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风水榭,云雾环绕,绿荫如翠,暖阳倾洒,凉风习习。
景美,人更美。
一名身穿粉色烟水百花裙,梳着垂挂髻的女子,正神色恍惚的看着面前刁蛮的黄裙女子,瞳孔涣散,呆呆愣愣,没有任何回应。
梳着飞仙髻的黄裙女子眼里闪过一抹不喜和厌恶,如烈焰般的红唇,倾吐着一个又一个令人扎心的话:“你算哪根葱?居然敢靠近我的文哥哥。”
黄裙女子头上的花蕊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震动,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在场能听到的,就只有那一字一句让人心碎的不屑的话:“不过是一个借住在府里的孤女,全家都死光了,有什么资本来跟我争文哥哥?”
黄裙女子说完,往前走了两步,涂着凤仙花汁的指甲,轻轻地抬起粉裙女子的下巴,双眼盯着这张完美的脸左右打量。
而后,她双眼微眯,靠近粉裙女子的耳边小声道:“靠这张脸吗?”
说完,黄裙女子将手拿开,看着神情恍惚的粉裙女子,眼里闪过怨毒,一手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那张完美无瑕的脸扇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精神本来就不集中的粉裙女子,被这一巴掌打得顿时往一旁倒去。
黄裙女子满意的看着那张自己不喜的脸上的巴掌,还有那下巴的红痕,更高兴这个让她不喜欢的人,居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重来?正合她意!
“cut”,一旁的导演眉头直皱,对着喇叭大喊道:“干什么吃的?要是不想拍戏就直说,我立马换人。”导演对着场地中央倒下不起的粉裙女子不停骂道。
“导......导演,她好像......”一旁的场务小妹小跑上去,想将人扶起,却倒在地上的人昏迷不醒,额头在哗哗的流血。
“怎么了?”导演的眉头拧得更厉害,语气也充满不耐。
“她磕到脑袋,昏迷不醒了。”场务小妹小声道。
导演咒骂了一声,但还是让人去将医务人员喊来,幸好剧组怕出意外,这荒山野岭找医生不方便,带了一个随行医生。
——————
嘶,头好痛啊,快要炸了,嘶——
白桐离慢慢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让她看不清周围的情况。
这是哪儿?
白桐离边眨着眼睛,让自己的视线变得清晰起来,边想到。
头痛到像是快要炸裂一样,让她完全不想动弹。
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味道,配合着这昏暗、逼仄的房间,让人平添一抹压抑。
这是哪儿?
凌半宇把她关在哪儿了?
白桐离张了张嘴,喉咙不疼,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嘎吱——”
右侧传来开门声,让吸引了白桐离的注意。
“诶,别动,别动。”紧张却又充满关怀的女声响起,声音不吵,让她的头痛加剧,可白桐离却不想让她闭嘴。
白桐离有些迷蒙,脑海里不自觉的问道:她有多久,没听到过这样满怀关心的话了?
一张圆脸出现在白桐离视线上方,陌生,却又熟悉,她是......谁?
她认识吗?
这是凌半宇的新伎俩?
但,有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