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一套组合拳下去,铁拳就倒了,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堪一击了。”
“你问我,我问谁。”
对于阿娇的提问,阿飞完全没心思回答,因为铁拳倒地的那一刻,就意味着他一年的工资没有了。
“起来啊!”
“铁拳!起来啊!”
“铁拳!你特么给老子爬起来!”
“铁拳!”
……
此刻,看台上的观众,绝大部分都在冲着铁拳呼喊咆哮,那眼神,像是要把铁拳撕碎了一般。
当然,还有很小一部分斗魂在偷乐,因为他们下注买了洛枫能赢。
“赢了…赢了!”
“耶!大人赢了!”
此刻,瘸子和阿信是最开心的,同时,他们也是全场唯一两个敢明目张胆拍手庆祝的斗魂。
通过这一战,瘸子对洛枫的抗击打能力、毅力、拳击潜力都有了一定的了解,他在洛枫身上看到了希望,他觉得,洛枫一定能帮他完成他没完成的梦想。
这时,可能是知道铁拳已经无法醒过来,那些输红眼的观众,开始倒向洛枫。
“猎灵师!打死他!”
“猎灵师!打死铁拳!”
“猎灵师!你还等什么!打死他啊!”
……
看台上的斗魂,不停得鼓动洛枫打死铁拳,这可能就是另类的爱之深恨之切吧。
对于周围的鼓动,洛枫没有理会,在他眼中,拳击格斗就是一种比赛,不是你死我活的决斗,同时,他也不是一个嗜杀的人,所以他不会践踏铁拳的生命。
“还不结束吗?”洛枫看着一旁的裁判,催促道。
此刻,全身胀痛的洛枫,急着看医师,急着休息,拳击格斗场太嘈杂了,他不想继续待下去了。
裁判没想到洛枫会这么轻易放了铁拳,怎么着也得敲铁拳一笔吧,让他的随从丢点魂币进来,买下铁拳的性命。
看到洛枫没打算敲竹杠,裁判瞬间觉得洛枫很傻,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
“猎灵师获胜!”
随着裁判的判决响起,洛枫和铁拳的对决也就此结束了。
……
拳击格斗场,洛枫在瘸子和阿信的搀扶下,走进了休息室。
这时,休息室里,一个身穿白衣的帅气斗魂,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他便是陆杉。
“恭喜,获得首胜。”看到洛枫走进来,陆杉笑着说道。
“你来这不单是为了给我道喜吧?”
陆杉那温柔和煦的笑容,让洛枫很讨厌,再加上他有伤在身,急需治疗,他真的不想和陆杉寒暄废话。
“当然,这是你今天比赛的奖金。”陆杉微笑着,拿出一袋魂币,递给了洛枫。
虽然洛枫的态度不怎么友好,但是陆杉的笑容没有一丝波澜,他好像完全没听出洛枫对他的厌恶,又或是假装没听出。
在洛枫的示意下,瘸子从陆杉手里接过了钱袋。
“你就是洛枫的教练?”陆杉看着瘸子,微笑道。
在此之前,陆杉也见过瘸子,但是,当时他根本没把瘸子放在眼里,因为瘸子是个没有修为的斗魂,而且还是个残废。
不过此刻,陆杉有些重视瘸子了,因为他猜得到,洛枫使用的锁技,肯定是瘸子教给洛枫的。
想到这里,陆杉便对瘸子的身份感到很好奇,像瘸子这种没有修为的残疾斗魂,绝对是魂界最最最底层的斗魂,他怎么会精通锁技,很奇怪。
在陆杉的注视下,瘸子没有回答,同时,他的眼神,好像是在刻意得回避着陆杉。
“我怎么觉得你这么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看着瘸子那清瘦的脸庞,陆杉隐隐有种错觉,他好像在哪见过瘸子,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之前是拖粪车的,大人可能在街上碰到过我,所以才觉得我眼熟。”瘸子低着头,解释道。
“拖…粪车?!”
一想到‘粪车’这两个字,陆杉脸上不由露出厌恶之情,同时,他的身体不由向后小退两步,与瘸子拉开了一段距离。
“不对啊?你一个拖粪车的…怎么会锁技的?”
陆杉的心思极其缜密,虽然‘粪车’这两个字扰乱了他的心境,但是,他那清晰的逻辑思维,立刻察觉出了矛盾。
“是这样的…我平时喜欢拳击,但又没钱看比赛,所以经常借着去拳馆掏粪的机会,偷看教练训练拳击手,久而久之,看多了,也就学会了一点。”在陆杉的注视下,瘸子吞吞吐吐得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
虽然瘸子说话有些顿挫感,但是逻辑说得通,陆杉也就没有怀疑什么。再说了,暴击城里的斗魂,在面对他的时候,十有八九都会因为紧张而说话不利索,这很正常,毕竟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
“陆杉,如果没有其他事,不要妨碍我找医师。”
洛枫那胀痛的身体,急需医师治疗,哪有闲心和陆杉闲聊。
“这个…有件事想问你。”说到这里,陆杉的神情好像有些犹豫,要不是洛枫催促,他可能还会墨迹很久。
“你能不这么墨迹吗?没看到我受伤了吗?不知道我赶时间找医师吗?”
此刻,若不是陆杉是暴击城少城主,若不是洛枫打不过陆杉,洛枫很有可能一剑劈了陆杉。
“那个…你既然是夏天的朋友,你知道夏天除了喜欢逛街,还喜欢干什么吗?”
过去那段时间,陆杉陪着夏天,从城东逛到城西,从城南逛到城北,从暴击城逛到其他城市,可以这么说,方圆一百公里内,没有哪间商铺的老板不认识购物狂夏天。
当然,夏天购物的一切花销,都是来自陆杉,毕竟是陆杉邀请她去购物的嘛。
之前,为了减少开支,陆杉曾邀请过夏天去风景区游玩,去他家做客,奈何夏天除了逛街购物,拒绝其他一切活动。
夏天的消费已经让陆杉有些承担不起了,但他又不想放弃他和夏天刚刚建立起来的感情,于是,他只能寻求洛枫的帮助。
“她喜欢什么你不会自己去问她吗?”
“她要是肯跟我说,我也就不会来打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