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决战，狐族

“抵挡爱心攻击，恐怕没有什么难度吧！”李白高声喝道，从怀中拿出元魂珠一招。随即他整个人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由凤求凰的形态再度变为了千年之狐的模样。而妲己的爱心攻击，一触碰到李白的身躯，便主动化为了乌有。

“你······你是狐狸一族的？”妲己看着李白的变化，有些不敢置信道：“你能够从元魂珠中召唤出过去的灵魂？”

“不错！”李白道：“千年之狐！我曾经生活在青丘，多亏你来这里，倒是帮了我一把。妲己，狐狸之间不得用狐狸的招式互相伤害，这你还知道吧？”

“呵呵！”妲己不服输道：“我的爱心冲击伤不到你，可你的招式不也伤不到我吗？”“是吧，但是我的剑除外。”李白得意道：“知道吗？永恒与刹那间，只隔着我的剑。”说着一挥手中宝剑，朝着妲己横刺过来。

“雕虫小技！”妲己一甩自己的尾巴，反向朝着李白便卷，李白“刷刷”一剑“青莲剑歌五连斩”径直朝着妲己抡下来。妲己不见了李白，一尾巴扫了个空，还没反应过来，便连中李白五剑，向后便倒。

“灵授邪虎！准备动手！”妲己看着自己光靠尾巴根本斗不过李白的剑法，干脆也不管那么多了，召唤灵授邪虎准备提前将海水淹没过去。

“住手！”李白一看灵授邪虎在一旁飞旋，时刻准备放开招式，连忙飞身一跃，径直落在了灵授邪虎的跟前，一剑指着它道：“给我停下来！否则我即刻将你毁灭！”

“毁灭？”灵授邪虎丝毫没把李白放在眼里，放肆的大笑道：“我已经自由，你还敢来找我送死！”朝着李白一掌拍下来。李白挥剑抵御，却被它一掌挥出去老远。

“混蛋！”李白暗骂道：“千年之狐虽然可以抵御住妲己的精神冲击，但是在面对灵授邪虎的时候，倒不如凤求凰刚猛了！”但此时由不得他犹豫，一飞身又腾空去直面灵授邪虎。

“你这是找死！”妲己看着李白又去抵挡灵授邪虎，又发令道：“灵授邪虎！给我杀了他！”翟日看着情况不好，连忙喊道：“剑仙大人，不要啊！”一把将地上的长剑捡了起来。

“小子你做什么？”妲己一看，一甩自己的尾巴，正中翟日的手腕，翟日拿捏不住长剑，又被击倒在地。妲己恶狠狠的说道：“想死可没有那么容易！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的是你！”妲己刚一回身，玛玛哈哈便载着娜可露露朝着她砸了下来。妲己没有防备被砸的翻了个个儿，好不容易躲过了娜可露露的流刀舞术，宫本武藏又一下“二天一流”坐下来，朝着她一通猛杀，橘右京和霸王丸接连配合着朝着她乱刀便砍。妲己连受这么多下，也有些禁受不住，用尾巴一招，召唤出无数爱心朝着四人涌过去，宫本武藏他们刚才靠着偷袭才占得上风，但是依旧无人能挡妲己的爱心攻击，一下便又全都被压制。

灵授邪虎看着李白搏命一剑朝自己刺过来，干脆也不防守直接硬受了他这一剑。李白只觉刺到了一块石头一般根本没有任何感觉，正要闪躲，灵授邪虎一把将他抓在手中。李白只觉一阵燥热从自己身上爆发出来，无比的难受，忍不住大吼起来。

“剑仙大人！”翟日看着两边都陷入了困境，不顾一切抓起了自己的长剑，妲己一看，精准的以爱心命中了他，将他手中长剑直接抛了出去，道：“你给我老老实实听话，什么都不许做！”

