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明如镜，这就是秦松现在的感觉，他感觉自己的每一个招式打出都异常的舒服，仿佛天地都在随着自己而动，以前锤炼身体，那是受苦，但现在，他迷恋这种感觉。
这种状态持续的并不是太久，一个时辰之后，秦松感觉到一股气的出现，打破了这种状态，他仿佛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能够看到体内的每一条经脉，一股淡淡的气在自己丹田的位置如同云雾一般。
“这……这就突破了？”秦松怔了很久，才清醒过来，他能感受到此刻的自己与之前判若两人，扭头看向姜成，眼中尤自带着不可思议，凝气境，自己原本已经放弃靠自己修炼突破了，谁能想到，姜成竟然让自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轻易突破，此刻他看向姜成的目光，带着一股疯狂，仿佛恶汉看着一位美女。
“你本就已经是淬体巅峰，气息积累已经足够，所缺的，不过是一个契合天地，感受气息的契机而已。”姜成淡淡的拍开对方的手掌，一脸嫌弃的拍了拍肩膀不存在的污渍。
“兄弟，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秦松一脸激动的重新抓住姜成的手，兴奋道：“有了这套改良版虎啸拳，我们可以批量培养出凝气境的修士，你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被困在淬体境巅峰不得寸进？”
“这是不可能的。”姜成总结着这次的收获，写下一些心得体会，人体数术是他突发奇想，如今只能算是牛刀小试，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完善，也需要收集更多的数据，此刻闻言哂笑道：“这套虎啸拳是我根据你的身体、骨骼、肌肉等数据专门为你量身打造的，每一个人大到身高，小到头发，总会有差异的，哪怕一个数据的错误，都会对最终结果造成巨大的影响，除非你能让所有人都跟你一模一样，否则，这套可以助你突破淬体境的拳法，对别人来说，效果甚至不如原版的虎啸拳。”
“也就是说……”秦松面色一跨，苦涩的看着姜成道：“这东西只能我用？”
“现在对你也没用了。”姜成摇了摇头道：“想必你也感受到了，气感的出现破坏了虎啸拳的完整性，你已经很难再进入那种状态。”
“也就是说，这虎啸十八式已经彻底没用了？”秦松苦笑道。
“它太极端，专门为你而设，除非能够找到身形跟你完全一致的人，否则这改动后的虎啸拳是不具备像原版虎啸拳那般适用的。”姜成点点头：“其中有几招被删掉的对你没用，但却适用于大多数人。”
“当然，如果有人能够专门研究这个，也可以根据人体的不同，量身做出相应的拳法。”姜成道：“不过人体数术是我初创，在此之前应该没有存在过，而且目前也并不完善，得以推广的话，恐怕要几十年后了。”
“你自创的！？”秦松一直以为，是姜成从哪部古籍之上看来的算法，此刻才知道竟然是姜成自创的，怔怔的看着姜成：“也就是说……”
“刚刚创出没几个时辰，恭喜你，成功成为人体数术的第一个受益者。”姜成微笑道。
“你拿我做实验！！！”秦松咬牙切齿的道。
“不算，数术是不存在模糊概念的，只有对错两个结果，我既然推算出来，那就一定是对的，只是不够完善而已。”姜成摇头道，阵法还有可能出错，但数术是一门严谨的学问，结果只能是对或错，结果出来的瞬间，姜成便能知道是否正确。
秦松默然，这玩意儿他也不懂，只能任由姜成一张嘴说了。
良久，才有些不甘心的道：“我有几个兄弟，可不可以……”
“你是友情帮忙，其他人可没这个优待。”姜成摇头道：“一人十颗灵石，对方的境界必须达到淬体九层，还剩下六天了，一天一个，就给你六个名额，我只能做到这里！”
“十颗灵石，你怎么不去抢，破禁丹也没这么贵！”秦松跳脚骂道。
灵石如果兑换成凡人的金银的话，一颗灵石卖千两黄金都绝对有人要，而且还是有价无市，这还是如今修真者逐渐与普通人融合，否则的话，再多的黄金，对修真者来说，都是一堆废铁……废铁都比这个有价值。
“破禁丹？”姜成摇头道：“据我所知，再好的药材成丹之后也会有一定的丹毒，丹毒积累的越多，日后突破瓶颈就越困难，凝气境是修士的第一个门槛，在这里就用破禁丹来突破，恐怕终此一生都筑基无望，你摸着良心想想，两者价值可以对等？”
“这……”秦松闻言苦笑，还真不能放一块儿比，这么一想的话，还真不亏。
“而且，我的时间有限，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帮忙，其他人，就算再多的灵石我也懒得浪费时间在他们身上，先说好，六个人之外，就算我愿意帮忙，价格也得另算，十颗灵石，这是内部价。”姜成淡然道：“至于愿不愿意，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
法财侣地，财排第二，姜成虽然还没有进入凝气境，但他兼修数门学科，以后用到灵石的地方会很多。
虽然外门弟子每个月都能获得五枚灵石，但姜成此刻心中已经有好几个阵法模型想要试验，都是需要灵石来完成的，一个阵法研究所需要的灵石就不止五颗，所以他现在已经开始思考一些为自己赚取灵石的路子了。
人体数术就是姜成之前突发奇想想到的，在数术等级提升到三级以后，这种东西听起来玄奥，但对姜成来说，不涉及内脏、经脉、真气，实际上并不难，秦松是第一次试验，所以花费时间较长，但实际上，在经过这次试验之后，再做的话，需要的时间会大大的缩水。
不过他还要时间来读书，不可能将所有的时间都浪费在这种事情上，而且不管什么东西，一旦多了，也就不值钱了，姜成很清楚这个道理，也没有打算一直靠着这种方式赚钱，所以他将价格开的很高，足足是破禁丹的两倍。
“行吧，这个人情，我领了。”秦松闻言，也叹了口气，点点头道：“我这就去问问看。”
说完，直接转身就走，这可是人脉啊，天元宗作为大昆朝的官办宗门，内部可是有不少豪门子弟的，手握姜成这个至宝，对秦松日后的人脉来说，好处可不止是几十颗灵石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