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前秋天的某个早上,我从一场大醉中醒来,后悔不已,发誓再也不喝酒了。短暂的戒酒日子使我有了写些东西的冲动。后来才明白,写小说这事儿实际上比戒酒生活更乏味和无趣,比饮酒更加累人。《丧》在冬天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