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的衣服上身是灰色短褂和下身束裤腿的裤子配上宽一些的束腰带。也不知多少天没有洗过,上面是各种污渍。
墨久蹙了蹙眉,刚要拿起那狱卒脱掉的短褂和裤子,就听那狱卒颤着声,道:“大……大公子,您能否温柔一点?”
墨久疑惑地挑眉,便见那狱卒哆哆嗦嗦地开始解里衣。
墨久满头黑线滑落,利落地把那内心戏丰富的狱卒直接拍晕,拖到了她刚才呆过的那间牢房。
而后忍着恶心和那狱卒互换了衣服,又开始给自己和狱卒易了下容。
易过容后,在这昏黄的油灯下,完全看不出二人原先的身份。
墨久把那狱卒放在干草堆上,就算仔细看也看不出哪里有不妥,就好像墨久在此睡着了一般。
狱卒估计是不会醒过来了,除非是有她的解药。墨久来到这里时就看出来这个狱卒和她的身形相像,她正考虑要如何接近他时,这个不知死活的狱卒先过来惹她。
她所射出的毒针就抹了这种让人昏睡不起的毒药。只是这种毒药离发作的时间较长,因此也省了她扒下他衣服的操作。
墨久穿着那狱卒的衣服,大摇大摆就走出了地牢。出门时,守在门口的守卫拦下她象征性的问了几句,她只说有要事禀报侯爷,守卫也没有再阻拦她。
离开了地牢,墨久就叫出了可乐,骑上可乐直飞往容府。
到了容府,墨久刚一进门,就有几把锋利的短剑冲着她的脑门飞来。
墨久把手中的蛇鞭一挥,那几把短剑就落了地。
“容华,是我。”墨久急忙出声制止。
“大公子?”
容华听到墨久的声音,神情带着疑惑出了门。
“是我,进屋再和你解释。”
见容华脸上还有疑惑,墨久从身上拿出自己的玉佩丢给了他。毕竟家中有病弱的妹妹,事事谨慎也未必是坏事。
容华接住玉佩,看到刻着的“墨”字,恭敬地递给墨久,便率先走在前面给墨久引路。
“大公子,里面请。”
进了里屋,墨久道:“我易了容,为了方便行事。你告诉我墨云晨现在在哪里?”
容华本身是墨云晨的贴身侍卫,对他的行踪基本是了如指掌。
“二公子应该还在丹顶门修行中。”
“丹顶门?就是那个以炼丹为主的五大门派之一?他是那里的弟子?”
看来大公子对这些修行之事所知还真是少,墨云晨当年考上丹顶门之时,墨擎天可是摆了三天三夜的大宴庆祝。
不过,好像那时的确没有看到大夫人和大公子的身影,他不知道此事也应属正常。
“是,两年前二公子考上了丹顶门,每个月有固定的期间是要到丹顶门中修行的。据说他还是丹顶门祖师鹤龄的嫡传弟子。”
丹顶门?墨久查看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完全没有找到与此有关的记忆,便问道:“这么说他是定期要到这丹顶门修行了?那他什么时候还会回来?或者说你有何办法让他现身?”
“本来这修行都是要在门派住宿,只有毕业了才可回家。不过,这墨云晨仗着祖师鹤龄疼爱,三天两头往家里跑。一般每个月都会回来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