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来到一座庄子,不一会一个年轻人引着他到长亭。
亭子里坐着一位老人,满头银发,但是精神抖擞,一看就是长期锻炼之人。此时他正端着茶,看着向他走来的院长,笑吟吟地开口:“我还以为你小子拿了东西就不敢来了呢,正准备派人去捉你回来狠狠揍你一顿!”
院长额头布满黑线,“燕老,你说你一大把年纪了,还天天打打杀杀的,万一拧了脖子闪了腰,断了胳膊大腿,那算谁的错!”
燕老正在喝水,闻言噗的一声全都吐了出来,将茶杯重重磕在石桌上,指着院长的鼻子大骂:“白也,你个小兔崽子,你竟然诅咒我,你还懂不懂尊师重道,你简直,你简直就是白眼儿狼。”
“白眼儿狼!”院长掏了掏耳朵,和燕老同时出声,这老头也不知道换个词儿,骂了那么多年白眼儿狼,他都听腻了。
“你……你好,你可以……”燕老被他的态度气的浑身发抖,眼见就要昏倒,院长一个箭步过去扶住了他,“我说老爷子,你现在气量越来越小了啊,随便说你两句就翻白眼,吓唬谁呢?”
燕老气呼呼地把他的手甩开,头也不回的走了。院长,也就是白也收起嘻嘻哈哈的模样,一脸担忧,老爷子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从当年那件事发生后,老爷子主心骨就没了,看来要想个办法让他振作起来。
大厅里,燕老在躺椅上睡着,从重胸口的起伏程度看,还真是气的不轻。
“嘿嘿嘿,老头子还气呢?”白也笑嘻嘻地给燕老捏捏肩揉揉腿,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狗腿子。“上次走的匆忙,我还有重要的事儿没跟你说呢,不过你不想听那就算了啊。”说完,装模作样的往回走。
燕老有些着急,上次白也都说这次来了给他说个好消息,怎么还没说又想溜,急忙叫住他,“给我回来,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以后都不要来见我了。”
白也也知道老头子真生气了,也不贫了,一脸严肃地坐下,自己倒杯茶,他要想想怎么组织语言才不至于吓到老爷子。
就在燕老等得不耐烦的时候,白也抬起头,他决定长话短说,“他们的孩子在我手里!”哎?不对啊,这话怎么有点诡异呢,赶紧补充到,“错了,是那孩子还活着,我养着呢!”看老爷子呆愣的样子,估计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意思,扶了扶额头,燕老这智商也退步了,他要施展大招了。
“燕老,那丫头叫乔子糖!”白也在名字上面加重声音,一字一字有节奏的喊了出来。
燕老的眼皮终于动了一下,然后白眼儿一翻晕了过去。白也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他,“握草,我就知道大招不能用。”
刚才引路的年轻人听到声音,立刻叫了私人医生过来。半个小时的检查以后,医生说是受刺激了,休息一下就好。然后那年轻人一下午就一直仇视着白也,搞得白也满肚子郁闷,眼不见为净,他还是找个地方待着吧等老头子醒了自然会来找他。他跟年轻人打了招呼,如果老爷子醒了,去刚才的大厅里找他,然后就夹着从老爷子床头柜上顺来的报纸,晃悠悠地离开了,年轻人看着他嘚瑟的背影,还有腋下夹着的报纸,狠狠地鄙视了一番,小声嘀咕:“流氓地痞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