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长歌,你软禁我?”本来正吃的高兴的嘟慧泽,在看见墨长歌进来之后,立刻找回状态,放下碗筷,气势凌人的逼问道。
“吃完了?”没什么感情的声音传来。
“墨长歌!我真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嘟慧泽接着发挥戏精本色,怒指墨长歌。
“以前的温文尔雅果然都是装出来的,难怪我那么讨厌你!原来你根本就是人面兽心!”
墨长歌冷眼扫去,“我以为,我给你的耐心比任何人都多。”
不懂珍惜的,只有嘟慧泽。
“那你是说我不知好歹喽?什么温柔小意,不过都是虚情假意!还有,将你的破灵珠拿回去,你既然不让我带回归原宫,何必给我!你这人真是虚伪至极!”
“夫人这一年里做的也不错。”墨长歌嘲讽道,指的当然是嘟慧泽假装自己被感动实际两次盗取灵珠的事。
“别叫我夫人!”嘟慧泽却把重点放在了这让她起鸡皮疙瘩的称呼上。
看出了嘟慧泽的嫌弃,墨长歌的面容愈发冰冷,“昨日我才和夫人有了鱼水之欢,怎么,只消今日便忘记了?”
提起这个,嘟慧泽才更加恼火,“你这个禽兽!”
“禽兽夫君吗?比起墨长歌,我倒是蛮喜欢这个称呼,不知夫人吃饱了没?”
“和你有什么关系?”嘟慧泽双手环抱,与墨长歌针锋相对。
“当然是和夫人重温旧梦。”墨长歌轻轻一扯,便叫嘟慧泽整个人往前一倾,刚好砸进墨长歌的怀中,被墨长歌裹挟着丢到了床上。
“墨长歌!你……”
又一次话还没说完,便被凶残的吻堵住。
用力推开墨长歌,才惊觉墨长歌唇上带血,也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总之,她也咬了就是。
“墨长歌,你是属狗的吗?”
舌尖舔了舔唇上的血,墨长歌并不理会嘟慧泽,又是压了下去。
直到撕开了嘟慧泽的衣服,就要抵近气喘吁吁面色发红的嘟慧泽时,嘟慧泽带着些许求饶意味的声音传来。
“别……”
嘟慧泽也不想在这人面前服软,可她哪里还能受住第二回。
嘟慧泽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此刻一颤一颤的,嫣红的唇被他咬破,上面还留有清晰的齿痕,而那张骄傲的脸,第一次对着他有了求饶的表情,墨长歌让墨长歌动作一顿,就在嘟慧泽以为这人会良心发现,或是出于对她的残余的爱意会放过她的时候,墨长歌却凉凉的说了一句:“习惯了就好了,夫人。”
嘟慧泽这一刻是真的觉得现实世界里的沈君竹实在是可爱多了,至少沈君竹并没有强上她。
此时的墨长歌和嘟慧泽身体记忆里的那个墨长歌,已经南辕北辙,近乎判若两人了。
嘟慧泽一边无力的做着最后挣扎,一边不由在心头想到,这要是放到现代,足够报警把这人抓走。可这个仙侠世界里,哪来的警察……
“夫人好好休息,今夜开始,我和夫人同塌而眠。”墨长歌当真是事了拂衣去,只留下叫嘟慧泽惊恐万分的只言片语。
“你等下,你不可以软禁我!要让我兄长知道……”
“啪。”门被关上。
“shit!”嘟慧泽咒骂了一声。
“000!”嘟慧泽把枕头往旁边一摔,愤怒的呼唤时空助手。
“欢迎召唤000时空助手。主人有什么疑问?”
“卧槽!什么见鬼的任务!我欠沈君竹的吗?不就是不爱他吗?凭什么就要去勾引他一个一个的人格?卧槽!一天就要被欺负两次!我特么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种罪!”
虽然过程中还是有一点儿享受到的。
000时空助手这才分析出来,主人原来是在吐槽。
“卧槽我这辈子没说过这么多脏话!我招谁惹谁了!给我这么坑爹的设定!我怎么勾搭这么一个黑化变态?梨花带雨哭着求饶都不带放过的……我真是……人生好绝望……前途好迷茫!不能再快乐了!”嘟慧泽长得漂亮,从来都是别人去追她,她追人的本事实在有待长进。
擦擦眼泪珠子,嘟慧泽躺下把被子一盖,“好了,退下吧,我要躺尸了。”
那当晚也不知道是不是墨长歌良心发现了,看着死鱼一样躺在床上毫无反抗之力的嘟慧泽,竟然没有动她。躺在旁边合上眼睛休息。
“墨长歌,和你商量一件事。”
墨长歌没说话,可嘟慧泽知道墨长歌没睡。
“我不离开一叶宫,也不回中原,你不要软禁我。从前的事,一笔勾销可好?灵珠我也不要了,我们重新开始怎么样?”
话,是墨长歌从前最渴望听到的,放在以前那便是勾人的蜜饯糖果,他定会趋之若鹜。可现在,便是宛若那裹着糖衣的毒药,还是那种做工粗糙的,一眼便能看出是假药毒药的。
“墨长歌,我说的是真的,我若离开一叶宫,任你处置!我若再盗取灵珠,你杀了我便是!”嘟慧泽也知道自己的话说服力不强,毕竟,一个背叛两次的人是没有诚信可言的。
“墨长歌?”嘟慧泽手撑着床身体往上挪了挪,看向一旁的墨长歌。
墨长歌闭着眼睛,当然也没什么表情,也没有回答他。嘟慧泽想起自己穿来之后,看见的墨长歌这张鬼斧神工般的面容上,好像除了冷漠之外,没什么别的表情了。
好像都是拜嘟慧泽所赐。
“墨长歌?”嘟慧泽伸手,把手放在墨长歌的肩上,也许是夜深了,嘟慧泽声音也放轻了些。
轻轻摇了摇墨长歌的肩膀,墨长歌依旧没反应,看起来并不准备理会墨长歌。
嘟慧泽放软了声音:“墨长歌,你不要囚禁我好不好?”
“你都说了我是你夫人,哪有相公囚禁自己夫人的嘛!墨……”
话还没说话,嘟慧泽便已经被墨长歌翻身压在身下。
长指在身下女人的唇上游弋,“何时,嘟小姐也学会对我示弱怀柔了?”
嘟小姐,是墨长歌初见嘟慧泽时的称呼。
“我……”
“夫人想要的,夫君怎么会不允?”墨长歌微微一笑,只是,那样的似乎不带任何情绪的笑却叫嘟慧泽不寒而栗。
“只是,想要得到什么,总得拿些东西来交换,不是吗?”墨长歌俯身,薄唇在嘟慧泽的耳垂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