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王爷太妖娆(8)

落星只听身后的桌子一拍,茶壶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热水飞溅到落星裙摆上,她低头看了一眼,唇边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难怪听声音耳熟,原来是身主后妈找的那帮山匪。

之前没有正面碰上,这会是要把剧情补齐吗?

有意思。

好久没动手打架了,此情此景,刚好心情不爽,可以打一架。

落星指尖在桌上轻叩,过了一会儿,小二手上的茶杯,也全都掉到了地上,一声接一声的砸在落星脚边。

秋秋看到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可她不敢去和那群五大三粗的壮汉辩驳,瘪着小嘴,瞪着落星身后的人,满脸的不开心。

这么看着,有点像是在瞪落星。

落星被逗得一乐,伸手过去,揉了一把秋秋鼓起来的小脸,“这是哪里来的小包子,小脸鼓囊囊的,是装的肉馅吗?”

“小姐,您还打趣奴婢。”秋秋小脸一下涨红,蹲下身凑到落星腿边,“您没受伤吧?”瓷片飞溅到身上也是会受伤流血的。

“没事。”

落星轻轻的两个字,被掩盖在身后某人尖锐猥琐的声音里,“你个小子凑过来干嘛,没听我们老大说吗?让老板娘送茶过来。”

老板娘拧了一下眉头,半晌露出一抹笑容,立即提了一壶茶,扭着妖娆的小蛮腰,快步走过去,“几位爷干嘛发那么大的火,我家小二不懂事,听不懂话,说他就是,打坏了这茶壶,我还得千里迢迢去国都里买茶壶,那得多费劲。”

说完还对着小二使了一个眼色,小二抿着唇退下,心中有些愤愤。

这几个山匪经常来喝茶,还不给钱,看着就让人生气。

小二有些心疼老板娘。

一个女人照顾着一大家子人,在外面闯荡,着实不易。

“老板娘有什么吩咐,让我手下去做就是了。”被称为老大的人,色眯眯的笑着,伸手过去,抓住老板娘提着茶壶的手,在她手上摸了一把。

柔弱无骨的小手,让他春心荡漾,唇边的笑意也是更加放肆。

“老板娘这小手,握着就不想放开了,要不老板娘改嫁,给我当压寨夫人得了,哈哈哈~”

周围的人看着好戏,一个上前劝阻帮忙的都没有。

看着一个弱女子被人调戏,无力反抗,样子十分麻木。

更有甚者,还出言讽刺。

“这茶馆的老板娘,还真是个小骚货,看那身段,还出来开茶馆,不就和青楼里的姑娘出来接客差不多。”

“哈哈哈,说实话,这小娘子身段真是不错,要是能压在身下,定然极其享受。”

有人立即嫌弃,“也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人了,你也不怕得病?”

“你这么一说有道理,这几个人三大五粗的,指不定都上过她的床。”

“这女人,真是不守妇道。”

老板娘咬着牙,努力维持脸上的笑容。

每每这群人来,她都要被羞辱一番,若不是为了家里的生计,为了那几张嗷嗷待哺的嘴,她何至于如此。

秋秋看不下去,可她一个弱女子,还要照顾小姐,哪里能插手别人的闲事。

忍着忍着她就哭了,样子看着可怜极了。

落星叹息一声,小丫头又啰嗦心又软,若不是她在这里,只怕是已经冲了出去。

她笑了一声,“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落星没有压低声音,在场的人都能听清。

秋秋紧张的拉住落星的手,她都忘了,小姐是这世间顶善良的人,遇到这种事,怎么可能做事不理。

好些人目光看过来,瞪着落星,见小姑娘白白嫩嫩,模样极好,目光一下变成淫邪的打量,搓了搓手,舔着下唇。

也有人嘲笑落星打肿脸充胖子,一个弱女子,又帮不上忙,做什么出头鸟,小心把自己搭进去。

老板娘微微惊讶的偏头看着身侧的女子。

她没想到在有这么多男子的地方,男子尚且麻木的做着哑巴,一个姑娘家会帮她说话。

“这位姑娘,奴已经习惯了,你不必帮我说话。”这位姑娘正背对着山匪,还是不要让山匪看到她的容貌比较好,等会说不定真的会搭上她自己。

有人帮自己说话,她很开心,却也不想看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遭罪。

世人皆言谣言止于智者,可这世间真正大智的人又有几个?

落星大大方方的站起来,转过身,“我可不是帮你,我与这群山匪,有宿怨。”

山匪劫持,继室构陷,夫婿退亲,这几个造成身主惨剧的主要人物,显然在逆袭之列。

可以放心大胆的弄死他们。

【……】我们是健康,正经的逆袭系统,请不要给自己加戏。

几个人看清落星的容貌,眼睛都瞪圆了,咽口水的动作清晰明显,“老……老大,这个女人好漂亮。”

要是能压在床上,那滋味定然更加美妙。

山匪老大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这一刻他看见了爱情。

他伸手一拍小弟的脑门,端出一副正经姿态,压低声音,“你们别给我说话,这妞我看上了。”

几个小弟对视一眼,默默闭紧了嘴,看来这小妞他们无缘去碰了。

之前还耀武扬威的人,突然开始端姿态,落星抽了一下嘴角,现在再来装好人,也得别人会信你是好人吧。

在场之人,估计就山匪老大觉得自己这样特别正经正直。

老板娘心里暗道不好,身形有意的挡住落星,这小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这群人可是山匪,强抢民女的事没少做,现在这样站出来,可不是让人抓回去糟蹋?

老板娘挡着落星,山匪老大立即不乐意,对着几个小弟使眼色。

几个小弟会意,把老板娘压制起来,拖到了一边。

山匪老大凑上前,搓着手,“在下宴扬天,不知姑娘芳名,芳龄几何,家住何方?”

他说着,一张黑黝黝的脸几不可见的红了。

宴扬天黑是黑了点,但不像别的山匪那样猥琐,一张脸棱角分明,正经的时候,还真像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