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点活都干不好,你还有理了?”乔屿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式。
阿兰气疯了,恨不得抓花乔屿那张如花似玉的脸。
季北在一旁也气得直咬牙,可事关刘秀的性命,他不得不强忍下那口恶气,道:“我再去抓一副便是!”
“你?!”乔屿一脸的鄙夷,“这一来一去的多浪费时间!再说,你又不比她聪明!”
季北气得两个拳头“咯噔咯噔”响,却奈何不了乔屿什么。
“那你说怎么办?”季北气呼呼地问。
乔屿慢条斯理地挑出些药,把剩下的递给阿兰道:“去,拿去煎,虽药效差了点,总比不喝好!”
阿兰正准备拿去,乔屿又问:“你不会连怎么煎都不知道吧?”
阿兰猛一回头,真想把手中的药照乔屿的脑袋拍过去,想着刘秀,忍了又忍,好不容易忍住。
“算了,你把炉子搬到这里来,我看着你煎。”乔屿道。
“啊?!”阿兰瞪着滚圆的眼睛看着乔屿,“这里可是小姐和姑爷的寝殿,你想熏死他们啊?!”
“阿兰,照阿屿的话做!”阴丽华道,她也觉得在这里煎更好些,刘秀到现在仍没醒来,府里有不少探子在,事关刘秀的性命,更应该小心些。
“听见没?”乔屿笑得媚眼生花。
阿兰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怏怏地走了出去。
“我去帮忙!”季北紧跟了出去。
药煎好,灌了下去,刘秀没有醒来,晚上又灌下了第二剂药,刘秀仍没醒来。
阿兰急了,破口大骂道:“死妖孽,你不会看病就别在这里假充自己是郎中!”
乔屿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闭目打坐:“跟蠢人说话那是浪费我的口水!”
季北气得两个拳头紧了又紧,恨不得冲过去暴揍乔屿一顿。
“阿兰,解毒得有个过程,药虽喝了下去,可没那么快起效!”阴丽华道,她心里比谁都急,可此时除了等再无其他法子。
“嫂子。”刘伯姬忍不住掉起了眼泪,两个哥哥先后离开了她,她可不想剩下的唯一一个哥哥也离开她,心里越想越害怕。
“妹妹别担心。”阴丽华拉过刘伯姬的手安慰道,“他上回不也昏迷了许久,后来不也醒过来了吗?”
“可上回有贺郎中在。”刘伯姬说完这话看了乔屿一眼,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乔屿的医术能跟贺郎中比吗?
“你不要看阿屿年纪小,贺郎中曾说过阿屿很有学医的天分!”阴丽华道。
刘伯姬的心略略宽了些,乔屿听了阴丽华的话闭上的眼睛微微睁开,又慢慢地合上。
“天色已晚,妹妹在这里等着也无济于事,不如回屋歇息吧,相公醒了,我会让人告诉你的。”阴丽华道。
刘伯姬扫了眼四周,道:“也好,那三哥醒了一定要告诉我。”
阴丽华点了点头。
刘伯姬站起身走了出去。
“小姐不如也歇息吧,这里有我在,其他人都不需要留着,人多浊气也多。”乔屿睁开眼道。
“正因为你在,我们才更应该留着!”阿兰没好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