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哈哈。”上官影疏十分上道。
时染眉眼一弯,冲着他比了个手势:“我给你封个皇商。”
“哈哈哈。”上官影疏笑眯眯地看着她:“不要。”
时染:“......”
时染现在穷,上官影疏看起来很富有的样子,时染一下就打上了他的注意。
见时染懵的一脸,上官影疏心中笑开了花:“我给你钱,但不做皇商。”
“为什么?”时染茫然了,给他封个皇商,给了他正儿八经去做‘离经叛道’买卖的理由,有什么不好。
“不要就是不要,就这么说定了。”上官影疏眉眼一挑:“还有陛下要宠幸我,不能比五护法少!”
他刚刚果然听得一字不差。时染嘴角抽了抽,该不会把她的黑历史也给听了进去吧?
“晚安。”上官影疏说完不在拖拉,他把外袍给了时染,自己穿着中衣也嫌冷,三两步逃离了去。
时染盯着他的背影好半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无声笑了笑,才回了屋子里。
第二天醒来,时染是躺在印来江怀里的。
“怎么了?”时染本来想挣开他起来,却发现印来江抱她抱得紧。
“别动,让我抱一会。”印来江比时染醒的更早一些,此刻脑袋抵在时染的颈窝处,耳朵红的可以滴血。
“呃?”时染刚刚苏醒的大脑慢慢转动了起来,后知后觉地发现印来江的某个部位十分精神地抵着她的大腿根。
“别动,拜托。”印来江几乎恳求地说。他快疯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偏偏躺在时染床上的时候早上出现这种情况。
“噗。”时染没忍住,哈哈笑出了声,忍不住调侃道:“来江哥这一大早的,挺神气的啊?”
印来江没出声,报复似得在时染脖子上磨了磨牙。
“嘶!”
等到两人终于穿戴整齐坐下来吃饭,时染想起上官影疏的事,问:“我听说上官将军一家嫡系都不在了?”
印来江一愣,目光转移到时染寝宫一个衣架子上挂着的红袍。
他刚才一直觉得这红袍眼熟,又不像是时染的,本来只是怀疑,现在是确认了,时染在他睡着的时候见过上官影疏。
可他一向睡眠浅,昨天怎么睡得那么死?还是在那么窘迫的情况下睡过去的?
“时染,你昨天给我用了药?”印来江觉得他需要好好跟时染讲讲道理。
被发现了?时染咬着筷子眨了眨眼,弯眸一笑:“一点点,一点点,看你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帮你一下。”
说的很有道理,印来江点点头:“看我躺的那么难受你还撩拨我做什么?”
这是最让印来江烦的一点,时染嘴上说着不喜欢的,偏偏还控制不住地来撩拨他,跟逗他好玩一样。更烦的是,他还偏偏喜欢时染这么撩拨他。巴不得时染天天变着法子想尽办法来撩他,这还显得他有分量一点。
“你不是说喜欢我么?”时染笑眯眯说。
“陛下想多了。”印来江敷衍一笑:“我现在不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