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从已经等了几小时,Ade开完会过来后。
和随从一起等了下,但觉得纳闷,便最终进去发现没有冯丽,而小本也消失不见。
但随从抱歉后有人提议去追之类的,毕竟怀孕,走不了多远。
但Ade背过身沉默会,一胳膊抬起,五指向上。
Ade用母语说着:“Maybe she doesn't belong here,translator,Let her go ,In their words, those who should come will come。”
(也许她并不属于这里,随她去吧,用她们的话说,该来的总会来。)
而Ade相信她会回来的。
她会求着自己回来的,Ade再次想想朋友的话。
就这样带着手下离开了。
去下一个地方巡视,太多事情等着Ade,自己不可以停歇。
没多久Ade背着手,出现在另个地方巡视。
而冯丽则回到了之前自己的住处。
飘红还是没有踪影,几天联系旁人,包括经常去的地方也看不到飘红。
飘红也像人间蒸发一般让冯丽找不着了。
以往一个电话,甚至没有电话都会出来一起聚聚,哪怕深夜醉酒,一起像疯子一样在各KTV留下鬼哭狼嚎的声音。
那些日子飘红陪伴的。
可为何忽然怎么都没有了踪影。
想起崔伟,之前她家庭让介绍的朋友。
但是她也只知道崔伟这个名字,而电话什么的无从知晓,更不知道怎么通过谁找飘红了。
唉,飘红的住处也搬离了。
冯丽抓着头发,感觉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纳闷。
老天这是在搞什么。
这次只剩下飘红的一些记忆。
会不会回家了,不管怎样,家里应该知道。
冯丽也不知道为什么想知道飘红的下落。
或许冥冥中有一种想法拉着她前进吧!
现在一身自由,冯丽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她想和飘红一起像从前那样到处逛街也好,买醉也罢的穷开心。
这段时间冯丽想起了很多和飘红在一起时光,挺充实与美好。
就像那种,总是遗忘身边人的那种感觉,人总遗忘了对自己亲近以及一直关系的好。
可能习惯了这些好,并不觉得在意,可是当一切没了,忽然想念的那种感觉。
冯丽去了飘红曾说的老家,地方不大,一说便找到了。
但找到的却是飘红的墓。
听那带领的阿婆说好像是癌死的,碎碎嘴几句就走了。
地方人方言太重,听不太懂。
冯丽看着墓上的字有点百感交集。
匆匆离去了,可我还是之后知晓,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摸着墓碑,发了会呆。
冯丽离去了。
她不想相信这一事实。
也不便去打扰飘红的家人,虽然很容易找到。
有很多疑问,但还是上了香走了。
冯丽坐在回程的路上,半天都没缓过来,呆呆想着看到的墓,那阿婆的碎嘴。
而飘红走时,远远一年轻人,才慢慢靠近。
走到飘红的墓旁站着。
望着上面的香,和远去冯丽的身影。
说着:“飘红,我又来看你了……”
摸摸墓碑。
“你的遗愿我会替你达成,找到你说的那个人,放心吧!”
上柱香,呆呆说了会话,这年轻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而飘红的离去,让冯丽也更觉应该好好注意吃喝,好好生活。
这活生生的例子。
想起那次,最后次看到飘红,状态不好。
看着脸色卡白。
那猛咳后擦拭的现在想想应该是血了。
没想到那次相聚的竟是最后一次,有点责怪自己为什么不多呆呆,多留心一点……
冯丽叹口气,想到她的饮食习惯也不好。
那阿婆说的癌,估计是消化方面的癌症。
不过,人已经这样了,只能接受了。
有些伤感。
但充实的生活,渐渐淡忘着这些伤痛。
冯丽变得热爱生活了一些,虽然身体有些沉重。
冯丽摸着肚子,还是有些满足。
闲暇时学着做了些手工的活。
小鞋子,小帽子之类的,包括挂饰的编制。
想着宝宝出来后用得上,冯丽越发精神的学习与琢磨。
工作,无疑难找到,而且,现在怀孕很多工作都不能做,也不适合做,而她可以胜任的工作,别人都不要这个年龄的人。
通知,等通知的回复。
依旧石沉大海,冯丽也不抱以希望。
是一朋友闲聊提醒了她,她卖起来自己的手工制品。
起先很难,后去大商铺,大商城的人流多的地方去,生意好时能一天卖出几个小玩意。
冯丽便慢慢多做点颜色和花样,不同的挂饰或配饰的尝试。
多少带来点小小收入。
冯丽现在的开销不大,所以供己就可以了。
后面冯丽还做了,手编的带脖子上的或者手腕的手绳。
卖手绳给顾客试带时有人发现,冯丽佩戴的手绳,很特别。
虽然编制不好看,但那吊着的一残缺的叶子,有些残缺的美。
后来还有人出高于她编制手绳的价去买她的那叶子手绳。
但冯丽一直笑言婉拒了。
每每看到这手绳就想起飘红送自己时的场景。
画面依旧,只是人已没有归处。
就这样时间不知不觉过着,冯丽肚中宝宝差不多20周,五月了。
冯丽一次上厕所有点肚子疼,而那咖啡色的液体流出。
冯丽吓呆了。
“孩子,你一定要没事,好好的,好好的。”
冯丽摸着肚子对肚中宝贝说着。
随着砰砰地心跳,冯丽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