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问了。”
进了湘书阁,柳知远总算是开口了。
回湘书阁的一路上,良辰都不知道瞟了柳知远多少次了,憋了一路,她可是要愁死了。
“这玉佩是湘书阁的阁主才能配的吧!”
良辰一把拽下了戴在腰间的玉佩,她早该想到的,上边镶着“湘”字,又怎会是寻常之物。
“还算聪明。”柳知远给自己倒了杯茶,似有些欣慰的点了点头。
“这东西,我不能要!”
“有何不能要啊!丞相大人。”柳知远微眯着眼睛望着良辰。
良辰掰了掰嘴,最后还是说出了口,“我梁尘敢作敢当,我就跟你说实话,我进这湘书阁,进那金铭殿都是有目的的,我可不想到时候殃及太多的人。”
“既如此,金铭殿上,你为何还要应下这件事呢?”柳知远似问非问的说着。
“我……”良辰一时语顿,“我那是和陛下……和……”
柳知远忍不住笑出了声,“怎么,你一介小书生,难不成和陛下还有故交?”柳知远明知良辰的身份,却还是忍不住怼她几声。
“我……我当然没有!”
见良辰无言以对的样子,柳知远倒是觉得甚是有趣,他放下茶杯,缓缓地说道。
“你有目的,那又怎知我有没有目的呢?”
“您身为阁主,能有什么目的!”良辰一点儿也不相信他的话。
柳知远起身,走到了一旁的书桌前,翻动着几本旧书,“我身为湘书阁阁主几十年,身处朝堂几十年,看便了人世间的一切,我已向陛下请命,闭关编撰《祁世经》。”
良辰忍不住笑了起来,“就您老人家还闭关,您家夫人答应吗?”
“咳咳,我说的是我闭关,关我家夫人什么事,世上还没有东西能关得住我夫人。”柳知远白了她一眼,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下良辰更是笑得欢了,“哦~原来闭关是这个意思啊!”
柳知远的脸更是没地挂了,“还笑,总之,这玉佩你得拿着,这湘书阁你得管着,这丞相你也得做着!”
柳知远一丝不苟地说完了所有的话,良辰也自然合上了嘴角。
她试探地问着,“那若是将来我出了事,殃及了湘书阁,您也不心疼?”
“哼!这湘书阁有陛下撑腰,还有我这个老头坐镇,谁敢侵犯!”柳知远一脸正气地说着。
良辰点了点头,又拿起了被她扔在桌上的玉佩,“行,这玉佩呢,我就替您保管着,您那书什么时候写好呢,就知会我一声,我再给您送来,您看这样,成吗?”
柳知远摆了摆手,点了点头,示意她出去。
良辰恭敬地行了礼,慢慢地退下了,退下时,还不忘补一句,“阁主,记得替我向夫人问好啊!”
她说完便匆匆忙忙关上了门,只听里面一阵捶桌的声音,良辰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看来这书阁内的传言不假,柳阁主还真是个怕夫人的主。
她这下可是把书阁内的传言供了出来,这几日还是好好待在屋内,以免被误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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