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国际标准书目著录》(ISBD)2002年修订版中用ISBD(CR)连续性资源(Continuing Resource)取代了ISBD(S)连续出版物(Serials),最先提出了“连续性资源”这一概念,涵盖的范围除了连续出版物外,还将不断更新的集成性资源纳入其中。《英美编目条例(第二版)》(AACR2)2002年修订版中保持了与ISBD的一致性,将书目资源(Bibliographic Resource)分为有限性资源(Finite Resource)和连续性资源(Continuing Resource)两类。扩大了原第十二章“连续出版物”的内容范围,改章名为“连续性资源”,包括连续出版物(Serials)和连续集成性资源(Ongoing Integrating Resources)。两个相继修订的规则都顺应了网络型资源的快速增长,扩展了连续性资源的外延,定义了新的资源类型——连续集成性资源。
连续性资源组织是众多资源组织中的一种。对于资源组织(Resource Organization)的这一概念,学者给出诸多理解,有称为信息组织(Information Organization)的,也有称为知识组织(Knowledge Organization)的,还有理解为二者之和,如基于叶鹰“由于元数据主要关注文献资源的形式特征而较适宜信息组织,以及由于本体论主要关注文献资源的内容特征而更适合实施组织”之观点,王松林认为,资源组织可分成信息组织和知识组织。
其实,不管是信息组织还是知识组织,最主要的区别点就是研究对象是基于元数据的形式特征还是基于本体的内容特征。纵观国内外相关研究文献,国外比较重视资源信息组织的外延拓展(形式特征),而国内比较重视资源信息组织的内涵深化(内容特征),而且,国内学者更多定义为信息组织,代表性的著作有司莉的《信息组织原理与方法》(武汉大学出版社,2011)、戴维民的《信息组织》(高等教育出版社,2009)、马张华的《信息组织》(清华大学出版社,2008)等等。
本书讨论的对象是广义的资源组织,即王松林在《资源组织》一书中提到的“资源组织”:基于元数据的形式特征组织和基于本体的内容特征组织。
连续性资源的组织模式有很多种,传统的印刷型连续性资源的组织方式主要为分类和主题标引等这种线性和盒式的组织模式。在网络环境下,连续性资源的组织模式经历了从解构到重组这种树形+链式的组织模式。语义网和关联技术的发展,使得连续性资源的组织模式逐渐演化成网状+多维结构的组织模式。在未来,随着语义和网格技术的组合运用,连续性资源的组织模式将会演变成为立体+晶格的组织模式。
之所以撰写本书,和笔者的工作经历有关,笔者曾在武汉大学图书馆的期刊部(现已撤销)工作过十几年,负责过中文现刊目次库项目,对期刊、报纸等连续性资源,尤其是连续出版物这种文献资源载体及工作流程和模式颇为熟悉。期间,曾多次被临时借调编目部,参加中西文图书的回溯建库。正式被调往资源组织部(原名采编部)是2009年,先是在中文编目岗工作近4年,然后在西文编目岗工作2年多,期间还参加CALIS和CADAL的部分专项工作,如元数据的审校等。中西文图书的分编工作不仅让笔者了掌握了各类中西文分编知识和技能,还对资源组织以及最新的国内外编目规则如《中图法》、DDC、LC、RDA等以及资源组织不同阶段的标准、模式和方法等有了一些自己认识和体会,并成功发文数篇,其中核心若干篇。
由此,笔者萌动了编写该书的想法,就是将连续性资源和资源组织结合起来写一本书:《连续性资源组织》。当然,真正动起笔来写,却发现并不容易,甚至很艰难,尤其在写到最新的语义和语格环境下的组织模式时,进度很慢,所幸的是,磕磕绊绊终于完工。
本书的撰写,还邀请了武汉大学图书馆资源组织部资深的编目员陈利霞,她不仅有着图书情报专业的学科背景,还有近20年的分编工作经验,熟悉中文、日文图书的著录规范、编目规则,对分类、编目和典藏有着丰富的工作经验及多年的心得体会,故特邀她参与本书连续性资源形式组织部分的撰写,以及全书最后的校对和修订工作。在此,衷心感谢这位合作者的辛苦付出。
最后,还要衷心感谢信息管理学院的张燕飞老师,因为正是参编了张老师负责的和连续性资源有关的一本书,才有了这些思路和素材。感谢所有给予各种帮助的同仁和朋友。
由于收集资料、时间和研究水平有限,书中不妥之处,在所难免。我诚恳地希望专家、学者、广大读者给予批评指教。
山光忽西落,池月渐东升。散发乘夕凉,开轩卧闲敞。
无奈,颈椎!肩周!腰椎!痛!痛!痛!你懂的。
汤彩霞
2013年10月于雅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