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亚楠相亲的地点。
是郑小柔通过安在郑成全手机里的窃听器窃听来的。
她哥也是运气好,认识了一位朋友,而这位朋友的朋友又是谢亚楠圈子的。
这倒是方便了她窃听关于谢亚楠的消息。
郑成全的不小心听到正好让她解决了怎么去提供杀人地点的困扰。
郑小柔伸手,用食指从秦子奇的额头经过鼻梁、鼻子,再描绘到嘴唇。
“我再也听不到你叫我的名字了。”
“子奇,这几年你一个人生活你说不孤单,但你没说过一个人走黄泉路孤不孤单。你的父母早已走了,这条黄泉路,小柔来陪你走好不好?”
“子奇,这一次,你可没办法拒绝我了。”
“子奇……”
白执和谢墨书进来的时候,郑小柔已经死了。
高领毛衣被卷下,脖子上血淋淋的一条大口子。
地上静静躺着的,是一把染血的水果刀。
“这真的是……”进来的警官看到这副场景,唏嘘以后就是苦恼。
人是他放进来的,还死在了这里,不是让他难做嘛。
谢墨书好心地拍了拍警官的肩,“好好处理了吧,给你多说一句,这女孩和你们调查的案件脱不了干系。”
明筝还在睡,直至谢墨书把车开回了归兮书屋都没醒来过。
谢墨书看她睡得香甜,“不忍”打扰,拉着白执低声说“扰人清梦,天打雷劈”,让他一起悄眯眯下车。
明筝是冷醒的。
眨巴了好几下眼才回神自己在车上。
好在谢墨书没做绝,车门没锁死。
不过,这种关了空调放任她在车上睡觉的行为实在可恶!
明筝前脚迈进归兮书屋,后脚收进来时,她的右手,已经伸出拿过门边的扫把。
给猪崽倒猫粮的沈页一看过来,“什么时候变勤快知道主动打扫卫生了?”
明筝磨牙道:“有些‘垃圾’要再不处理,就得臭气熏天了。谢墨书呢?”
“和白老板在楼上。”
谢墨书跟在白执后面下来时,见到明筝不善的脸色,默默咽了下口水,“你去哪了?我们从警局出来没见到你人就先回来了。”
“那你不是眼睛长头上就是得了睁眼瞎。”
明筝握紧手中的扫把,暗想着从哪边下手会得手更容易。
谢墨书装作不知道她的意图,让沈页一过来,说符纸已画好,该解决陈清波这道死气了。
其实心里想着的是多一个人站在他身边,他就多一份保障。
白执不参与他们之间的恩怨,让沈页一随自己到一边去。
明筝瞅准机会,一扫把挥过去……
“湮祀!你怎么回来了?”
明筝手里的动作及时刹车,并一转,变成了扫地。
明筝优雅地别了下头发,向门口转过身去,“湮祀……”
有个毛的人!
“谢墨书。”明筝咬牙切齿地叫道。
“在呢。”谢墨书应道,手里摆弄着灵火。
明筝要敢再挥扫把过来,他就一把火烧了。
明筝手中的力道更紧了几分,还是优雅笑,“都多大的人了,还玩火呢,也不怕晚上尿床。我要扫地了,你要让开点吗?”
生怕扫到自己身上来的谢墨书自然是走到一边去。
陈清波飞出沈页一的眼睛。
白执一张符纸贴在它身上,“等这符变透明消失了,你的意识就会离散,到时,你会重新回到安小华的眼睛里,于他的眼角膜融为一体。”
“好,我知道了。再见……不对,应该是后会无期。”
“后会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