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说了这么久，到底让我针对谁？”
文晴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司空煜。”
这次换成周波沉默了，他先是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然后又一副看戏的模样看着文晴，“怎么？他不是你的心上人吗？你舍得冲他下手？”
文晴冷笑，“这，和你大概没什么关系吧。”
“你们的关系确实和我没多大关系，不过，我到底还是要知道一点的，如果有一天，事情败漏，你别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的，让我自己背锅。”周波确实是把这些商业圈里的勾心斗角看到明明白白的，而且，心狠手辣的程度也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文晴不能承认周波说的就是她本来的打算，如果真的有事败露的那一天，没有什么证据，司空煜也不能把这么大的罪名扣在她头上。
可是这种念头被人活生生的撕开摊在面前，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难看的。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可是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文晴低着头否认。
周波冷笑，“我在这一个圈子里呆了这么久了，你们这种人大都是什么心态，我比谁都明白，跟我，用不着拐弯抹角的。”
文晴叹了口气，“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就跟你实话实说吧。司空煜，确实是我放在心坎上的人，可是，你也应该听说了吧，他已经有了女朋友，而且他们一家都是认可的。”
说到自己，她顿了顿，“可是我呢？我喜欢了他这么久，他这么做未免对我太不公平了些。”
周波对这种女孩子的女儿家的心思自然是不喜欢的，也不会放在心上，“那你想怎么做？”
文晴说，“我会想办法得到司空国际下一个合作项目，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就是网络文学这个项目，我会给你第一手资料，你要保证，这个项目，血本无归。”
最后这四个字，她说的咬牙切齿。
周波淡淡一笑，“既然这样，那我就等着你的消息了。”
“你这是答应了？”文晴有些意外，她本来以为，周波一听到这一次要对付的是司空国际的时候，会犹豫，甚至，可能直接拒绝。
说实话，她已经准备好了报酬翻倍，可是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这么一来，事情貌似比想象中的更顺利。
周波不会不明白文晴的想法，可是这么多年，他没碰到过特别棘手的问题，这……应该算一个吧。
既然这样，试试也没问题。
反正……
文晴举杯，“既然如此，我们合作愉快。”
周波举杯和她虚碰了一下。
送走文晴之后，周波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录音笔，冷笑，“和我斗，你可能还需要多吃几年饭。”
而司空煜也是在第一时间收到消息，问为啥呢？
答，这个酒吧就是挂着司空诺名字的他的地盘，既然如此，来了什么人，具体说了什么事，只要是和司空国际有关的，总有人第一时间送消息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