“听话······这世上不存在完全的听话！”翟日双手抱头，强忍着一头混沌浆糊般的痛苦，大呼道：“我要拯救这里！”带着粉红色的瞳孔，伸手朝着李白一指。李白正在灵授邪虎的煎熬之下，没想到灵授邪虎却受到了翟日的强行命令，居然放开了李白一丝，李白的宝剑“嗖嗖”的被翟日指引过来，脱离李白的掌控。李白正要收剑，灵授邪虎又一把将他掐住，吼道：“这是主人的命令！”

“不！”李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宝剑在翟日的掌控之下，精确命中的翟日的心口，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顿时觉得天昏地暗，挣扎的想要去相救，却什么也做不了。

“灵授邪虎！释放！释放啊！”妲己这才看到了这边的变化，但是现在想要下令已经为时已晚。只见翟日嘴角不住地滴落鲜血，喃喃道：“我要拯救这里的人，让他们每日都能看见黎明升起······灵授邪虎，随我去吧······”便软软的向后倒下。

“轰轰轰！”整个升起的海平面在灵授邪虎的召唤之下轰然坠落，却没有了往岸边下压的势头，但是因为高度太高了，还是随着势能淹没的一部分的陆地。不过比起它本该造成的伤害，现在的情况，已经是所能接受最好的情况。

李白只觉身子一轻，灵授邪虎张牙舞爪的对自己做了一通动作，便再也不再是实体，而是缓缓消散于空中，那一抹红色化为了一抹尘埃，永远不再存在。

“哈哈哈哈哈哈！”妲己随着众人和稷下屠魔战车一起坠落在海面上，却宛如疯掉一般狂笑着。李白、宫本武藏、娜可露露、橘右京和霸王丸看着她的身子迅速衰老着，皮肤的皱纹比百年大树的纹路还要复杂许多、皱巴巴毫无光泽的缠在一起的毛发就如发霉的果子，毫无一丝生气。这个时刻，妲己仿佛又回想起了那个日子——她出生的日子，和那别样的岁月。

······

一千年前，人魔千年圣战前，稷下学院。

老夫子看着这背后插满针管的人偶，摇了摇头道：“你当真······要这么做吗？没有心的人偶······”

“魔族日渐强大，我们时刻都得提防着他们的行为。”姜子牙指示着机关渐渐完成了拼凑，嘴角一扬道：“这个人偶的模样，与死去的魔族帝妃一模一样，把它献给魔族，一定会被接纳的。”

“你的目的确实不错，只是这样的手段，值得商榷。”老夫子叹道：“而且究竟能不能有好的效果，也不好说。”“放心。”姜子牙倒是颇有自信：“我所制造出来的东西，都是一等一的好。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而在人偶的眼中，一切都不太一样：

精通魔道的老人隐居在渭水之畔。他按照记忆中的模样，用机关术制造了一个人偶，又用魔道为她注入灵魂。

老人反复雕琢着人偶。人偶也很努力，想要做到父亲眼里的完美。但老人依旧会叹息，为何始终无法成为记忆中的模样。人偶不解的歪着头，心中充满迷惑。为什么？是因为自己没有心吗？啊，什么时候，才能成为真正的人类呢？

这一天来的比想象中更早。

当人偶一举一动跟真正的人没有什么两样时，老人将她送往魔都朝歌献给魔族帝王。人偶又害怕，又担心。自己，被主人遗弃了吗？

此时的魔族帝王正沉浸在失去爱人的悲痛中。人偶和死去的爱人如此相似。他抑制不住收下这可疑的礼物，温柔的叫她“妲己”。

妲己过上了期盼中的，像人类一样的生活。只是，心依旧空空如也。魔族帝王向她倾诉着思念。于是她知道魔族帝王的爱人本是魔种与人类的混血。为了她，魔族帝王希望人类和魔种能够和平共处，并不断做着努力。

