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胖子去化肥店想办法讨点硫酸,看看能不能溶掉那只“铁葫芦”,看看其中是什么东西,再去烧掉的废墟里扒扒,说不定还能够扒出点什么来。
梦璃、小哥和吴邪、阿宁由阿贵带着去找老猎人。
本以为不会出岔子了,没想到到了之后老头却放了他们鸽子,说是昨天晚上进山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猎人打猎那是满山游走,根本无处寻踪,吴邪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约好的突然就进山了,难道还是被我料中?”
老头的儿子也有点不好意思:“我爹老糊涂了,两年前突然就开始有点不正常,时不时不打招呼就进山,也不知道去干嘛。谁说了都不听,说去就去,第二天多重要的事情都不管,”他指了指墙,“你看,猎枪都还在墙上挂着,肯定不是去打猎,等等就能回来。”
刚在他家坐下来,忽然从门口又进来一个人,进来就问:“盘马老爹在吗?”
盘马老爹就是老向导在这里的称呼,看来还不止他们一个人找他,让吴邪惊诧的是,这人说话一口的京腔。
他们朝外望去,就见一个五短身材的中年人绕进来,吴邪一看他的脸就感觉有点异样,这人长得肥头大耳,但是收拾得很整齐,晒得黝黑但看不出一点干体力活的样子。
盘马老爹的儿子立即就迎了上去,阿贵对梦璃他们道:“这是盘马老爹的远房侄子,听说是个大款。”
吴邪听他的口音,京腔纯正,心说这远房亲戚也够远的。
那中年人似乎对这里很熟,也没什么犹豫径直就入了院里。给老爹的儿子递了根烟,他已经看到了梦璃他们,面露疑惑之色,“呀呵”了一句:“有客人?”
老爹的儿子用乡音很重的普通话说:“是,也是来找我阿爹,这两位是政府里的——”
那中年人似乎对这个不感兴趣,立即打断他问道:“老爹呢?”
老爹的儿子面露尴尬,又把他老爹行踪不明的事情说了一遍。
中年人啧了一声,点头:“老爹这是什么意思?又不在,老让我吃瘪,我和老板那里怎么说啊。”说着看了看梦璃他们,面有不善道,“你这孙子该不是嫌钱少,又另找了主顾,想诳我?”
老爹的儿子忙说:“不是不是,他们真是找老爹的,政府里的人。”
中年人又看了梦璃他们一眼,半信半疑的模样,走到他们跟前:“你们是哪个单位的?这镇里的人我还都熟悉,怎么就没见过你们?”
这就问得有点不客气了,吴邪抬头看了看他,也不好发作,道:“我们是省里的,我们找老爹做个采访。”
“省里的?”他怀疑地看着他们,不过看他们确实像机关单位的,就嘀咕了一句,转头对老爹的儿子道:“得,那你再劝劝你老爹,我老板开的价不低了,留着那玩意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有什么用对吧?别固执了,卖了绝对合算,拿点钱老头子享几年清福多好。”
他儿子不停地点头。
中年人又道:“你们有客人,我扎堆在这儿不好,我先撤了。”说着又笑了,“事情成了,我带你们去风光风光。多用点心,晚上找我喝酒去,我先走了。”
说着出了院子,头也不回,风风火火地走了,吴邪看着莫名其妙,看向盘马老爹的儿子,问道:“这人是谁啊?他想干什么?”
老爹的儿子看他走远了就松了口气,叹气道:“他是我一个远房亲戚,我爹的侄子,我堂兄弟……这人就是个地痞流氓,一直在BJ混日子,我们早就不来往了。也不知道最近跟了哪个老板,跑到广西来收古董,到处让我介绍人,这人自来熟,特别虚,我们不敢得罪……”
吴邪问道:“听他的意思,他看中你家什么东西了,想收了去,难道你家还有什么祖传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