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一切,可我却无法忍受你的冷漠,即使你真的要了我的命——言微微
“我要的不光是解毒之人,更是相濡以沫的妻子,我心愉与她。”云墨淡然回着,不知为何,在说出最后一句时,他的心真有那么一刻的跳动。
面对他的话语,蒙涯沉默了,他感觉的出,他说的话是真心的,这是日久生情,或仅是因为愧疚。
“从金都而来,姓云名墨,据我所知金都望族云家次子就为云墨,你的家人会同意吗?”沉默了一会,蒙涯试探性的说道。
“我的家人很宠溺我的。”云墨淡然一笑,语气中有着说不出的情绪,对于他试探身份的话,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十九天后在贾青与蒙涯的主持下,言微微和云墨结为夫妇,那日两人都喝了很多很多酒。言微微出奇的平静,没有惊喜,也没有惊讶,只是平静的在洞房喝酒。
云墨出奇的放纵,但没有一丝反抗,敬酒时即使病疼缠身他依然来者不拒,而山寨众人也似约好的般。
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不停的灌他酒,就那般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下两人完成了大婚的最后一项洞房。
次日言微微自睡梦中醒来,云墨早已穿戴整齐坐在桌椅旁静静的喝着茶水。
今日的他没有戴面具,优雅淡然的身姿,完美的容颜,在这清雅的小屋中,她痴痴的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多余,甚至有着从未有过的自卑,她第一次觉得她配不上他。
“你醒了。”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炽热,云墨转头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不自在。
“相公,我们出去看看吧。”他的声音温润如玉犹如天籁,让她回过神,刚好看见他眼中闪过的不自然,心中无声的叹了口气,随即又松了口气说道。
“我,我不想出去,你去吧。”云墨心中挣扎,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相公你确定不去,今天可是第三十六天啊,也是我们是否走上正路的关键时刻啊!”听了他的话,言微微稍稍一惊,随即提醒道。
云墨沉默,心中不断挣扎着,等了一会见他还是没有出去的打算,言微微有些心惊,难道他喜欢上自己了,随即一甩头,自嘲想着,如他那般嫡仙似的人怎么会喜欢上她呢,可能只是心中不忍伤害无辜之人吧。
“相公,和我去见见父母好吗?”他做不出来,她就帮他做。
“你的父母?好。”云墨一惊,随即想到应该是她父母的坟墓之地,他也应该去见见,便答应了。
云墨随言微微到了一茂密的草地上,草地的前方有着一处一处凸出的地方,没有墓碑,没有任何显著,若非言微微带路,他绝对不会以为这是一个墓地。
“这是言家寨历代人的墓地。”言微微稍稍解释了一下,“因为言家寨本就是土匪窝,每个人在官府都或多或少的留有案底,所以先祖为后人着想,特立规矩,不可建立墓碑。”
“哦。”云墨心不在焉的应答一声,貌似随意的观察周围,然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这里竟是正南方,是巧合,还是她知道了什么。
一个月后
“墨,我知道你跟我大婚,你心里不好受可你不要这样对我好吗?那怕你打我骂我也好,不要这么冷漠好不好?”山寨小道上言微微拉着云墨的手,看着他淡漠的模样不禁出声哀求道。
自从那天回来后云墨没有跟她多说过一句话,没有主动碰过她一分,她的心不禁有些惶恐。
可她只能这样看着,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想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只想让他不要那么的冷漠,冷漠的他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他对她的碰触不闻不问,他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她宁可他那天他真要了她的命也不愿忍受他的冷漠。
“瓜果种子不太好。”云墨淡淡说道,这是那天后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