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长拂不想多说过往去费时间,直言一句“对不起”后,将章程升搀扶起来:“你身上的伤还是严重,我先带你去找医生,其他的,稳定下来再说。”
章程升却不想就此放过他:“你轻描淡写的对不起,还果真应了那句戏子无情,玉长拂,你也真是毫无一丝一毫的悔意。”
玉长拂充耳不闻。
章程升脾气又上来了:“玉长拂,你少给我摆这副目中无人的模样!”
玉长拂平静的看了他一眼:“话这么多,看来还挺有力气,那我先走了,你随意。”
说完就是松开章程升。
章程升一个没防备,踉跄了下,见玉长拂真是毫不留情地离开,刚要大骂他是脸色一变,拉上玉长拂就道:“快走!”
玉长拂也听到了后方传来的搜寻声音。
将刚刚的情绪抛弃,跟着章程升的指示走。
不过玉长拂和章程升运气不好地在走出树林时,撞上了另一批搜寻章程升的官兵。
二话不说就是要杀人灭口。
纯粹是被拖累的玉长拂,被章程升护在身后:“你一会儿寻准机会就跑。”
玉长拂知道自己这会儿就是个毫无用处的人,所以没有去说什么“不会丢下你”的话,而是直接应了好。
官兵有十来个。
其实章程升没有受伤的话能勉强应付,而拖着重伤除非是有谁出来相救或者官兵大发慈悲,不然就是死的命。
玉长拂和章程升倒退进树林。
章程升推了玉长拂一把,然后一个旋腿踢上最近的那位兵,并将对方手里的刀夺在手里。
不过并没有撑多久,章程升就开始落于下风。
寻准逃跑机会的玉长拂,一咬牙,拔开腿。
“章程升,这就算是我玉长拂还你的。”
玉长拂直接用身体撞开一名对章程升举刀的官兵,在地上对章程升说。
“谁要你还!简直就是送死!”
是的,玉长拂的行为就是在送死。
官兵并不会留情。
不管是谁,既然插进来了,就谁都不能活着离开。
玉长拂一个躲闪不及,被断去一条左臂。
章程升因此分了神,被捅了一刀。
没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出现,官兵也没有大发慈悲。
有虫鸣响起的树林里,捂着腹部的玉长拂躺在地上,偏着的头看着章程升倒在他面前,眼神暗了下去。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变成鬼。
若真能成为鬼,他再给章程升去算算他们是不是真的两不相欠了吧。
官兵为保证两人真死,往他们身上又补了一刀后离开。
有淡淡的光在玉长拂的脖颈处泛起。
林清宴给的那个平安符所带的符力为玉长拂疗了伤,护住生命体征,然后归于平静。
“这个符力不错,可惜只能护一次。”
谢墨书在一旁显现出身形。
白执淡漠的应和着谢墨书:“是不错。”
这一次之后,玉长拂醒来后应该就是去了桐城。
谢墨书探得章程升确实是没救后,有些好奇得问白执:“你说当年那颗珍珠到底是谁的手笔?”
白执并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好好奇的:“是人是鬼的重要吗?”
谢墨书说了他一句没意思,然后“咦”了一声。