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是一名采访员。
采访各种人物,为栏目编辑作为第一手的资料。
第二次领取蛋糕。
不知不觉已经两年了。
我也有些厌倦了。
工作也没有当初的积极。
但喝着咖啡看着手机短信时常的有殷勤问候的人,立了立衣领,这饭碗还是有点派头。
吃勺蛋糕,想起进出共两年的那段酒店时光。
忙碌工作的我似乎渐渐遗忘了我曾经和那递蛋糕的人一样,无名且渺小。
主编递给我要采访的人,歌手奈丝儿。
最近登上了“声声”夺人里的夺冠人,现在风头有点盛。
但是花边也有不少。
翻看下记录,最多是现在甘心做一《风云酒店》的服务员。
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认为自寻烦恼,作死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随意看了下相关资料。
《风云酒店》,我忽然脑海灵光一现。
反复看着确认是这酒店。
只是如今是餐饮住宿棋牌一体了。
他还在,但是我想到避免不了地交集,退缩了。
整理着手头工作,直到主编再次提醒着这件事。
如果不采访就作废?
我立马说着已经联系了。
便开始紧急着手,准备了。
不日后,我出现在那酒店,只是看着如今他还是喜欢站在窗台发呆的样子。
可我却不是以往的那个我。
另他头疼也不再可能是我。
我默默走开,不便打扰。
之后见面也是言简意赅。
好像多说个字会少块肉的谨慎。
我们除了必要的工作的闲谈没有其它。
空气异常的凝重,让人透不过气来。
喝着手边的水,想淡开点凝重的气氛。
说完却有种如释重负。
我有点下意识不敢看他的眼,理智提醒着自己什么,我时刻似乎注意保持好,好的状态。
他和我都张了嘴,却没说出什么。
我有些懂他,流年,想说未说的话,却有些不懂,是否那些话有我想听的,没有吧,我慢慢晃了下脑袋,耸耸肩,离开了。
离开以为的沉重,却比当初更为坚定与果断。
好像我来只是采访一个人,但临时碰见一个人,一个故人而已。
他,如今爬上了总经理的位置,不再是那个主管,也不是那个会为琐事烦心的他了。
松口气,转了转这周围。
第二天我将穿着工装“卧底”,和他们穿一样工服,做一样事,只是我更闲淡风轻。
这样去更真入了解人物的背景以及想法,只是我内心有些抗拒又有些期待。
抗拒与期待并存。
我不喜欢再次的这服务员的身份,但期待好像回到当初,以为点什么的什么。
具体期待什么,我也说不清。
收下工牌的小月,工作证。
我换上了衣服,也配上了服务员的工牌。
今天看来不会有期望采访点什么了,我都没能碰到奈丝儿。
人名,白宁的她。
但所有人似乎都没有什么异样的工作,即使认出的,也只会以为长得像而已,白宁为什么不表明身份。
难道这也是暗地里的什么炒作。
我已经见过不少各种各式的炒作。
也许这次方式不同,但是她让我有种是安心工作的感觉。
直到加班了,我换下工服时,看到她仍在,还收拾着包房卫生。
如果做戏,那么她算入戏的影帝。
看着她的侧影,汗流衣襟却丝毫不动容。
换作旁时,此时是补妆的时候。
我发信息,我下班了,给流年总经理。
喔。
完了。
我微微一笑,出门遛了遛。
但不知觉,过了五点,本是那酒店上班时间了。
但忽然想到,今天无望记录什么,我也懒得发信息告知什么,他也没发信息我,问什么。
情理之中。
但第二天的上班,我却被议论纷纷,因为本以为的不正常却正常了。
他们以为是新员工,猜测我应该不会上班,倒意外我来了。
这两天我都安排在机动,到处需要帮忙的工作。
离开与否都不影响。
直到第四天工作,我状态依旧,不免有些人议论了。
但我也不在乎。
一个女孩,应该说大妈吧,看着也是嫂子的年龄,指挥我做她的活。
我刚开始找借口推脱,之后不理了。
我又不是服务员,搞错没。
我咧嘴笑了下,离开,但那大妈,不依不饶,直到我们惊动了主管。
禄主管,以前是部长的他出现了。
但没认出我来。
听大妈的这那叨叨,禄主管分明有些气恼。
我不动声色听着他指责完的一通话。
也配合做完了工作。
但休息后,我找到禄主管,说明了身份,让他保密。
本是惊讶但之后求证流年总经理后,他对我立马地殷勤起来。
我心中暗笑,也习以为常。
接下来几天他对我很殷勤也关照。
直到我和禄主管有了些负面的传言。
我一下惊醒了,数数日子,还只有三天的采访时间了,采访进展慢。
我也不想拖沓了。
直接利用职权,让流年总经理和白宁联系,留给我们一定时间与空间的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