魔族帝王为了种族平等而出发，妲己则留在宫殿中游荡。脑海中神秘的声音在指引她，她要去找自己的心。

她被指引到魔族帝王为爱人建造的陵墓。无声的咒语打开白玉的棺材，一颗心脏鲜活的跳动着。她拿起那颗心。心破裂了，封印的灵魂飞入躯体。她······有心了吗？

可笑，老人所谓的一切，都是要对付魔族。妲己眼睁睁的看着鼎盛的魔族在老人的手段之下倾覆，她却无能为力，什么有用的事情也做不了。最终，只能在魔族帝王的尸首之前哭诉，为什么？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有了心，又有什么用呢？

她爱上了魔族帝王，既然如此，就该为魔族帝王做点什么。她疯狂了，开始对敌对的人类大开杀戒。但毕竟，她不是其他人类的对手，最终迎来了被封印的命运。一千年了，她复仇的机会来了吗？好像真的要成功了，但毕竟还是棋差一招。

······

“你败了，但是我们也没赢，我还是没能做到我的承诺。或许他做了正确的选择，但永远不会是公平的选择。或许······正确和公平总是不能同时存在吧。”李白俯身看着翟日的尸身，已不再想理睬妲己，用力将翟日的尸体抬起来，道：“他说过他的家乡来自东瀛，他虽然不在了，但是我还得送他回去。”

“陛下······妲己终究还是失败了，没能让老贼姜子牙付出代价······陛下，您能原谅妲己吗？”妲己两眼无神的走下了稷下屠魔战车，直踏进海水之中，口中念念有词，却一句也离不开那“陛下”。直到她的身子完全漫入海洋之中，被吞噬、被淹没，她的声音才完全消失。

“我们送他回去吧。”霸王丸道：“东海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唐国需要重新处理一番，你还是留在大陆吧。”橘右京也道：“有我咳咳······我们，你放心。”娜可露露也点了点头。

李白这才将翟日的尸首交给霸王丸抱着，对四人道：“那就······麻烦你们了，有空······我一定来东瀛看看，顺便答谢你们这次的帮助。”于是娜可露露、橘右京和霸王丸告别了李白，先行带着翟日的尸首离去，只有宫本武藏留了下来。

“你不走吗？还是还有什么事？”“我‘几系’有个猜测。”宫本武藏道：“你‘系不系’要回长安？我‘见好’也有点想去，不如‘偶’们同行？”

“你的愿望是不是就是和我好好切磋切磋？”李白笑道：“为什么你就对此这么执着？我觉得吧，分高下其实没有这么重要，比起其他的愿望，江湖地位根本不值一提。”

“'系'啊，但我其'习'也没有蛤蟆其他的愿望了。”宫本武藏道：“'几'要‘偶’的家乡东瀛和家人们都'棱'平平安安的活着就行。”

“是吗？”李白有些好奇道：“你们东瀛那种地方也有什么天灾人祸的吗？”“难说啊。”宫本武藏道：“就说前些日'几'的情况，‘偶’们东瀛经历了‘辣过’蛤蟆‘海变劫’。不‘击道’你们大唐的人有‘妹有’遇见到，‘偶’们东瀛‘介’边东面的海水被集体‘交’唤了起来，形成了几条水柱旋涡，径直往西卷了出去。给东瀛岛上撒了无数的鱼虾贝壳‘击’类的东西，‘辣’一次就宛如‘系界’末日一般，虽然没造成蛤蟆伤亡，但是对人心的‘见撼’是极大的。”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想起来了。”李白道：“那段时间长安似乎出了什么事，狄仁杰那老东西还飞鸽传书给我，我才刚接到信，就又来一封说没事了，我还以为是没事消遣我呢。看来确实是长安出事了，这水柱那么大，往西的话多半是往长安去的。整个长安估摸着也就女帝有这样的本领吧。”

“长安女帝‘击然’有‘介’样的神通？”宫本武藏更加感兴趣道：“好啊！那我更想再去长安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