怕起来。

屋子中的东西都是防备那个鬼物的。

这个男人,是村子中为数不多知道整个事情大部分真相的男人。

在过去六年中,他也因为这件事被赵夫人视为心腹。甚至他连秀夫人有染偷情的事情都一清二楚。

不知守了多少个红粉夜晚的后门。

今夜的气氛分外的安静,村子中的空气也十分冷冽紧张。

赵全德六年过去,已经有一点发福,是一个身体胖壮的男人。他躺在床上战战兢兢,索索发抖,后背脖子上露出了细小紧张的汗珠。

整个人身子蜷缩,盖着薄被,可是仍然止不住的每到夜晚来自心中的寒意。

今夜,他知道明日大家都要去镇上了,所以赵全德最害怕这一个夜晚,赵全德平日里是一个老实、默受、胆小怕事的人,所以更加惊恐。

躺在床上,他害怕,这个赵小山杀了赵夫人,今晚会来杀自己么。

呼呼~!

屋外的平常的清风吹过,赵全德都吓得颤抖,他闭眼心中道,“与我无关,与我无关。一切都与我无关,你找害你的人报复,与我无关·······”

赵宅院墙上,一个红衣小孩站在那里,八个鬼影被它放入赵宅中。

八个幽灵恶鬼的影子在赵宅中飞舞,阴气提升,整个大宅院像是一片鬼宅一般。八个恶鬼从赵地主所在的偏房路过,直接去往赵全德的小房间中。

呼!~!三个蜡烛一下齐灭。

“啊~!”赵德才惊叫直接从床上坐起,手中握着玉符。

房间中陷入黑洞一样无尽的黑暗,窗口即使被木头钉着,可是也不能没有余光从外透入。赵德才入眼全是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他惊叫,大声惊叫,“与我无关,一切与我无关,我只是奉命去看看那柳树,你的死与我无关的。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死的,我也不知道你被诅咒,不知道你怎么丢失的,你放过我,

放过我!!

求求你。”

呼呼呼~!

一个长长的,湿湿的东西从后面落下,碰到自己的脖子。

赵德才回头,“啊~!”黑夜中一条血红,一个舌头落下,像是刺入自己的心灵,全世界都是一个异常丑陋、恐惧的人舌,一个血泪低落的人脸出现在面前。

赵全德吓得后退。

背后又出现一个浑身裂开,血液喷溅的尸体,一步步走向他。

他在床上乱爬,可是跑不出去,也躲不过周围的鬼物。

赵全德惊恐的趴在床上,磕头不断。

越是害怕,这个赵全德身上的胆气越弱。

但是睁眼,床被是一人,血肉挺尸在自己的脸下。

“呀呀呀~!啊~!”一阵阵凄惨、惊恐的声音响彻赵宅。赵全德的声音惊悚震人,赵全德身上的三盏火也一起熄灭。

无尽的恐惧漫上心头。

当大家冲入小屋,火把通明的打开房门的时候,赵全德已经被活活的吓死,四肢张开,目瞪口呆的躺在床上,满眼惊恐余色。

所有吓得后退。

从仆役、丫鬟中冲出一个妇女,惊恐的扑倒在屋中,她狼狈凄惨哭泣,哭嚎道,“你不是说,这件事与你无关么?六年前你只是第一个被夫人派出去找人,夫人让你隐藏不说,你就不说。可是此事与你何干呀,哇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