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哥起床了。”口子一大早被敲门声吵醒,他从自己的席梦思大床上起来,揉揉眼睛。门下的敲门声力度更大了。
前天口子和离横老板彻夜长谈,把酒言欢。忘了曾经的剑拔弩张,像是多年未见朋友。
离老板喜欢口子的身手和胆识,并且佩服他作为父亲为女儿舍生忘死的气度。并且他现在很缺钱,而离老板又恰好很有钱,口子的命根子相当于握在离老板的手里。所以离老板一点也不担心口子别有用意,除非不想救自己的女儿。并且还把当初在擂台上和他打拳的那俩人配给他做助手。
“口子哥,开门啊。”楼下的敲门声接连不断,煞有你不给我开门我就砸门的气势。
“来了来了。一大清早的,干嘛啊?”口子打开门,温热的阳光告诉着所有人,现在不是清晨。明亮的阳光有点晃眼,口子使劲的揉揉眼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口子哥,你咋才起呢?”来人说。
“卧槽?!”口子大跳着后退。惊讶之中抽出门后的折刀,摆出刀架做出随时拼命的架势。
敲门的人看着口子的架势尴尬的咳嗽下,摆摆手。另一个人也是满脸堆笑。
“你们的斧子大刀呢?”口子盯着两个人的手,生怕突然冒出武器。这两个人就是和口子第一天来比武的那两个人。
“口子哥,你忘了?离老板让我俩给你做助理啊。”斧子男说。
“对啊,口子哥,你是不是睡迷糊了?”大刀男又说。
口子没有说话,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把折刀收起,扔到一边,示意让两人进来。
“哎呀,睡蒙圈了。”口子使劲搓着脸“来来来,坐坐坐,喝点水。”
“口子哥,谢谢在擂台上手下留情,这是一点意思。”斧子男拿出一件貂皮大衣,毛皮闪亮,一看就是行货。
“可以啊,这衣服不错啊。”口子拎着大衣四处打量“那天说实在的,我并不是手下留情,而是我根本就不想杀你们。杀你们对我有什么好处,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以后在擂台上也要温和点,无论是在打黑拳还是擂台,那毕竟是条人命。”
“行,听口子哥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刀男把茶水一饮而尽,拍案而起“口子哥,以后我俩毕竟跟你混,今天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请你喝顿酒,去不?”
口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豪爽吓得一愣“那就走呗!”面对这么热情的两人口子也不好拒绝啊。
酒桌上3人开始比较拘谨,毕竟不太熟,可是两瓶酒下肚,勾肩搭背,兄弟相称,就差在一个地上磕头拜关公了。在酒桌上口子知道了那个斧子男叫病毒,刀子男叫细菌,打架都是龙精虎猛,尤其是病毒,那简直就是个斯文痞子,可以衣冠楚楚的喝红酒,也能穿着大裤衩子和拖鞋吹一瓶二锅头。
但是他们都没发现,在不远处的二层阁楼上,有一双阴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