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熊不敢怠慢,立刻就地一滚躲过攻击。
“你个疯子,咱俩战斗到最后只会便宜其他人!”
“对付你还不需要我消耗太多。”霸无天不屑地说了一句。
刚才的地波攻击,霸无天早已通过别人的应对手段大概摸到了在场侍兽的底细。
如果他所料不差,这头石熊的战力应该比他差很多。
石熊的御兽师闻言,怒极道:“麻蛋!看老子揍扁你!”
两兽随即大战起来,不过才刚走过十个回合石熊的御兽师已经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若是再斗下去恐怕会有危险。
这个御兽师倒也果断,立刻捏碎玉牌从空间内传送出去,临走前却是一句狠话也未留。
“咬人的狗不叫,麻烦!希望你别再来惹我!”霸无天暗自嘀咕一声。
随后霸无天指着甲虫说道:“我清除去了一个,接下来换你选一个了!”
“我凭什么听你的?”甲虫御兽师顿时不干了。
“你若不选,那就我和你打,相信其他人不会拦着。”
“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你战斗完之后绝不会有人对你出手,谁对你出手就是与我为敌!”
甲虫御兽师本就进退两难,如今听了霸无天的保证也只能咬牙选择一人对战。
被选中的是枯叶蝶,枯叶蝶御兽师刚想反对,霸无天又发话了:
“你若不打,我和这甲虫兄弟就一起对付你。而你要是赢了甲虫兄弟,我一样保证你的安全。”
到了这时,在场的御兽师都看出了霸无天打得什么主意,不过其他御兽师都默不作声。
毕竟再拖下去,谁知道那个冷血城主又会使出什么手段推动比赛进程。
接下来枯叶蝶与甲虫兽开始大战起来,按照霸无天估计胜者会是甲虫兽。
七十回合后果然甲虫兽开始占据上风,八十回合后枯叶蝶的御兽师果断捏碎了玉佩。
甲虫御兽师刚松了口气,突然一条黑蛇向它极速蹿来。
“找死!”金刚战猿大脚一踏,一道地波向黑蛇冲去。
黑蛇无奈只得退却,甲虫御兽师自是对霸无天心怀感激。
“敢不给我霸无天面子,那我也不让你好过!甲虫兄弟,可愿与我一起对付它?”
说着,金刚战猿已是向黑蛇冲去,甲虫兽自然跟随。
黑蛇御兽师一看情况不妙,立刻捏碎了玉佩,临走前想必他非常后悔刚才的举动。
见黑蛇离去,霸无天再次申明道:“我不希望谁再驳我面子,不然休怪霸某不客气!”
接下来事情自然顺利多了,对战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人数也在稳步减少。
“这个霸无天倒是个人物!”刚才发生的一切,赢若辰通过水潭兽的视角都看在眼里。
他倒是不怕呆会只剩百人时,那些御兽师得知还有人隐藏着。就算那些人找上门来,赢若辰也有信心不被他们发现。
这个空间虽然不是很大,但地底却有一张错综复杂的地下暗河网,赢若辰随时可以向河网撤退。
霸无天这边的对战一直持续了一天,才将人数定格在一百。只是这时所有人仍未收到比赛结束的信息。
霸无天这时又开口说道:“看来还有几只老鼠躲着,不知道在座诸位可有本事揪出这些老鼠?”
“不能让这些老鼠占了我们的便宜,如果揪出这些老鼠,到时候我们一起出手灭了他们!”
“哼!老子的便宜可不好占,看我的音波攻击!”一位蝙蝠御兽师说道。
“我也来,看我的潮汐术!”一位章鱼御兽师说道。
一番各显神通后倒真有几只藏得很深的老鼠被揪了出来。
但是比赛还是没有结束,这让在场的诸御兽师都皱眉不已。
赢若辰自然还是藏得好好的,不过他也好奇究竟只剩他一个藏着,还是还有其他手段高明的人躲在暗处。
接下来,诸位御兽师又搜了几遍终究无果。
这时还是霸无天发话,“既然对方隐藏手段高明,也当有资格获得一席之地。那么还是老办法再对战几轮吧!”
“我既然是发起者,就还由我先来吧!”
霸无天又选了一位弱的对手,将其清出了空间,但比赛依然未结束。
霸无天心中一凛,果然强人不少。
接下来霸无天随便指定了一位御兽师进行第二轮对战。对战一结束,城主的声音也随即传来。
“本轮比赛结束,所有选手将灵力注入玉牌即可回到自己的居所。”
在场的御兽师听到城主的发话当即松了口气,随即激活玉牌选择离开。
神经绷紧了这么久,御兽师们迫切地想要休息一番。
许多御兽师都化光而去,但也有些人拿出玉牌后并未激发。过了一阵再无人离开,原地还留下二十余人。
霸无天自然也是未走,看了一圈后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各位都是英雄所见略同啊!这么大颗树杵在这,不上去瞅一眼有点说不过去,那就一起吧!”
说完,霸无天的金刚战猿便率先蹿起,攀着树干往上跳去。
留下来的人自然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所以所有人皆是向上行去,不过相互之间保持着相对安全的距离。
待这些人走后,嬴茹君从水中走出。赢若辰将鹤蝉召回,召唤出嬴茹君,她对这颗苍天大树也是很感兴趣。
要知道刚才金刚战猿的一道地震波,这片空间的其他树木都已碎成木屑,唯独这颗巨树纹丝不动,却有不凡。
嬴茹君来到树下,随后看向一个地方说道:“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
只见那处地方突然出现一个球状物体,随后物体慢慢变大最终化为人形。此人身着一席黑衣,斗篷罩头充满神秘。
“这是什么东西?”赢若辰看着这变化吃惊地问道。
嬴茹君却是看向那道人影说道:“原来是解家的疯魔解体秘法,难怪那些人找不到你!不过,解家之人何时需要摇篮殿来培育了?”
“你能认出我的根脚倒是有点眼力。”一道清冷的声音自斗篷内传出。随后此人便不再理会,向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