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沐雨栉风

一位中年教师在讲台上讲述着那段传奇,底下的学生们认真、严肃的倾听着。

“叮……铃~铃~”“好,我们这节课就讲到这里,下课。”“老师再见。”

一个少年背起书包,向门外走去,显得格格不入。下楼时,遇见了下一节课的任课老师。“赶着上专业课啊。”老师笑着问到,“是的老师,时间紧,我先走了,老师再见。”少年说完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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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当少年迈出琴行,街边的烧烤店已经开始迎客了,闻着路边在空气中弥漫的肉香,听着油脂在烤架上发出“滋~滋~”的音乐,使人们更加食指欲动。“咕~噜噜”少年摸着响起的“闹铃”,从书包里拿出了一瓶水充饥。

“叮铃”少年手忙脚乱的盖上盖子,拿出他那花了500元从同学手上淘汰下来的手机,看着上面的工资到账信息:2200元,少年脸上露出了笑容,心想着没有因为迟到而扣工资。少年打了个电话,“喂,袁决,你叫上杨晨,咱们今儿晚上搓一顿,就在学校附近。”电话对面传来厚重的声音:“白绮,你小子发工资了,今晚上让我给你好好贺贺”

“今晚不醉不归”说罢挂了电话,翻找着那个曾经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好友”,白祈看着手机上的红色感叹号,他按下了删除聊天记录,笑了笑,明白自己应该更加努力,走向属于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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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夜晚,行走在学校旁边的小路上,霓虹灯下人流不息,蝉在树上制造噪音,空气中充满着烧烤的香味,火舌舔舐着各种烤串,发出滋滋的声音,金黄色滴落木炭,使得木炭不断的冒出更多的火苗,各种佐料的香气汇聚在烤串上,不禁让人分泌口水,偶尔吹来的晚风也是那么的温柔,像挚爱之人抚摸脸庞。

“老板,先来五十串羊肉,不要辣椒,两箱雪花”“好嘞,小伙儿,你先找地儿坐,马上就好”老板说着一口正宗的邯郸话,使人倍感亲切。

“白祈,你小子来的真快”一个虎背熊腰的精壮大汉招呼落座,只见他留着一头寸发,浓密的眉毛,那脸庞仿佛经过刀削斧刻一般棱角分明,那双眼眸中满是憨厚。

“杨晨呢”“路上,马上就到”“小伙儿,这是你们的串和酒”老板和伙计一人端着一盘串放在了桌子上,一人抱着一箱酒放在了座位旁的地上。“你们先吃还有30串马上就好”老板笑着说到“行嘞,老板你先忙,有空来喝一杯”袁决招呼着,显然是老熟客了。“你们来的挺快啊,都不等等我”一个精瘦的少年喘着粗气说道。

“别急,喝口水缓缓”袁决拿过桌上的水壶往杯子中倒了杯温水,递给了杨晨,等杨晨缓过来,他们说起了生活中的琐事。

“白祈,这次工作暂时能稳定下来吧?那你也就暂时不用担心找工作,可以好好备战高考了”杨晨说完,从盘里拿出一串羊肉,也不嫌烫,直接就咬下一口,绵软的羊肉在口中爆开汁水,混合着孜然的香气,肥瘦相间,恰到好处的同时还能做到肥而不腻,美拉德反应在此时表现的淋漓尽致。

白祈递过一瓶打开的啤酒,说到:“是啊,高考前不用考虑这事了,备战高考走向属于自己的未来,兄弟们,把酒都举起来。”三人将酒杯在空中举起来“这一杯敬我们前途似锦”三人的酒杯在空中碰在一起,“这一杯祝我们祝福”白祈笑着将酒杯举在空中直接一饮而尽,其他两人慢了一拍,连忙跟上。气氛略微有些凝固,杨晨连忙岔开话题:“你想好去哪里上大学了么?”

白祈笑了笑,没有任何犹豫的说到:“江南”说完一杯酒下肚,在他想要再倒上一杯喝下时,袁决按住了他的手,“别喝那么快,等等我们,你小子几天不见,酒量见长啊,来,这杯愿我们活的快乐”“不多说了,干”“干,谁都别养鱼啊”

三人推杯换盏间地上多了许多酒瓶,街上的行人也越发稀疏,白祈和杨晨也喝的犯迷糊,三人中属袁决酒量好,即使如此走路也有点晃悠,抱住两个人的肩膀,“老板,结账”“来了,一共是120块”白祈从钱包里拿出钱来就要递过去,袁决摇摇晃晃的向着学校的宿舍走去,杨晨在后面拿手机偷拍其黑料。

白祈笑着摇了摇头,当三人路过附近一个小公园时,突然后背一凉,汗毛乍起,酒意醒了大半。扭头看去,看到了一个神秘小土堆,杨晨开口就骂:“谁这么没素质,在这里埋。”白祈拉住他和冥晨,拽着他们往学校走,“别骂了,什么样的人没有,多正常的事,不关我们的事走吧走吧。”

就在这时,白祈踢到了个隐约像是金属的东西,蹲下一看好像是个古钱币,入手冰凉,布满绿锈,但想起刚才的事,还是准备扔了以免节外生枝。没想到刚脱手,就被划破了手指,不过还是拉着他们二人向学校走去。但在漆黑的夜幕下,静静躺在白色小纸片上的古钱币,却将血液缓缓吸入…………

白祈洗漱完,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在台灯柔和的灯光下,看向了那道伤疤,没想到已经快愈合了。不由想起那枚古钱币和那个神秘小土堆,想了半天不明所以,便关灯躺下梦黄粱。桌子上显出一枚古钱币,不同之处是褪去了锈迹,仿佛常年把玩般布满包浆,泛出幽幽黑光。

“杀,一个不剩,不留俘虏。”梦境中白祈看到一处古代战场,血流成河,流血漂橹,四周全是厮杀,毫无疑问的是,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杀,白祈有清醒的意识但不能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